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是老夫老妻，月明空才是你的未婚妻。”江楚楚很想白他一眼，露出恼意。

这个时候，她总感觉自己面纱下的脸蛋肯定已经红得像胭脂一样了。

在众人面前，她可是圣洁端庄的人祖殿圣女，不染尘俗，超然物外，心绪如明镜，不会因为外物有丝毫的变化。

“明空是我的未婚妻，那你又是我的什么？”顾长歌依旧轻笑。

“你……”听到这个问题，江楚楚再度羞恼，心中有些莫名的怅然。

是啊，月明空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那她又是什么？

顾长歌叹了口气道，“我懂了，你以后估计就是个受气丫鬟，专门被欺负的那种。”

“不仅被我欺负，还被别人欺负……”

“你不准欺负我。”

江楚楚虽然在调整心绪，但听到这话，还是感觉很委屈，把自己的手从顾长歌手掌里抽出来。

“那你以后就可别当个受气丫鬟。”顾长歌笑了笑，露出温和怜惜的神情。

江楚楚总感觉他今天就是纯粹来逗弄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