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模样，他什么都明白了。

“他手里这塔专克小爷，小爷才一直杀不了他。”哪吒似是发泄够了，跌坐在地，茫然的双眸没有一丝光亮，却咬着牙道：

“他早该死了！”

似在解释，也似在劝服自己。

“可他是你爹啊！”

黄天化说出这句话后，哪吒面色又狰狞了起来，冲着所有人咆哮：

“我哪吒没爹！

我是莲花莲藕做的身子，哪里有爹！”

“这”

黄天化一时无言，深深看了哪吒一眼，催动玉麒麟回转向了崇城。

哪吒没爹，可他有啊。

待他离去后，殷氏匆匆赶到，看到哪吒坐在李靖尸体旁的这一幕，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娘。”

哪吒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起身拍了拍裤子，失魂落魄般的离开了，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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