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在对方一步一步逼近的恐怖气势刺激下，他整个人，也如同一柄锋芒毕露的绝世神剑。

一个睥睨天下。

一个纵横无敌。

昊空是真正的绝代强者。

甚至，苏牧以前遇到的克隆体强者，都不具备可比性。

佛头顶端，苏牧顶着对方。

昊空也在看着他。

“小友，我来杀你。”

“果然，你不是。”

苏牧的意思是他宗门之人。

对方没否认： “是。”

“你本名叫什么？”

“程不弃。”

“贵民？

平民？

还是选民？”

程不弃静静的看着苏牧，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平静的犹如死水微澜： “贱民。”

“贱民？”

苏牧眼睛微微一眯，嘲讽道： “英灵殿还有贱民？

那不是神仙国度吗？”

程不弃的脸上，终于微微一颤。

他深深的看着苏牧： “贱民不是人，所以，不配享受神殿赐予的生活。”

苏牧微微皱眉，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你是求死来了，有什么好处？”

程不弃淡淡说道： “我死，脱贱籍。”

苏牧不由得冷冷一笑： “你相信风青玄？”

程不弃的表情终于多了一抹痛苦。

因为，无路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