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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 时空封锁之下,脆弱的刑烈(5/6)

那满身伤痕的雷雪鸟,美丽的羽毛因为打斗出现几处成片地脱落。

然而花漾注意到,那雷雪鸟的几处伤口处早已不流血了,而是黑灰腐败,散发着淡淡的臭味。

这让花漾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幕何止似曾相识!

地球当年突发灾变,人类动物在被感染了病毒后,也是这样,死而复生,变成了新的物种。

那时地球的人们管它们叫丧尸。

病毒,病毒,花漾一直也觉得那是未知病毒引起的全球聚变。

可是眼前一幕让她与家乡地球联系了起来。

不行,雷雪鸟可是已经快达到战神级的进化生命,生命等级很高,这样都会异变,这得多可怕。

花漾乘坐着金乌低空疾飞,金乌一爪将一名正要攻击刑烈的不死一族的人拍飞。

花漾直接从金乌背上跳下来,“阿烈,你还好吗?

你没事吧?”

刑烈看着花漾,没有喜悦,反而眉头紧皱。

“你怎么来了?”

花漾看着他,灵水不要钱地将他淋了个彻底,并且喂进他嘴里。

“我为何就不能来了?”

“你知不知道,域外战场若是要出去,就要……”

“等千年后?”

“你知道还来?”

“你不也没告诉我这件事就来了?

我们也算扯平了。”

两人对话间,一个声音从中将两人打断。

“哟,来了个小姑娘,是刑战神你的……妻子?”

刑烈忧郁中,花漾站起身大方承认,“我是不是跟你有何关系?

看你满身死气缭绕,浑身一股邪气从生,年纪又看起来很老,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死老祖没错了吧!”

“你知道我?”

不死老祖手中捏着一团黑色死气,看着就随时就要往花漾脸上砸去,最后被花漾打断。

“不死族的老不羞,你一个超越战神级别的千年,不对,看你这样貌恐怕这少也有上万岁了吧,居然在此地设计欺负一个不过几十岁的少年,你羞不羞愧?”

“好个伶牙俐嘴的小姑娘,我不死老祖最喜欢这样青春貌美还嘴硬的女娃娃,待我处理了你的情郎,再把你抓回去好好伺候一番。

你若是听话,我便让你成为我不死一族之人。

若是不听话,我会将你喂给我的那些劣奴,让它们吃了你!”

花漾试了试是否可以联系到神级空间,畅通无阻,这说明自己可以带着刑烈暂时躲起来。

明知敌不过,自然没有硬上的道理!

她一手抓着刑烈的手,两人眼神交汇后,从原地消失。

不死老祖皱着一张老脸铁青至极,“居然消失了?

不对,这方时空未到是件绝不可能离开的,这个小姑娘看来应该是个空间系异能者,所以才能瞬间移动消失在这里。”

他展开死气形成能量磁场,居然将磁场延展开去三四里地。

“不对啊!

除了他们原本待着的地方,其他地方毫无他们的气息!

难道他们真的直到如何离开这里?”

此时的刑烈脸色不太好,花漾看见他手臂胸口,背上和大腿都有伤痕。

且每条伤痕都隐隐有了腐烂的迹象。

“阿烈?

阿烈?”

刑烈神态萎靡,是花漾从未见过的样子。

从来他都是表情淡淡的不表现出来,如此情况让她实在担忧。

“嘘,那不死老祖实力非凡,我的吞噬之力尚且刚达到战神级别,伤口上的死气吞噬速度跟不上腐烂的速度。

漾漾,你的灵水有治愈消除死气的作用。

我需要一个很大的桶。”

“你直接跳灵河中就行了,空间会自动净化,不用担心。”

刑烈眸子闪了闪,“也好,既然有净化能力,那我也不担心外溢的死气会污染灵河水和水中生物了。”

“放心,我的神级空间可是结合了地球之心的产物,比之原本的生命等级更高级,不用担心。

即使这死气会污染到空间,但是你的性命更重要。

阿烈你快快回复,外面这家伙不好对付!”

刑烈跳进了灵河中央,然后吞噬之力在他体内一边吞噬转化着死气,灵河水也在同一时间一边消耗着死气一边愈合着他的身体。

见效很快,刑烈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朝腐烂转变了。

只要有足够的时间他就能恢复原状。

“漾漾,古宇宙国那边情况如何?”

“放心,原本那里已经被不死一族占据,我将那些不死族人全都收进了空间,现在全部都成了我任劳任怨且最忠心的仆人。”

“我母亲……她还好吧?”

“放心吧,她现在在地球上呢。”

花漾尝试着看能不能进入地球,然而在靠近空间与地球壁垒时,被一股无形的能量阻挡住了。

那是域外战场外那层时空封锁的能量。”

“那就好……”

刑烈闭上眼,似乎不远再多说什么。

这样子的刑烈让花漾异常陌生,但又有些疑惑。

他的语气一只平平淡淡,似乎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但似乎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若是这样花漾还感觉不到,那也枉她与她相识相爱那么久。

“阿烈?”

“……”

刑烈没有回话,但是嘴唇微抿,眉头颤了颤,还是没睁开眼。

“阿烈,你来支援你的父亲和刑家军队,他们现在如何了?

若是也被围困了,等你好些,我们快点去与他们汇合。

将他们收进来,至少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等我们想到对付那不死老祖的办法后再出去。”

花漾边说边观察着刑烈的表情。

终于,在她再次提及他父亲时,她明显看到他眼角边那一丝湿润。

第一次,她看到了他流泪的样子。

像他这么能极度隐忍且忍耐力让人害怕的人,哭了,那么就是发生了大事。

这件事必定与他父亲刑烨有关。

看来刑烨凶多吉少。

“噗!”

一声花漾入水出现在刑烈身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阿烈,发生什么事了?

告诉我好吗?

不要再一个人忍着,憋在心里。”

刑烈任由花漾圈着没动,但水面下的双拳早就握紧。

“漾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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