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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章 我就是明目张胆地偏袒 你又能怎样(1/2)

 阎家对能沾便宜的事情一向很上心。



虽然阎解成看到于莉的报告后,心中有一丝不安,但一想到不用花自己的钱就能体检一次,阎解成还是很开心的。



只不过,阎解成开心的太早了。第二天一大早,阎解成开心而来,特意来了个全身检查,然后伤心而归。



卖完爆米花回来的阎埠贵,看到失魂落魄的阎解成坐在家里,那一副如同丢了魂般的样子心中不禁“咯噔~”一声,连忙问道:“解成,怎么样?”



“绝户一个。”于莉冷笑着说道。



阎解成不想说,不代表于莉不想说,于莉不但说了,还将检验报告拍在了阎埠贵面前。



阎埠贵赶紧抓过检验单仔细查看,上面写着死精弱精,疑似重力撞击所致。



阎埠贵下意识想到了许大茂,进而想到了傻柱,再想到傻柱以前也没少踢阎解成。



“解成,你这里有没有磕到过?”阎埠贵脸色铁青地问道。



“没有,谁磕那里啊?”阎解成脸色灰白地说道。



“走,起来,解放、解旷还有……奎勇,你也一起来。奎勇,我也不拿你当外人了,你解成哥不孕是被人打的,你得帮你解成哥!”阎埠贵面目狰狞地说道,阎埠贵早就看出李奎勇是个讲意义的人,关键是能打。



阎埠贵生怕自己一家子打不过傻柱,便叫上李奎勇这个强力打手。



“好,没问题!”李奎勇沉声说道。



“去哪里?”失魂落魄的阎解成下意识地问道。



“当然是找傻柱算帐,你那里没磕过,怎么会重力撞击?还不是傻柱踢的!你们这一辈,哪一个没被傻柱踢过?”阎埠贵沉声说道。



“走!找傻柱那王八蛋算帐,不把他的屎给打出来,难消我心头之恨!”阎解成瞪着通红的双眼,仿佛一只恶狼般嘶吼道。



阎埠贵一家人直奔傻柱家中,此时,傻柱正和秦淮茹美滋滋地在分钱,秦淮茹没想到一晚上能挣这么多钱,这可是凭自己的劳动所挣,不像那种劳动。



傻柱也没有想到钱这么好挣,秦淮茹正想着把傻柱手里的钱全弄走,正和傻柱伱侬我侬呢。



“哐~”一声,阎解成一脚踹开了傻柱家的房门,破坏了这气氛。



“阎解成,你胆肥了,敢踹你爷爷的门。”傻柱好事被破坏,不由得大怒。



“傻柱,我操你祖宗。”阎解成大吼一声,便冲了上去,与傻柱扭打在一起。



阎解成一动手,阎解放、阎解旷以及李奎勇一起上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阎解成等人纯属夏祭八打,一套王八拳抡的虎虎生威,李奎勇则是有目的攻击傻柱的腋下、腰、瘸的那只腿等处。



也就是傻柱家太小,施展不开,否则,光是李奎勇就能让残瘸的傻柱喝一壶。



同样是因为傻柱家太小,阎解成一方施展不开,傻柱同样施展不开,没等傻柱挣扎几下,李奎勇就蹿到傻柱后面,抱住了傻柱,死死地将他扣住。



李奎勇知道,今天的主角是阎解成,一定要让阎解成把气撒出来。



李奎勇抱住了傻柱,扣住了傻柱的双臂,阎解放和阎解旷则控制住傻柱的腿。阎解成批头盖脸对着傻柱一阵狂揍,气得傻柱“哇哇~”大叫。



“阎解成,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单挑。”傻柱怒声吼道。



“单挑你大爷。”阎解成大怒,继续狂殴傻柱。



“解成,傻柱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打回来。”阎埠贵见阎解成打架经验太少,只往傻柱身上揍,不禁提醒道。



阎解成顿时明悟过来,用尽全力,一记撩阴腿狠狠地踢中傻柱双腿之间。



傻柱发出“嗷~”地一声惨叫,巨大的疼痛居然让傻柱挣脱李奎勇等人的束缚,将李奎勇等人挣开。不过,傻柱并没有反击之力,只是捂着裆软倒在地上,在那里惨叫。



“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再打我报衙门了。”秦淮茹哪能让傻柱被阎家人打坏,连忙喊道。



“打你奶奶个腿。”三大妈一把薅住秦淮茹的头发,并狠狠地给了秦淮茹两个耳呱子。



“你们太欺负人了,不就是没从你们那里进货吗?”秦淮茹大怒,然后便与三大妈撕吧起来。



至此,秦淮茹还以为阎家人上门,是因为自己找傻柱做爆米花所导致的。



傻柱的惨叫引起了四合院众禽的注意,众禽纷纷跑出来围观,秦淮茹也不敢提爆米花的事,只是与三大妈打在一起。



贾张氏一看自己的儿媳挨揍,一开始还很高兴,心想:“秦淮茹,你也有今天。”



随后,贾张氏猛地想到,如果自己不帮忙,秦淮茹指不定有什么办法来收拾自己,甚至还会把自己撵回老家去,贾张氏不禁急了。



贾张氏直接冲了出来,如同狼突豕奔的野猪一般,一记野蛮冲撞,狠狠地撞向三大妈。



贾张氏那么肥,三大妈那么瘦,根本承受不住贾张氏这一撞击。



三大妈被撞的差一点闭过气去。



只不过,三大妈死死地抓着秦淮茹的头发,贾张氏这一撞,不带把三大妈撞倒在地,连带着秦淮茹也被撞倒在地。



贾张氏也不好受,被倒地的三大妈绊倒在地,如同一只野猪一般,肚皮朝上,狠狠地摔在地上,众人仅仅有地震的感觉。



贾张氏岂是吃亏的主儿?自己沾不到便宜就是吃亏,自己摔倒在地上更是吃亏中的吃亏。



贾张氏一记鲤鱼打挺,想要起来,然而未遂;随即,贾张氏一个蛤蟆翻身,跪爬了起来,一记梅花大坐,硕大的屁股向着三大妈一腚坐去。



三大妈见状,脸色大变,真要挨了这一坐,自己的屎可能都会被坐出来。好在三大妈虽然瘦,但灵活,属于敏捷型战士,三大妈一个懒驴打滚再打滚,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贾张氏这一坐。



贾张氏坐空了,直接坐在地上,隔得屁股直疼。贾张氏怒火更甚,一记蛤蟆神功第一式,像一只大蛤蟆一样,四肢着地,脑袋前顶,狠狠地撞向三大妈。



这一次,三大妈没有躲过,被撞了个正着,好在是蛤蟆神功,贾张氏无法着力,所使的力气也不是很大。



饶是如此,三大妈也被撞的不轻。



“贾张氏,你敢打我妈,我打死你。”阎解旷怒声喝道。



阎埠贵和阎解成做为成年人不能打贾张氏,但阎解旷和阎解放还没结婚,在大人眼里还是未成年人,自然可以动手。



现今,傻柱依然蜷缩在地上,捂着蛋嗷嗷叫,阎解旷和阎解放自然放弃了傻柱,开始群殴贾张氏。



贾张氏对上阎解放和阎解旷这两大小伙子自然不是对手,被两人打的“嗷嗷”叫。



由于事情发生在后院,许大茂早就得知了一切,只不过许大茂并没有出面,而是趴在窗户边偷看。



许大茂自然恨极了傻柱一方,如果傻柱一方占上风,许大茂立即以调解员的身份介入,如果傻柱一方占下风,许大茂自然不会这么早出现。



许大茂见傻柱被揍的如同死狗一般,贾张氏也不好受,才施施展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傻柱,你怎么能打老人呢?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被你喂狗吃了?还有秦淮茹和贾张氏,你们怎么无故打人?有没有把我这个调解员放在眼里,有没有把我兄弟杨科长放在眼里?有没有把街道、把衙门、把轧钢厂放在眼里?”许大茂上来就是一本正经地颠倒黑白。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眼瞎啊,分明是阎家人无缘无故地上门来打我和秦姐。”傻柱强忍着疼痛怒声说道。



“眼瞎?眼瞎也是跟你和易中海学的。反正我是没有看到他们打你,我就看到你打他们了。你一个掏粪工敢打我们轧钢厂的人,分明是不把我们轧钢厂放在眼里,开大会,必须开大会,我们一定要批判这种事情。”许大茂得意洋洋地说道。



“秦姐,去报衙门。”傻柱见许大茂直接颠倒黑白便怒声说道。



“不能去!咱们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当然得是在四合院解决,人啊,不能总想着自个儿,也得想想大家伙。你这么一报衙门,事情传扬出去,丢的不止你的人,还让整个四合院丢脸,你傻柱是不结婚了,那些想要结婚的人呢……”许大茂开始学着易中海的样子长篇大论。



“就这样,傻柱,秦淮茹,贾张氏,我做主了,你们两家一家赔阎家十块钱,事情到此结束。”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傻柱开始破口大骂。



“那也是跟你们学的,这是易中海定的规矩啊,咱们院里,只要你们惹事了,别人吃亏了,就不允许别人报衙门,只能院里解决,然后,易中海再拉偏架,偏袒你们。再有不服者,便出动老太太。”



“今天我也一样,我就是偏袒阎埠贵一家,就是欺负你们,你们又能如何,再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们打你,肯定是你们做的不对,要不然,他们怎么只打你而不打别人呢?大家伙说,对不对?”许大茂高声喊道。



“对!对!许调解员说的对。”四合院众禽喊道。



四合院众禽兽可谓是墙头草,风往哪吹他们就往哪倒,再者,他们以前也经常饱受易中海的压迫和傻柱的打压,许大茂这话可谓是说进他的心坎里了。



所以,即使许大茂明目张胆地偏袒阎埠贵一家,四合院众禽兽也拍手叫好。



“许大茂,这事还真不怪我们。”阎埠贵等许大茂说完,便把许大茂拉到一旁小声嘀咕了两句,并把阎解成的体检报告给许大茂看了一眼。



许大茂一看不由得大怒,看到阎解成就看到了自己。



“打他!”许大茂上前几步,一脚狠狠地照着傻柱的斜拔子脸踩去,直接踩了傻柱一脸。



阎解成见状也加入殴打傻柱的行列。



这一次,秦淮茹和贾张氏聪明了,没有掺和进去。秦淮茹见傻柱被打的这么惨,生怕许大茂打坏了傻柱。



秦淮茹不是心疼傻柱,而是心疼如果傻柱被打坏了,谁来给她做爆米花,秦淮茹趁着没有人注意她,便跑到前院去找杨蛰。



“杨科长,你去看看吧,后院打起来了。”秦淮茹焦急万分地说道。



秦淮茹无时无刻地都在耍着小聪明,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有好几百个心眼子,喊杨蛰杨科长,摆明着是把这种私事提高到公事上,让杨蛰以保卫科科长的名义出面。



“打打呗,只要死不了人就行。死了也没事,这片土地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你不干有的是人干,离了他张屠户就不吃猪肉了?”杨蛰早就知道阎家人压着傻打,自然不以为意。



“你……你可是保卫科的科长,咱们院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不管吗?”秦淮茹不禁瞪大了双眼。



“保卫科的科长说到底也是一份职业,我现在下班了,为什么要管?我跟易中海不一样,易中海是什么都要在掌控在手心里,我则不同,爱打不打,打死拉倒,关我屁事。”杨蛰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享受着何雨水和秦京茹的按摩。



杨蛰被累坏了,自然懒得动。



“你这是……玩忽职守,你这是欺负人。”秦淮茹悲声说道。



“我就是玩忽职守又怎么了,就是欺负人又怎么了?有本事你往上告啊,说的好像傻柱以前没有玩忽职守似的。”杨蛰不屑地说道。



秦淮茹心中一片悲凉,对方摆明着告诉你,就是欺负你,你却无可奈何,这说明是何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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