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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厂里,院里(2/3)

徐庆嗯了一声,觉得挺好。



不管是爱国还是丰铭,亦或者妹妹晓雅,他们有自己的人生要走。



丰铭今儿看电影,肯定不可能一个人去,身边不用猜,绝对有个姑娘。



这是好事啊,说明三弟在谈对象。



等啥时候领回家来,到时候就能看着给办婚礼了。



弟弟妹妹的婚事,眼下是徐庆心中的头等大事。



父母不在,爷爷奶奶在乡下,上了岁数,帮不上忙,他这个当大哥的,得看着张罗。



不过,比起前些年弟弟妹妹还小的时候,最近这几年,徐庆觉得,他们几乎不用他和静红怎么上心。



一个个都很懂事,做什么,也能自个处理好。



时常还帮着家里干活,洗衣做饭,妹妹晓雅总是跟媳妇一块,日子想不好过都难。



晚上吃饭期间,徐庆问了一下爱国,他的个人问题进展如何。



徐爱国一下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磕磕绊绊,半响没说出一句完整话。



徐晓雅在一旁,附耳给嫂子静红悄咪咪地说了两句,更使得爱国脸色通红。



马静红笑着抿嘴,朝自个男人看了一眼,示意别问。



徐庆会意,明白二弟这是好事也快了。



对象自然是有,就看是在丰铭之前还是之后把人领回家来认门儿。



而妹妹晓雅,徐庆压根就没担心过,从小就是个美人胚,模样清秀,长相可爱,长大后,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



她还念书时候,徐庆听二弟和三弟私下说,妹妹每天都能收到不少情书,就是不敢拿回家,生怕他这个当大哥的瞧见生气。



徐庆当时只是笑着不说话。生气不至于。



要是谁敢纠缠自个妹妹,欺负她,那动手教训对方,是没跑的。



不过那时有丰铭和爱国在学校,好像也没听说那个不开眼的男生,敢找妹妹的麻烦。



毕竟丰铭高中时候,名声在学校,还是挺响的。



虽然不会主动惹事,但从不怕事。



谁敢找茬,逮住就往死里揍!



爱国说他高三的学生,都不敢招惹自个三弟。



徐庆倒从没因为这种事,找丰铭谈话,学校就那样,太乖了,绝对不成!



再说了,学校也没因为丰铭惹事,让徐庆去学校一次。



丰铭尽管学习不用心,可每回考试,成绩一直没出过班级前十。



老师们自是护着点,帮忙兜着。



何况,丰铭不主动滋事,都是那些不喜欢读书,又总没事找茬的浑小子挑的头儿。



如此一来。



老师们向谁,自不用多言。



吃过晚饭,丰铭还没回来。



徐庆带着儿子,和二弟爱国走出屋,在院里跟众人纳凉。



前院的吵闹消停了,中院贾张氏也没再跟小当闹脾气。



刘光福死皮赖脸地从二大妈手里要了五块钱,喜滋滋地已经出去潇洒去了。



大院在夜幕繁星的闪烁之下,归于宁静。



就好像做饭时,锅碗瓢盆碰在一起,免不了发出叮当咣当的声响。



等饭一做完,也就没声音了。



爱国把老太太从屋里背出来,让在院里透透气,纳纳凉。



傻柱和一大爷两口子连同秦淮茹家的小当,槐花来到后院。



坐在后院中间,与众人聊天消暑。



许大茂摇着蒲扇,坐在徐庆跟前道:



“庆子,今儿总厂开会,你去了吧?”



“去了。”



“怎么样?”



“还成。”



许大茂一脸羡慕,他做梦都想能有这一天。



奈何李主任前几年,一直把持三厂的一切事物,他这个副主任,始终得不到施展的余地。



现在李主任倒是没戏唱了,他这个副主任却也跟着一块落了下风。



正厂长接管,哪轮到他出头。



许大茂一直没法再升迁,心中郁闷不已。



而徐庆今年大学深造一回来,总厂就提拔为五分厂的正厂长。



许大茂心里一面为徐庆感到高兴,一面又非常羡慕。



大院里这些年来,第一个提干的是徐庆。



第一个能当厂长的,还是徐庆。



许大茂自认为自个要能力有能力,但却始终没法撵上徐庆。



心头多少不舒坦。



可谁让他没徐庆的魄力!



当年徐庆问他要不要一块去大学深造。



他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去。



此时一想,不由地懊悔不已。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去了。



说不定和徐庆一样,三年出来,能弄个分厂的正厂长当。



院里墙根儿附近的虫鸣声偶尔响起,令许大茂更是愁上加愁,心烦不已。



阎埠贵趁机朝徐庆也问了些事情。



徐庆笑着全都回答。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叼着烟卷,一边抽,一边静静地听。



他们俩没啥问的,原本想问的问题,三大爷阎埠贵都问了。



俩人时不时趁着说道两句,发表自个的看法。



既有厂里的,也有国内形势,还有关于国外的一些听闻。



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不就这些事儿。



秦京茹和马静红与晓雅,一块和一大妈,二大妈陪老太太聊天。



大老爷们说自己的,女人们说她们的。



话头要是茬到一块,众人就一起聊。



晚上十点多钟,徐丰铭推着厂里给配的自行车,披星戴月的回来,一脸高兴。



院里众人一瞧,全都站起身,朝徐丰铭的自行车不断打量。



“嚯,新车子,丰铭,你今儿刚买的?”



阎埠贵绕着自行车,借助明月的光亮儿,摇着手中蒲扇问道。



“三大爷,厂里给配的,我哪买的起,您老又不给我救济点,我手头紧的要命,哪有钱买。”



阎埠贵眉头一皱,听见丰铭拐着弯的话。



没生气,反而呵呵一笑。



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朝丰铭瞧了一眼,咧嘴道:



“小子,少在大爷我这哭穷,你大哥现在是厂长,买不起你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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