第一百七十二幕:The object(1/2)
“什么?!
蓝图被拿走了?!”
众人脸色相同,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合不拢嘴。
完全不敢相信事情竟然发展到如此地步,剧情进展的太快了吧?
貌似……一点也不快,都一百多章了,还搁这过家家呢?
所以蓝图被拿走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给点反派们一些成就感嘛,老是原地踏步,观众不烦,导演都烦了。
华徐宁坐在位子上点了点头,两指夹着一根烟,面对孩子们的疑问,他丝毫不慌。
毕竟蓝图就是自己亲手送出去的,就像是覆水难收一样,哪能再要回来啊?
过年过节送出去的礼物,你还有脸再要回来吗?
“瓦特?
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啥时候的事情?”
陈韵寒走过去坐在华徐宁的旁边,就像女儿询问老爹这个世界为何如此的丑陋?
华徐宁吸了一口烟,接着吐出一口烟圈,他说,“没什么,只是一场交易罢了,他们有权索要蓝图,拿着一份蓝图来交换两个星期的延缓期,我觉得值!
今早李红隼和余文飞两人闯入这里,然后我就把蓝图交给他们。”
“可……”
陈韵寒还是有点不太明白,“可是他们之前不都是说好了吗?
他们什么都不要,这要我们能撑到太阳落山之后,他们就答应给我们两个星期的延缓期,难道他们反悔了?”
“索要蓝图的事情是涂琳昨天提出来的,我还没告诉你们,莫菲……我也没告诉她,估计回来得知此事,八成几率会骂我一顿。”
华徐宁耸了耸肩,继续吸了一口烟。
“我感觉菲姨会先宰了老大,然后再宰了我们,就像……杀鸡……再杀猴一样。”
蒋懿薛是想表达杀人灭口这个意思吗?
或许他觉得是,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四字词罢了。
就好比如他玩《刺客信条》的时候,如何做到不被人发现?
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周围人都给杀死,或者……作为一名刺客,那就正面攻击敌人,反正技术好,用袖剑照样成功。
所以从而导致,《刺客信条》越来越变成狂战士了。
他玩自由呐喊那一部的时候,发现这哪是刺客啊?
这分明就是狂战士,持着一把玛雅开山刀,再拿着一把龙骑枪,简直就是妥妥狂战士风格。
所有人看了蒋懿薛一眼,没人理会蒋懿薛说的话,那家伙说的话总是奇奇怪怪的。
“咋们没了蓝图,不是还有原图吗?
一般有蓝图,就会有原图,咋们不可能连原图都没有吧?”
林瑾瑜记得,蓝图是一种复制图,是由原图晒印而成的。
所以没了蓝图,只要原图还在,晒印多少份蓝图都可以,可这样破冰蓝图价值就减少了。
陈韵寒听了林瑾瑜说的话,她激动地一拳捶在手掌上,“对哦,我怎么把原图给忘记啦?
只要原图还在,晒印多少份蓝图都没问题。”
“如果我告诉你原图也被销毁了呢?”
华徐宁看着陈韵寒说,他那狐狸眼神,是在表达销毁原图很光荣?
可原图本来就不是他销毁的啊!
“啊?!
原图也被销毁了?!”
众人再一次脸色相同,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合不拢嘴。
他们是共用同一个网络吗?
说的话和表情都一致,简直就神同步了。
“怎么会这样的呢?
还真被我说对了?”
林瑾瑜也只是说说而已,她真的没想到原图也没有。
“我觉得很有毁尸灭迹风格,不能留下半点蛛丝马迹,我蒋某人佩服这个人的作风。”
蒋懿薛竟然猜出裴元恩的想法,真是个神人。
“该不会是红蜘蛛和流浪者一起干的吧?”
肖雨生相比起来,却没有像蒋懿薛那么多奇怪想法。
“不是。”
华徐宁摇了摇头。
“现在没了蓝图和原图,咋们拿什么来建造空间跳跃装置?”
楚榆楠气急了抓着头发,有点怀疑人生了。
李落一看着那家伙,本来头发就不多,再抓下去,估计头发都没了。
“老大,为……为什么原图也没有?”
陈韵寒扯着华徐宁的衣袖说。
华徐宁站了起来,把剩下半截的烟头掐入烟灰缸里,“把蓝图交给红蜘蛛,是我和裴叔的共同想法,至于他为什么要把原图给销毁,那是他一贯作风。”
“奈斯!
被我说对了!”
蒋懿薛莫名其妙的兴奋。
华徐宁看了眼蒋懿薛,那小孩怎么一天天奇奇怪怪的?
遗传他父亲?
“那制造空间跳跃装置怎么办?”
楚榆楠和陈韵寒俩人一起开口,看来他们很在意这件事。
华徐宁告诉他们,“你们放心,空间跳跃装置的蓝图已经刻在裴叔的脑子里了,反正他是这么告诉我的,我们就相信他吧。”
“额……”
肖雨生似乎有问题想说,“那个……裴叔是谁?
怎么又多了一个角色?”
“啊?
多一个?
裴叔可是一直都在,以前只是没出场而已,他一直都在第一时空。”
华徐宁有点激动,毕竟维护他人尊严吧,可能吧。
他继续说,“咳咳咳,我指的裴叔,是诺亚方舟团队的队长,裴元恩!
也就是空间跳跃装置的主要创造者,而且破冰蓝图就是他制造的。
诺亚方舟团队,是破晓组织的科技部门,是神通局派来支援我们的,但他们不在这工作,具体什么地方……好像是在……东区?
北区?
西区?
我忘了……太久没过去了,反正就在第一时空里。”
所有小孩都为华徐宁的记性感到佩服,这种年纪得了阿尔茨海默氏病(老年痴呆症),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
放屁!
那家伙就是纯粹的忘记了!
不过要是真的到了年纪,说不定真的会得老年痴呆,到时候啥也不记得,那真是完蛋了。
蒋懿薛注意到华徐宁的凌乱头发,头发里还夹有几根白丝,随风飘飘荡荡的。
他忽然觉得待在室内里,莫名其妙的有点冷,可南方天气不都是这样的吗?
真是奇了怪了,早上待在中央大厅还没那么冷,顶多不习惯脱离被子的束缚。
后来他走进一看,原来落地窗没了,地上的玻璃碎片早就被华徐宁给扫走了。
他就纳闷了,好端端的落地窗咋就不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