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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幕:从麻雀开始(1/3)

陈韵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扯了扯衣领上的黑色领带。

身上搭配了一件纯白色的衬衫,下身随便穿了条黑色休闲裤,脚下穿着黑白搭配的帆布鞋。

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很完美,但是整个人却糟糕透了。

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把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给拉过来,非得搞得这么麻烦。

自己的学业估计是已经荒废了,为了完成组织交代的任务,偶尔牺牲一下个人所谓的利益,还是有点值得的。

要是那家伙真的是傻到不加入组织,那时候真的就要动用b计划了,不管他真的有多不想加入组织,都由不得他选择。

“唉~,陈韵寒啊陈韵寒,你为什么会摊上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去那傻逼的学校。

为什么?

你可真倒霉啊!”

她抚摸着镜面。

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什么能退的路。

有的,仅仅是那微不足道的希望。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老天爷给的一个机会,正好能借此这个机会去深入了解那个所谓的楚榆楠。

但是,陈韵寒有千万种理由不想接这个任务,有这么多人都闲得慌,可是偏偏却选了她。

她也真搞不懂华徐宁为什么会让陈韵寒去楚榆楠那所学校,而不是让林瑾瑜去。

如果楚榆楠发现陈韵寒来到他的学校,可能不仅不会加入组织,而且整个人可能会疯掉。

想了这么多没用的,终究还是得去。

她觉得一切听从老天爷的安排,准是没错的。

“但愿那家伙尽快给我肯定,拖的越久,准没好事!”

陈韵寒把头发扎的高高的,尾巴落在脖子上。

她拿起黑色公文包,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眼,对自己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走了下去。

她对自己没抱太多的担心,毕竟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任务。

可是令她头疼的是,那家伙偏偏选了门汽修。

这么多好的专业不选,非得去选一个和自己不搭边的专业。

她来到楼下,此时华徐宁他们坐在大厅里吃早茶。

肖雨生看了一眼陈韵寒,蒋懿薛和李落一以及林瑾瑜对陈韵寒笑了笑。

莫菲上前去抱了抱陈韵寒,然后便跟随莫菲走了过去。

“早上好哦。”

蒋懿薛向陈韵寒扔了一个面包过去,她一把接住。

眼睛里不断的看着他们,她眼睛里似乎有些湿润了。

“早,早上好啊。”

陈韵寒笑了笑,她向众人打了个招呼。

可能她有些舍不得他们一群人。

虽然和他们离开只有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可是有些那种说不上的感觉。

华徐宁站了起来,他看着陈韵寒那个小姑娘。

平日里虽然有些理直气壮的顶撞人家,而且说话还特别的直,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有什么就吐槽什么,真是一个阴阳怪气的女生。

陈韵寒看着华徐宁,然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便从公文包里翻来覆去的找到了破晓勋章。

随后,陈韵寒便把破晓勋章拿出来,然后递给华徐宁。

“哎,记得回来哦。

不要玩到忘记时间,然后就不回家了。”

华徐宁笑了笑,他接过破晓勋章然后继续对陈韵寒说,“这个东西,我先替你保管。

等你和楚榆楠回来了,我再把这个东西,一起给你们。”

“我们等你回来哦!”

蒋懿薛站了起来,对陈韵寒笑了笑。

“寒姐,我们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李落一走了过去抱住陈韵寒说。

林瑾瑜也走过去凑凑热闹,她挽着陈韵寒的肩膀,看着陈韵寒说,“允寒,祝你早日完成任务,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玩。”

肖雨生在一旁,看着陈韵寒,陈韵寒也在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这时候肖雨生拿起牛奶,敬着陈韵寒,“加油,一切顺利。”

然后陈韵寒笑着看着他。

莫菲走到陈韵寒的面前,然后递给陈韵寒一个信号枪,“孩子,如果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告诉我们,前提是要早点告诉我们,这样我们好去营救你。”

“好的,菲姨。”

陈韵寒接过信号枪,然后对莫菲说。

莫菲摸着陈韵寒的头发,自己叹了口气,“楚榆楠那孩子性格有些倔,你直接过去和他说加入组织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同意。

这种事情,还得他自己亲口同意才行。

不过得要慢慢来,先和他交流交流,那孩子生活过的太苦了,受到太多委屈了。”

“我知道了,菲姨。”

陈韵寒点了点头。

然后,华徐宁站起来开话,“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出发了。

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等待你的好消息。”

随后,所有人站起来,都向陈韵寒微微的敬了个礼。

她笑了笑,只是那么的微微一笑。

这天早上里,是陈韵寒内心里最温馨的一刻。

她知道这个任务对所有人是多么的重要,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机会多的是,但是时间却不等人。

二零二零年,十月十七日。

‘麻雀任务’,正式开始!

早上只吃了块面包的陈韵寒,不一会肚子里已经咕咕的叫,他们只关顾着说话,似乎忘记了早点。

其实没必要这么的催泪,搞得这么煽情,好像做了这次任务就回不来似得。

每一次都这样,什么生死离别,什么再也不见。

只不过就区区一个月而已,非要跟半个世纪相比。

一个个智商都不在线一样,或许这就是所谓群体吧!

看着车窗外的鸟儿飞来飞去,它们挥着身体上的翅膀,想去哪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没有人能强迫它们做任何事情。

在所有的鸟群里,麻雀估计是最倔的,它们不被约束,不被捆牢,自由是它们的与生俱来的本性。

虽然不能像雄鹰一样飞地高高的,但是能自由自在的飞,就算是被捕捉到笼里,它们也不会被屈服。

可能吧,楚榆楠就像麻雀一样,只不过没能得到麻雀一样的能力,他飞不起来。

去不到他所喜欢到达的地方,只能一辈子被困在老城区里。

日子渐渐长了,也就习惯了在笼里生活。

不过呢,话也不能这么说。

或者有些鸟儿喜欢在笼里生活一辈子,不过这种鸟只能会被欺负,也没有自主能力。

相比一下其他在外面的鸟儿,它们饿了就会去找吃,困了就随便睡在树枝上。

或许,该把楚榆楠从那个笼里,带出来了。

但是,他习惯了笼里的生活,带出来只会被人欺负。

就像鸟儿天生就要学会飞翔,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必须得去捕捉食物。

不管是牢里,还是外面。

只有经过风吹雨打,一次又一次的摔落。

在雨过天晴的时候,挥展着自己的翅膀,去飞翔自由自在的天空里。

人生就是这样,没有任何事都是一帆风顺的。

知道什么叫做苦尽甘来,所谓的霉气就会都走了。

“楚榆楠……,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你是惊喜还是惊讶?”

陈韵寒嘴角微微翘起,心里想想就好,不是所有事情都得说出来。

她把头靠在车窗边,时不时看了看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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