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最好的第一次交代(2/3)
方彻双手搀扶,一时间也说不出别的开玩笑的话,只是有些喟叹唏嘘:“小寒啊,以后这人生风雨,我们要共度了。”
“是。”雁北寒低头道。
方彻把住她手,轻声道:“我是说,任何风雨,任何风浪,任何意外,任何的…所有事情,我希望,我们都能并肩携手,不离不弃,一起面对,一起度过。哪怕天翻地覆,哪怕沧海桑田…哪怕人心变异,哪怕世道变迁…绝不要离开我!”
他这番话,说的很认真。
雁北寒抬起眼睛,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既入方家门,便是方家妇。夫君放心!”
“答应我。”
方彻看着她的眼睛。
“我答应!”
雁北寒坚定道。
“希望未来,发生任何事的时候,你都不要忘记,今天的承诺。”方彻轻声道。
“妾身不会忘记的。”
雁北寒握着他的手,声音虽轻,却如同宣誓。
两人四目相对,都是柔情四溢。
方彻想要轻轻摘下雁北寒凤冠,却被阻止:“夫君,还有酒没喝。”
方彻顿时会意:“这是要喝的,合卺酒是要喝的。”
雁北寒红着脸,与方彻共同举杯,交杯而饮,一杯下肚,两人同时放手,酒杯被灵气操控送到桌上。
方彻已经吻住了红唇,雁北寒毫不反抗,婉转相就。
长长一吻之后,方彻轻轻帮她取下凤冠,秀发披散,如丝如雾如梦。
方彻搂着雁北寒的细腰,看着佳人眼睛,轻声道:“雁大人,我的小魔女,怎么说?”
雁北寒轻轻闭上眼睛,呢喃道:“方总长官,您的小魔女说…从今天起,终此一生,全凭您的意愿。”
方彻轻轻拉开佳人腰带,动作缓慢,哑声道;“我想怎样,就怎样?任我为所欲为?”
雁北寒感觉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离开身体,闭上眼睛,娇嫩的身子轻轻颤栗着,但却丝毫没有反抗,听到方彻问话,闭着眼睛轻声许下自己一生的承诺:“…嗯。”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已经被压在床上,方彻凑在自己耳边问出来最后一句话:“小寒,出去之后…真的不会被发现么?有把握吗?”
“不会被发现,有把握的…”
雁北寒话刚说了半截,突然一声闷哼,眼角沁出泪水,一双嫩藕似的胳膊死死抱住了方彻:“夫君…怜惜…”
“雁大人…属下的小魔女…很好…”
红烛高燃,烛花摇曳,一室春色。
方彻今天终于是得逞所愿,而雁北寒也是早就答应了方家主,如今新婚之夜,果然没有什么反抗。
方彻一夜间感觉自己如同做梦,不知不觉越来越是勇猛。
但出乎方大人预料的是,雁大人不到一刻钟就撑不住了。苦苦哀求下,方彻也只能暂时放过。
万万没有想到看起来刚强坚韧雍容大气的雁北寒,竟然是如此不堪一击。
这战斗力,居然还不及夜梦的一半的一半。
但想一想,方彻也能明白,这妮子平常稍微碰触一下就颤抖的样子,就知道这妮子虽然看起来仪态万方无所畏惧,但是实际上却是保守至极敏感至极。
早晨…
晨练了一半的方彻被雁大人苦苦哀求加威胁加撒娇加商议之下…赶出了被窝。
“雁大人,咱不带这样的…咱是新婚之夜啊…”
方彻一脸憋屈:“您不能两次都…如此吧?好歹也要撑一撑啊。”
“你去找云烟吧,我现在不吃醋了…”
雁北寒浑身瘫软的将自己埋在被窝里,连说话都没劲儿了:“我现在无比庆幸将云烟拉进来了…你就是个野牛…方彻…你…”
话还没说完,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方彻叹口气,只好扭曲着脸起床,穿上衣服,然后将房中收拾了一下。
盘膝坐下来就在新房内练功。
雁北寒固然说过让她去找毕云烟,但是这毕竟是人家雁北寒的新婚之夜,既然已经说了三天,那就是三天。
若是现在过去,自己成啥了?
这点心理都照顾不到,如何做人家丈夫?
雁北寒沉沉睡了两个时辰。
睁开眼睛才发现方彻就在窗台边坐着练功,见到她醒了,微笑着端了一碗粥过来。
“醒了?正好吃点东西。”
雁北寒想起昨晚和今晨的事情,顿时脸就红了,娇嗔道:“你你你…你转过去,我,我穿衣服…”
方彻端着碗坐在床沿,笑道:“夫妻之间,还害羞什么,你喝完粥,咱说说话。”
雁北寒大吃一惊,用被子捂着胸口:“不行不行,说啥都不行了。”
“不是那个。”
方彻一脸黑线,道:“就是闲着没事儿说说话而已啊。”
雁北寒警惕的道:“你怎地没去云烟那边?”
“今天咱们新婚之日…”
方彻用调羹舀着粥喂给她吃,柔声道:“我如何能这个时候就过去?万一我的小魔女醒来见不到我哭了,怎么办?”
雁北寒心中甜蜜,哼了一声,道:“你的小魔女这么脆弱吗?”
却也不再赶走他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雁北寒道:“不过云烟这丫头这三天是不能过来的,也不能出门。按照咱们风俗,她属于是出阁未入门,乃是处在那种不在娘家也不在夫家的尴尬位置。所以是哪都不能去。”
方彻恍然大悟:“难怪你昨晚连个隔音结界也没有设,原来如此。”
雁北寒陡然呆住了:“我昨晚…没设隔音结界?”
方彻愣住:“啊?”
雁北寒陡然间脸就变成了柿子,失声道:“你也没设?”
方彻吃吃愣住道:“我以为你没设…肯定就不需要…”
雁北寒瞪大了眼睛:“那昨晚的声音…”
方彻咳嗽一声,摸着鼻子不说话了。
“啊啊啊啊啊…”
雁北寒一个翻身,将自己埋在了被窝里:“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雁北寒这次是真的害羞的狠了,方彻劝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
“那丫头肯定竖着耳朵在听!!!”
雁北寒羞死了。
“那你听回来不就好了。”方彻出主意。
“谁稀罕!我不是那种人!”
雁北寒大怒骂方彻:“臭流氓!你居然半点都不害羞!”
“我害羞啥?”方彻感觉有点冤枉:“都是我老婆我害羞什么?”
“臭流氓!”
足足一个多时辰,雁北寒才恢复过来。
居然用灵力将方总硬控一会,自己刷的一声穿上衣服。
至于方彻说什么花言巧语,那是半点不信了。
方彻费尽心思的讲笑话,拖时间,然后才让雁北寒缓和了一些。
然后雁北寒红着脸将床单收了起来,落红斑斑,她缓缓叠起,然后按照礼仪,虽然羞的浑身发抖,却也躬身双手捧着,让方彻查看。
方彻能感觉出雁北寒的窘困,但她却克制了自己,方彻都有些无奈了:“小寒,咱们用不着吧?再说我也不是没感觉…”
雁北寒俏脸发烧,却是坚决道:“夫君,这才真正是小寒一生的名节关键。夫君若不验收,我难免毕生有憾。”
方彻也只好过了一遍程序,随后雁北寒就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