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十)(2/3)
他的语气温吞。
或许他说的有些牵强,门扉推开时,他俩头颅几乎撞在一块,张彦楞呆地瞧著她,她则兴奋热切到不自觉的靠近他。
“娘子?”
黄月英轻哼了一声。
“我倒没见过你娘子,下回记得让我瞧瞧。。。
啊!”
她惊呼,发现整个身子腾空了起来,被安放在置物的夹板上头。
那是应她要求而在墙上钉上长形的双层木板,方便放物,但是新钉,还未完全弄好,所以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她咽了咽口水,双脚悬空的滋味像在当空中飞人,臀下的木板轻晃,像会随时塌下。
“放我下来!”
他放开手,她轻叫,双手连忙攀上他的颈,双腿一碰到他的身躯,立刻缠夹上去。
但也不敢离开板子,万一没抓好他,掉下去。。。
“你在怨我?”
“我。。。
我有什么好怨的?”
实在顾不得姿态雅不雅观,她有些心慌意乱目测离地距离,如果跳下去不知会不会跌伤?
是不高,但从来没有站在高处俯下的经验。
“等咱们回到邺城,让。。。
娘亲瞧了你,咱们便成亲。”
吕布的双手捉住她的足踝,顺著小腿上滑,拨开缠在她腿上的长裙。
“你。。。”
她的声音沙哑,清了情后道:“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你想我会做些什么?”
他状似心不在焉,顺著她的小腿上摸,高大的身躯也顺势滑进她的两腿之间。
他的神色有些怪异,她何尝不是?
她的心如鼓跳,发觉她与他平视,以住都是仰脸瞧他,如今是有些新鲜。。。
“啊!
不要!”
她倒抽口气,脸蛋火红,沁出小颗汗珠,手掌改抵在他胸前,不知是要推开他或是紧抓他不放。
“是快了些。”
太过逾矩的手暂时撤离,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拔下她发上的簪子。
一头青丝散披及腰。
白日之下,她意乱情迷的脸蛋显得格外兴奋而潮红,略大的黑眸惶恐而不知所措。
她有些结结巴巴而无法理解: “我不懂。。。”
“我想要你。”
他喃喃道,挽起遮掩她半面的长发。
“现在?”
就在此时此地?
“不成吗?”
他眯眼。
“现在是大白天。。。”
“有关系吗?”
他的食指弹开她罗衫上的钮扣。
没有吗?
“这里不是睡房。。。”
她轻喘,蜂色的酥胸半掩。
原以为她是在推拒,后来瞧见她眼里的迷惑惊诧,才发现她是当真不懂为何他在大白日想行闺房之乐。
她原就是循规蹈矩的女子。
脑袋瓜里有其顽固的一面,她只当男女交媾在夜在床,如今四下无床,日正当中,不明白他何以忽然起了欲念。
一向,她的生活无趣,意料之外的惊奇鲜有,而决定上船来冀州极有可能是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事。
惊异之事渐增。
虽能适应,但总要一段时日。
“我想要你,就在现在,你呢?
想要我吗?”
他问,漂亮的眼直视她。
她口乾舌燥地,试图开口:“我。。。
我们可以到床上,如果。。。
如果你真的想要。。。
这里会弄乱。。。”
事实上,回到隔壁的房对她会有安全感,在这里用这种姿势不免。。。
很奇特。。。
但心头小小的火簇在蠢蠢欲动,想要尝试,她活了二十年,真的有趣的事不多,打他出现后,新鲜日子不断。
但一时之间改变想法真的很难。。。
至少要给她心理准备,她真的难以想像这样子的姿势有何乐趣可言,她正胆战心惊深恐怕跌下去呢。
“你担心弄乱你的版画?”
他扬眉,她再度惊呼,双层的木板上虽是新钉,但仍然堆了二、三小桶的染料,他的食指不知何时沾了红色染料顺著她的酥胸滑下。
“一直以来,我只当你是个喜爱版画的狂热份子,若不是冒出个雕版师傅,我倒不知道你黄月英居然还能有这等本事,却是看走了眼。。。”
在吕布的印象中,黄月英最大的身份便是那诸葛亮的妻子,再多不过就是在女子当中的才学过人,就算是比起一般的才俊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吕布还是没有想到这黄月英手上的功夫居然这般的厉害,居然还打出了名头。
作为一个手艺人,黄月英无非是成功的。
黄月英勉强聚起精神倾听,她能感觉到他的口气似有不悦。。。
“我。。。
并无意要隐藏,你未涉版画领域,我是不是黄月英对你并没有意义。”
“我瞧你们谈得挺高兴的。”
他状似无意问。
她露出梦幻般的笑意。
“事实上,我是很高兴。
我在襄阳鲜少出门,遇过的雕版师傅不多,互相讨论几乎是没有过,能够跟人分享自己的构思,是件很高兴的事,张公子对版画的狂热不少于我。。。
啊。。。
会有人进来的。。。”
她的脸蛋通红,身子随著他顺染料吻下而发热,她觉得。。。
燃烧,是有些不安,但觉得很新鲜,她有些心痒难耐地试著回应,完全遗忘了方才她在说些什么。。。
还不赖,如果他没有那样略嫌粗暴的话,她想,这应该是相当美妙的回忆。
傍晚,当黄月英出现用膳时,脸蛋是微微的赤色,显得有些狼狈。
事实上,是非常的狼狈。
她甚至不敢抬首看向在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吕布。
她早就说过,那样的木板承担不了她的重量。。。
噢,那真是有生以来最丢脸的一次。
试想,当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