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馨毓愣了愣，眨巴着眼，虽然他看不见她的脸，却还是这么问了，"我是谁？

"

佟洛炀蹙眉，这声音，好熟悉，睁开眼，看向女子的脸，她那处有些逆光，看不真切，然而，这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个人，从眉眼到嘴唇，都是陌生的。

"朕不认识你。

"他没有喊，没有找人来，他似乎认定这个女子对他没有危险，她要是想杀自己，不必喝了半杯茶再动手。

好吧，佟洛炀承认，这个女人引起了他的好奇。

让他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沉稳。

听到他出声，龙馨毓心里也是惊了半晌，"不去上朝，在屋里装睡吗？

"

男子苍白的面容有些尴尬，这女子是谁的人？

"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这几个字，才说的有些皇帝的气势了。

龙馨毓头一歪，唇角上扬，"当了皇帝倒是好大的气势。

"如今再见面，龙馨毓早已没了当时的怒气，那些事情算什么呢，想来不过是两个人没有缘分罢了。

雁过不留痕，过往的一切，就随风散了吧。

只是他当真就忘了自己的声音了吗？

往前又走了几步，他却也不躲闪，蹙眉，要是认不出自己来，不应该喊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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