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容易，但是传达消息的人就没有了。”

“而且，活着的证人比死掉的尸体更有说服力。”

张玄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等他把消息传达完毕，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承受了如此巨大的恐惧和压力，他的精神迟早会崩溃的。”

王也听到这话，恍然大悟。

师伯考虑得确实比他周到多了。

留着小卫，确实比杀了他更有用。

而且，以小卫现在的状态，恐怕连睡觉都会做噩梦。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直接杀了他更加痛苦。

两人走出咖啡厅后，张玄用空间之力将王也包裹起来。

熟悉的空间波动再次出现，下一秒，他们就回到了山庄。

此时的山庄里，王卫国他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客厅里弥漫着酒香，几个人正在聊着天南海北的话题。

看到张玄和王也回来，王卫国醉醺醺地问道。

“小玄，小王，你们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