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也令他难以抵抗。

这一刻，叶凌的心沉到了谷底。

“今日恐怕凶多吉少了，这顾长歌心机太恐怖了，实在是让人不寒而栗，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可怕的人……”

吊坠内的老龟，神情也是严肃、凝重到了极致。

它见过天骄太多了，不管是天赋亦或才情，都镇压一个时代。

但从没有见过像顾长歌这种，一个年轻人，将天下所有人玩弄于掌间。

魔！

这是比魔还要可怕的人。

“老龟，我现在该怎么办？”叶凌后背全是冷汗，之前的自信和激动，这一刻全化作了寒气和后悔。

顾长歌绝对是被尹湄引到这里来的。

而他又恰恰为顾长歌破除了一切障碍，让他一路无阻。

相比较于尹湄而言，顾长歌绝对才是最恐怖的那个人，在暗中从未现身，却谋划算计天下，无人知晓这一切。

本身的实力，也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只能祈祷顾长歌不清楚你有哪些底牌，或者天尊他预感到今日，留有后手吧。”老龟沉重道，丝毫不敢放松。

今日绝对是生死攸关的时候。

“顾长歌，你有什么目的？”

叶凌这个时候，也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擦掉血迹，开口问道，逼视顾长歌。

顾长歌打量他身后的天尊洞府以及那座宫殿内的一汪轮回湖，随意回道，“也没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杀你而已。”

叶凌的确没有让他失望。

这里的确是轮回古天尊为其所留的遗存。

那澎湃的轮回之力，已经浓郁成一片雾霭了良。

只不过如今，已经和叶凌没有丝毫的关系。

“顾长歌，你如果杀了我，谁给你背魔功的锅了？”

闻言叶凌呼吸一滞，但也冷静了下来，打算和顾长歌谈判。

他手中的确还有底牌，但顾长歌既然敢现身，恐怕是有着巨大把握的。

这个时候，就算再怎么不舍，叶他也得把这一切让出去，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