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程之渊拿着雪茄，眼眸之中倒映着猩红的火星，“这个女人把我妹妹欺负成什么样了，她有什么结果，都是活该。”

李华忍不住感慨：“小姐能够有你这么关怀，真是她的运气，只是你做好事不留名，我觉得这样可不行啊。”

程之渊和其他的人，确实是不一样的。

他的观念，也跟他们截然不同。

“你还不清楚吗？”

他只是无奈地摇头：“我这种人，靠近墨墨，只是给她带来危险。”

“在背地里，能够给她铲除掉可能存在的危险，对我来说，是唯一能够为她做的。”

李华沉默了一下。

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确实是见不得光。

得罪的仇家太多了，背地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不得弄死他们。

所以，四爷这么想，他竟然也出奇的能够理解。

毕竟他们这一类人，几乎很少有会成家立业的。

完全就是不想耽误别人。

“开车吧，该回国了。”

程之渊丢掉雪茄，关上了车窗，“回国之前，可以去青山疗养院见见老朋友……”

“她来这里这么多年，不知道如何了。”

车子疾驰而去。

远远地把这个黑暗喧哗的地方抛诸身后。

风一吹，仿佛这里从未有过他们的痕迹一样。

世界上，也不会有人知道，林婉人生的最后一站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