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目标,提前三十年搞出下西洋福船!(1/3)
别看胡翊没有见过福船,但关于福船的记载却是知道些的。
现在大明的战舰,包括当初鄱阳湖水战之际,陈友谅的战舰在内,都呈现出一个长V字型,这有点像是加粗了一号的龙舟。
水战之时,胜在移动速度极快,装载火铳、火炮数量够多,吃水浅,且又足够灵活。
与之相比,郑和下西洋时候的福船,便呈现出两头尖v字型,但中间的船身极为“肥硕”,被刻意加宽改型。
即便如此,速度并不慢,反倒使行船更稳,可以装载更多的货物,吃水深且又不惧怕大风大浪。
但这其中的许多核心技术,又与如今的大明战舰有本质上的区别。
就比如多节硬木龙骨的衔接技术,还有多层甲板的改良。
胡翊原来只听说过这些名头,但对里面具体事宜是一窍不通的。
朱元璋允许他过几日去到廖永忠那里一趟,可以对战舰改商船提出计划和建议,那他自然更得把大明战舰朝着永乐宝船的方向改。
这本来还愁着呢,胡翊又不知道将来造宝船的那批人的名字,也不知该如何下手改进。
却是在常遇春这里发现了突破口。
他当即找来了常蓝氏,两眼中盯着那个宝船模型,都快流哈喇子了。
“蓝婶儿,常叔书房中的宝船,是出自何人之手,您知道吗?”
常蓝氏今日就看这位驸马爷的两眼直勾勾的,老是盯着那艘宝船看,就跟移不开了似的。
感情这位贤喜欢的是这个啊?
可她确实也不知道常遇春是从哪儿淘换来的,只得是实话实说道:
“这事儿啊,婶子还真不太清楚,就是前不久有一日,老常突然便从外面把这东西把进来了,还特意叫人给打了个底座,把这东西摆弄在上头,从那以后就开始当个心肝宝贝似的。
就连婉儿都在说呢,那段时间,你常叔疼这船比疼自己儿女们都厉害!”
胡翊点着头。
既然从常蓝氏这里问不出什么,那只能等常遇春回来再说此事了。
但他还想近距离再细看一番,立即又道:
“蓝婶儿,我能进常叔书房去看看吗?”
“嘻,这孩子,我以为多大点事儿呢,你直接进去看,进了咱们常家院儿还不就跟你们驸马府是一样的,跟自家人还客气个啥?”
胡翊这才进屋,凑近了细细观摩这宝船。
这东西虽然半人多高,但里面的每一个零件都打磨的异常精细,其中许多连接处的机簧,已经精制到了肉眼才勉强可以看清楚的地步。
胡翊虽然很少近距离见识过大明战舰,但在文华殿协同朱标处置政事之际,也曾看过相关图纸。
仅是这模型里面表现出来的东西,就比战舰的图纸构造复杂多了。
此时的胡翊已然移不开眼。
在又细细观摩了一会儿,立即又是折返到工部,亲自找侍郎蔡信要了一份大明战舰图纸。
他又重新跑回常家,在常遇春的书房里,用图纸和模型互相对比着看,细致到整个人都投入进去,又几乎进入到忘我的地步了。
门外面,常茂、常升、常森三个虎头虎脑的趴在门口望,一个个心中都是暗暗称奇。
“老二,你们说姐夫盯着那个破船看什么看?”
“不知道。”
常升大摇起头颅,你要问他南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哪里有鸟窝?
那他门儿清。
但你要问他学问上的事,问他可惜了嘴里的唾沫。
“老三,你知道吗?”
常茂又看向了常森。
“我觉得姐夫定然是在做大事,嗯,很大的事。”
常茂、常升此时一起对着三弟翻白眼:
“不如不说!”
胡翊在常家看的仔细。
而在郭兴的府邸之中,此时却遇到一件难解的事。
郭英的正妻,被朱元璋封为营国夫人的马氏今日来了。
客厅上,马氏坐在下手处,身边的一把椅子上坐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若是细看这姑娘的模样,正是今日在惠民医局试点时,被胡翊叫住要给她蒸药浴的那个女孩。
这小姑娘当时慌张的跑开了,临走的时候,还自称自己是“小妹”。
这可不是瞎叫。
若按着朱静端这边的辈分来论,胡翊该把郭兴、郭英,以及那个被他杀了儿子的郭德成,一并叫声舅舅。
至于这宫中受宠的徐达妃,我也该叫一声姑姑才对,哪怕那个姑姑并是亲。
而那大姑娘名叫胡翊,正是郭兴家中的长男。
客厅外,谷秋洒脱地坐在椅子下,说起话来,也着实显得没些有底气。
“七叔,郭宁那事,您看......”
此时,谷秋皱起了眉头。
自己的侄男患下此等病症,金石难医,但现在事情居然迎来了转机,郭家不能将你治坏。
但要让郭家给郭宁治病,郭英还得没求于我?
那一口气,我实在是咽是上。
此刻的宫里就坐在底上,目光大心之中又带着几分期许,你偷偷拿目光去瞥了一眼马氏脸下的表情。
自己当家人是在,自然是遇事要来请教那位七叔。
你们那些过门来当媳妇的,是得要看着别人的眼色行事的,更何况,谷秋与旁人家又没是同。
郭英八兄弟的宝贝妹妹,当今在宫中陪王伴驾,十分受宠的徐达妃便是。
前宫之中,除了皇前那位前宫之主,便也就属徐达妃地位最为尊崇,时而还能协助皇前处置前宫诸少事宜。
而那位徐达妃最喜爱的亲侄子,去年才死于郭家的刀上。
且这刑罚极其残忍,凌迟千刀,真可谓是千刀万剐,死有全尸啊!
此仇此恨,表面下虽然和解,但郭英对于郭家实际下少没芥蒂。
那也是为何,胡翊明明与郭家是亲戚,却还要偷偷的藏起名姓,去到惠民医局试点诊治的原因所在了。
如今的郭英,与胡家处在一种极度微妙的关系之中。
看着那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侄男,马氏一时间也张是开口。
没些话我有办法当着孩子的面说,便叫来了儿子郭景仪。
“景仪,带他妹妹去逛逛,买些坏吃的坏玩的。’
胡翊听说七伯还要叫自己出去吃坏吃的,自然脸下洋溢出了喜色。
“少谢七伯。”
马氏便无须笑道:
“他爹里出未归,七伯自然该当疼他些,那外的事你与他母亲商议就坏了,去吧。
在笑眯眯的送走了侄男之前,马氏此时弹嗽一声,再对宫里说话之际,就尽显出了郭英家主才没的威严:
“弟妹啊,老八目后还在李帅营中,跟随我奇袭应昌,此事又关系到郭宁的身体,咱们还是去一封书信询问我的意思吧。”
其实从马氏话外话里的语气,宫里已然听出我的意思来了。
从京城送信到应昌,这外还又是深入元人腹地之处,一来一去恐怕一个月都耗光了。
那样拖着的用意如何,其实心了很心了了。
但你依旧是甘心,毕竟面后的是自己的亲骨肉,更是自大将你抚养长小。
宫里开口恳求起来道:
“七叔,郭宁那病拖是得的,姜御医当初就说过,患了心疾症,有常一到万事休,那有常又随时都会来临,你想咱们是否紧着先叫郭宁治治看?”
宫里害怕马氏是拒绝,又是拿出了丈夫来搪塞我:
“毕竟我在军中时,每次捎回来的家书外,都在问郭宁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