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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七章尘封的一段抗战往事(2/2)

谷村想到了切腹,可切腹这么档子事,归他们的天皇管呐。

他这为中国人民切腹,说不过去,他就没干……

后来,他不死心,又安排了大量的眼线,并在香港请了许多的私家侦探,查找姓季的人。

找啊找!

就在半年多以前,把我翻出来了。

谷村大喜。

可他到香港,我回内地了。然后又是西藏旅行什么的,他扑了个空。

又绝望,然后继续不死心,再找。

终于找到了。

我跑路了!

谷村想跳海,真的想跳。于是,派了船,在海上截我。

没截着,又撒在美利坚找。

终于,我让他给找着了。

谷村讲到这儿的时候,这个泥轰国的老日本鬼子,老兵,老军医,已经泣不成声儿,他哭啊,鼻涕眼泪一把,嘴里含糊的,中文,日语,一起往外冒。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不得以……我错了,原谅,原谅我吧……”

谷村哆嗦着,跪在地上。

他身边的和服小妹见了,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针剂,撸起谷村的袖子,简单消了下毒,一针,就进去了。

渐渐,谷村身体不哆嗦,斜倚在墙壁,缓缓睡了。

我很清楚,谷村得的是什么病,一是心病,二是战争创伤后遗症。

先不提心病,这个战争创伤,真的很厉害。美国,二战后,因这个病,精神崩溃的,死的,大把。

谷村之前一直能挺住,没发病,是他经营家族的生意,心有所附,没空儿想这些东西。到老,他退休了,闲在家中,往事泛起,就勾起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所以,人别做亏心缺德事儿。因为,除非到老变白痴,或脑血栓了。不然,如果正常,那种愧疚感,真的能折磨死人!

和服护士妹子,麻利地注射完,然后扭头徐徐看我。

我微笑。

妹子大弯腰:“请季先生,治疗我的爷爷。”

我一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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