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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无药可救的可怜之人(1/2)

降妖伏魔,驱鬼强身乃我大道医一辈的优良传统,是天生的职责和使命。我怎能够拒绝呢?

我用电话跟张琴说:“多谢张导师能看得起我这个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人,其实,我还怕这些东西,张导师你接受不了呢。”

张琴听这话,她冷笑了:“实话告诉你吧,小达,我是看你真有那么两下子,我才找你帮我驱鬼。”

我好奇:“张导见过?”

张琴笑了:“岂止见过,我雇的员工中,就有这样的大师。只是,他离的太远,联系起来又不方便。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你什么时间方便过来下公司。”

我说:“现在就方便。”

“那你一个小时后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张琴说完,就跟我结束了通话。

我从张琴话里嗅到了一丝什么东西。她认识某大师,又不方便联系,难道金子平说的那个劳什子药厂位于深山老林,不通电话的地方?

看来这个张琴还真不简单。

她的背后,有大阴谋!

我开始准备东西,同时电话给金子平,蓝雪娥,告知这两人,我要给张琴抓鬼了。

收拾利索。

我打车去了培训公司。

到地方,跟前台打了个招呼,我背包径直转进了张琴的办公定。

敲门。

“请进……”

开门我吓一跳。

这女人,啧啧,造的都没人样儿了。

眼圈发青,泛黑。嘴唇苍白,眼袋浮肿,头发凌乱,面色惨白,惨白。

单就这模样儿而言,甭抓鬼了,她出去,晚上走大街上,她就是鬼。

张琴见了我,深深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了双眼,复又很快睁开说:“我不行了,现在,我一闭眼,就看到一个满脸泛绿光,穿了白衣服的长发女鬼,这是要折磨死我呀。”

我说:“张导师,你不用害怕,通过面色分析,我估计这个鬼,可能是一个惨死在旅店之类地方的女鬼。”

张琴一怔,仿似猛地想到了什么,喃喃说:“怪不得嘛,人行过房事,阳气低微,容易撞见鬼崇,怪不得……”

我搭话:“房事?”

张琴一摆手:“行了,你别乱打听了。赶快动手吧。”

我指了下房间的窗帘说:“这个需要挡上,不介意吧。”

“你随便。”张琴抱臂。

我起身,把窗帘什么的全都拉好,遮盖严实,又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儿,末了指沙发说:“张导师,你躺到那个沙发上吧,记住要平躺。”

“嗯。”张琴应了一声,深吸口气,脱了鞋子,平躺在沙发上。

我在房间,又找了个香炉,取了三枝安魂香,插进去,放到张琴脚下位置,然后对张琴说:“我需要行针,请张导师……”

不等我话说完!

张琴自行启动‘闪电除衣手’技能。嗖嗖,我眼中一花,好嘛,脱光了。

呃,其实不是全光,尚保存关键的三点。

我对这个女人的身体可没什么兴趣,虽然,你得承认,她看起来比较诱惑。

我搬了个椅子,先坐在张琴头朝向的位置,手搭到她肩上,慢慢揉肩,活颈椎,用手法儿,让她的神经松下来。

边松我边说:“张导师,请放松,想像阳光照在你的身上,你全身暖洋洋,舒服至极,你躺在阳光的怀抱中,接受温煦光线的洗礼……”

张琴很配合,鼻腔不时发出嗯,啊的呻吟。

放松一阵,我取酒精棉,开始消毒张琴的皮肤。

在消毒间隙,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张琴皮肤的松驰度,大出我的意料。

这般皮肤,看上去色泽什么都挺好的,也挺白。但若触之,就会发现,皮肤极其的松驰,是那种松垮垮,衰老前的松驰状态。

女人身体上的皮肤最是能体现她的年龄。

脸不能算,现在的经常给脸打这个针,抹那个油,涂那个素的,反正,脸部皮肤不能判断。

反倒是身上。因为你打针,不能全身都打吧,一是昂贵二是排斥反应都能要人的小命儿。

所以,我通过皮肤判断,此女年龄,保守估计五十,有可能已经五十以上。

这货是个伪少妇,真大妈!

消过皮肤,又消针。

消完了针,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以极快的手法,啪啪啪!

锁魂钉瞬间就拍进去了。

走的是锁人魂的路子。

末了最后一根钉我拉开了张琴小内内,啪,钉住长强,然后又用手指在钉尾轻轻一震。

张琴全身一挺,鼻腔发出一记古怪的呃字音,转眼,又松软侧躺在了沙发上。

我把办公室门反锁,又搬了个椅子,坐在她身边儿。

我掏出录音笔,开始录音。

“阳光,洒在你的身上,你躺在松软沙滩里,温热的沙子,包裹住你的身体,海浪在轻轻沙滩,你浑身放松,放松……”

我先是做了诱导。

诱导结束,我又问:“舒服吗?”

可结果……

“哈哈,老夫好舒服!”

你妹儿呀!我一听这动静,饶是我的心金刚不坏,我也颤了一下。

这货,怎么个情况?为何潜意识自称老夫?

难道,她也是一个妖?

转念,又想到不是,因为方才针刺长强的时候,我分明看到……

但这声音,又怎么解释?

“你,是男人,女人?”我又试着问了下。

“废话,老夫自然是男人。”

我盯着张琴漂亮的脸,我凝视,渐渐,我明白了。

这女人,是个变态!

她具有强烈的双重人格特质,但第二人格,并没有显露,只存在于潜意识中。同样,这才造成此女拿自家肉身为玩物,以控制他人心神为至高目地的表思想和行为!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佛祖都说了,人的身体里边同时住着魔鬼和佛,妖王和**。

这话真是不假。

我又问了句:“敢问,前辈贵姓。”

“老夫,就是老夫,老夫要什么名字。”

听了这回答,果然,我懂了。张琴,妥妥儿地,变态鸟!

我又问:“你喜欢中医吗?”

话音一落,张琴语调忽地一转,变的极尖极细,好似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不要,爸爸,我不要背这些东西!这都是什么呀!我不要背!”

我心中一动。

哎哟,这张琴,跟我一样,有个黑暗的童年呐!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每位牛x的小道医心灵深处,都有一个不忍直视的童年。

那种传承的学习,需要学习者本身,付出超人一般的毅力和斗志,乃至不屈不饶的精神,你才能学到手,但能让自已变的仿佛一个‘超人’。

如果不是二叔在我精神崩溃前及早出现,然后加以开导疏通,好嘛,妥妥儿,季柏达,也变态鸟!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没有舒舒服服让人学到真本事的法子。一切超人的知识和力量,都是一系列非人折磨后的结果。

张琴,也算是个可怜之人!

我又试着引导张琴回忆童年。

期间我发现,她对中医,根本就不感兴趣。什么阴阳五行,那是让她超级头疼的东西。

但不可否认,在张琴整个童年中,父亲给她的影响最大。她的心智成熟后,一方面讨厌中医,另一方面却又要立志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在这两种极端矛盾的心理作用下,张琴大脑中的人格,就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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