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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章:收账是门艺术(1/2)

凌志雄一瘸一拐的离开侯爷府,嘴里嚷嚷道:“哎哟,我的腰。

臭小子下手太狠了!”

护卫赶忙上去扶着他道:“大少爷,怎么了?”

“没事,没事!”

凌志雄道。

…… 新的一天,九大总督之一的贾旬贾府门前, 有人轻轻的敲响了大门。

吱呀一声露出了下人的脸面,凌心安淡淡道:“凌某前来拜见贾非全贾公子!”

看着凌心安的脸,下人脸色大变,当即道:“拜见凌侯爷,侯爷稍等,小的这就和老爷说一声。”

凌心安微笑道:“有劳!”

很快,贾府大门轰轰轰响起,快速打开,一声粗狂爽朗的声音响起:“凌侯爷,大驾光临,贾某有失远迎!”

凌心安笑着抱拳道:“打搅贾总督了,凌某冒昧而来,实在是抱歉!”

“凌侯爷请进!”

贾旬连忙邀凌心安众人一起,在他身后是钟无盐以及新来的赵云志,项飞燕,严世宽四个护卫。

“侯爷今日而来是为了何事?”

待主客坐下,贾旬笑道。

“不瞒贾总督,凌某今日而来是找非全公子的!”

凌心安开门见山笑道。

“犬子?”

贾旬皱眉,疑惑道:“侯爷找他何事?”

凌心安笑了笑,缓缓道:“就是欠了我一些钱!”

此话一落,贾旬脸色变得极其精彩起来,望着凌心安,满脸的疑惑以及不可思议,缓了缓,他咳嗽一声道:“那个,侯爷,贾某想问问,犬子是如何欠下侯爷你的钱的?

据我所知,侯爷不过刚回京城不久而已。”

凌心安笑道:“贾总督,凌某尚在江州的时候,便请人在京城置了一些产业,贵公子偶尔帮衬凌某酒楼,但是嘛,结账这方面却不是很痛快!”

好家伙,原来是上门收债的。

贾旬望着凌心安,心中想的却是果如传闻所言,这家伙真的不把所有官员放在眼里,既然真的是为了这事而来。

贾旬闻言一怔,恍然笑道:“原来如此,来人,叫那混蛋过来。”

管家闻言下去,不久,一道嗯嗯唧唧带着点哀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贾非全全身包裹着纱布,整个人肿的几乎快认不出人形来,被人搀扶着走到大厅,有气无力的道:“孩儿见过爹!”

凌心安惊讶,望着眼前的一幕,道:“贾公子这是发生何事了?”

贾旬道:“实不相瞒,前日便听闻孽子欠了侯爷您一大笔钱,本来以为也就千儿八百的,贾某还能有点积蓄,回来询问孽子,一问才知道一万多银子,造孽啊,这不是想要杀了老夫我嘛!”

他望着贾非全,眼神愤怒,神情恨不得杀了此人一般:“想我对朝廷忠心耿耿,虽不敢说满门忠烈,但也算是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一万多两,以老夫的那点俸禄,这辈子都赚不到啊!

所以,我就揍了他一顿,至于钱,老夫是没钱还的了,侯爷,您看看,犬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拉过去当做下人给你使唤以抵债务,还是你看看,四肢什么的值多少,侯爷你就剁多少!”

说罢,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怒瞪着贾非全。

凌心安望着贾旬,满脸惊讶,然后瞬间回神过来,笑道:“贾总督,您这下手太狠了吧!

三公子这样下去生活能自理吗?”

“侯爷,你真是宅心仁厚!”

贾旬长叹道:“也就凌大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儿女,老夫惭愧啊!

所谓子不教,父之过,惭愧惭愧!”

凌心安叹道:“贾总督,此话谬赞了,只是三公子如此这样,也不是长久之事,既然你把他打成这样,凌某再强人所难,那显得我是真小人了!”

贾旬连忙摇手道:“侯爷,话不能这么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看看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老夫府上你看到什么,就拿什么,老夫贫寒,有些器物拿出去还是能抵一些的。”

凌心安苦笑:“贾总督折煞凌某了,既然总督开口了,那凌某就唐突了,来人,我看那个花樽挺好的,就给我带回去吧!”

“是,大人!”

项飞燕躬身,朝大厅内放在茶台上的一个一尺多高精美如玉的花樽拿了下来。

贾旬脸色不变道:“侯爷,看上什么的,尽管拿,只要能帮着孽子抵债,就算把老夫这破宅拆了也行。”

凌心安连忙摇头道:“贾总督,严重了,事已至此,贾公子和凌某的债务便一笔勾销了,这是债条,贾公子,收好了!”

说完,凌心安递给了贾旬,后者看也不看的放在桌面:“真是孽畜,气煞老夫,还不给我滚下去!”

贾非全唯唯诺诺,在老爹凶狠的目光下畏惧的被人搀扶下去。

“侯爷,老夫真是教导无方,让你笑话了!”

贾旬道。

凌心安站起来道:“贾总督客气了,凌某就不先打搅贾总督,先行告辞!”

贾旬同样起身道:“侯爷贵人多事,那老夫就不久留侯爷了,送客!”

刚出贾府的凌心安众人,项飞燕忿忿不平,拿着花樽道:“公子,贾总督是故意的!”

凌心安笑道:“我知道。”

“那一樽花瓶就抵消一万多银两?”

项飞燕一脸心疼。

“你认真看看这瓶花樽,美不美?

精不精致?”

“好美,精致!”

“既然如此,那放下吧!”

凌心安道。

“啊?”

…… 贾府内,贾旬躺在摇椅上,摇晃着,之前愤怒的神情早就不见,而是一脸轻松的哼着小曲,贾非全此时站在一旁,出了脸肿之外,并无任何外伤。

“爹,您下手可真重!”

贾非全委屈道。

“若不是你小子不争气,惹得这样,我至于要这样对你吗?”

贾旬淡淡道。

“就算还钱,也不要把您最爱的花樽之一还给他吧,那一个价值百万。”

贾非全抗议道。

“唉,看来真的太宠你了,若是你大哥在,就不会说出这番愚蠢的话。”

贾旬道。

“爹,你这么做是另有目的?”

贾非全惊讶道。

“那你知不知道为何凌家三小子这么多字画和玉器不选,偏偏选了那个?”

贾非全摇摇头。

“蠢货,你都能看得出那个最贵,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之所以这么做,是想告诉我们,静王爷我都无惧了,怎么会惧怕你爹我!”

贾非全全身一怔,露出恍然神色:“姓凌的这么嚣张?”

“还不是你这个没用的蠢货!”

贾旬怒道。

贾非全身躯一抖,却是不敢驳嘴。

这时,只见下人抱着一个精美的花樽走进来道:“老爷,小的看到侯爷手下在门口不远处放下这个花樽,便给您抱回来了!”

贾旬咕噜一声站了起来,望着下人手中的花樽道:“什么时候看到的?”

“老爷,刚刚!”

说罢,双手将花樽递了过来。

“爹,这个就是我们的那个!”

贾非全神情激动道。

贾旬则是目光思索,望着手中的花樽,却是深深的叹气。

…… “这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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