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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1/2)

第六百七十五章 小黑凤则跟着后移,将微抬的**放落在羽缎上。

那一边,金凰橙凰亦在蓝凰取盏时,两人移至桌边,从自己随身带着的物品里取出盆,水。

橙凰端着盆走近,金凰湿好帕子,呈递给蓝凰。

蓝凰接过,轻轻的给拭印。

湿湿的带冰意的水沾面,相思微微的缩缩脖子,将脸往一边偏着躲。

“圣主竟不爱干净呢。”

白冰看得直笑。

蓝凰可不管,来来回回的在一张粉面上轻抹,第一遍后又换第二遍。

当第二遍的帕子临面时,相思一缩脖子,躲避一下后,颤颤额头,嘟嚷着侧转身子,直往暖意的地方钻。

一侧转后,想是姿势不爽,又挪挪身子,换个舒服的躺姿,两手搂住白冰的腰,整个面孔都埋入白冰的胸脯里。

同时,一双腿一曲,横搁到座上,整人人以弓形的样式卧着,身体的上半部分悬在白冰怀里。

那姿势,正在猛吃人家的豆腐,那喷出的呼息带着淡淡的酒香,一点不漏的全沾上了白冰的肌肤。

圣主,好在不是男子。

温温的气息沾身,白冰一个暗颤,心底狂飚冷汗。

虽是对自己圣主的举止很无奈,也只能一手托住怀中人的背,一手搂腰,小心的抱着,任其揩油,唯有一张俏面上尽是一脸的哭笑不得的表情。

蓝凰一愣,刹时红唇一咧,很无良的笑开了去。

黑凤白凤等人眼角一抽,脸上的肌肉僵成木乃伊 正等着敬酒的一行美少年,刹时满面绯红,瞳眸中溢出'迷'醉。

凌烈凌空几人手握竹杯,突的失神失声。

“圣主小醉,都先行回座罢,等圣主转醒时才敬。”

将一切收于眼底的端木凌黑,暗中偷笑着,示意主座一侧的少年归座。

这情形,不必再灌,已无法持续。

一行少年含笑点头,一转身,又鱼贯着退回。

“金凰橙凰,收拾一下,给圣主活络经脉。”

蓝凰将帕子递回,悄悄的使了一个很有深意的眼'色'。

金凰橙凰心中了然,将盆置于桌,跪坐于主座上,轻轻的给人捶腿;黑凤捧着无比珍贵的莲花台,在近蓝凰的地方侧坐,将手微抬,平举起睡着一童二蛋宝宝的宝物床。

时转时移,自开席至银瞳等众人离席,堪足一个时辰,即是刚至戍时始,还得候两个时辰才至子夜。

虽然主座上的人已醉睡,高台与台下的众人仍是热情高涨,空中的凤凰起舞回旋,清鸣和应,声声不息。

数百盏百花佳酿下喉,端木凌黑却无半分醉意,时不时眼察四方,眼里的深意越发浓郁。

转眼,又足足过半个时辰。

“换一列凤凰起舞。”

扫巡过满场后,端木凌黑含笑起身,看了看连舞一个多时辰的七十七凤凰,慢慢走向主座。

背倚靠背的白冰,瞅到满面笑容的那人,暗自直抽,悄然收紧手臂。

而在凌黑话落后,高台之下一声清悦的清啸声轻起,一列凤凰离地腾飞,轻拍羽翅,沿着台阶的左侧一方翩翩飞向高台。

正轻舞飞翔着的一列,以优雅的姿势一只接一只转身,自台阶右侧一方向着地面翩然降飞。

一列上一行下,凤姿凰踪,翩若流云。

离座的端木凌黑,迈着沉稳的步伐,踏着空气,不急不徐的走至主座桌侧,缓缓走至主座前,跪坐羽缎上,倾身观察白冰搂着的圣主。

视线扫过无数遍,也终于确认是真的还在醒中,笑咪咪的抬起头,一双深幽的凤目又巡向高台之下的四面八方。

被那满含深意的一眼一扫,台下的人突的一紧心脏,一颗心提得高高的,一端已经抵达嗓眼。

“你们想来也有些累,换族人来服侍圣主如何?”

收回视线,端木凌黑一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白冰。

这十几人,个个都不好说服,他只期望这刚从远方返族的一位能与他站一条站线,一起想方设法让族人有机会靠近圣主,争取得受青眯的机遇。

最重要的是,此刻,眼前的情况于众族中少年可是大大有利,在众目睽睽之下,若伟大的圣主跟某位少年有点啥啥的亲密举动,他便可抓住时机,当着满族人的面来个即兴演说,令其无可逃避。

为了给族中少年创造时机,他首先要做的便是将这十五人支开,想支开这些人又很不容易。

守护凤凰虽尊敬族主与各族长,却是仅只敬,而非是无条件的服从,死亡守护仅只听从灵主一人,其他可视情况而定,也可无视之。

另一个,则是例外之中的例外,亦是只需听从灵主一人之命,同时,还可视情况而谴责族中人。

对于服侍在圣主身侧的十五人,端木凌黑是心中有数,更明白,自己的计划能否成功,与十余人大有联系。

“族主……白冰摇头:“不是白冰不识轻重,只是圣主幼时身陷囫囵,以至多年一直没解除心结,防心太重,本能的排斥一切不太熟悉的气息,白冰不希望圣主沉睡时受到惊挠而不安。”

嘶…… 竖耳聆听的凌空凌烈几人,心一颤,暗自狂抽冷气。

咻…… 那满期待的众人,全身一震,心弦乍紧。

咦?

“这话怎么说?”

心脏悄然一缩,端木凌黑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族主……蓝凰立即接近白冰所'露'出的深意话题:“圣主之母奉前任灵主遗命离族,在云游中孕育出圣主后,被借圣主当时名义上的父族丢弃于沉沦之地中,圣主七岁之前天赋未觉醒,饱受同族欺凌,七岁那一年的秋季几乎命丧人手。”

“幸得族中直系接至守护圣主的侍女传信赶至,才救回奄奄一息的一主一仆,同年秋季,圣主天赋觉醒,于冬季回归母族……蓝凰默默的注视着只能看乌发的小人儿,眼中有痛;“之后又身经数次生死之劫,其后除最亲近的人,抗拒一切不熟悉的气息。”

怎会如此?

“守护凤凰何时至圣主身边?”

压下心中的震惊,端木凌黑深吸一口气,眼子中冷厉。

“圣主九岁离族云游,使用卷轴甩开暗护,途中遇险失踪,传承灵珠未有异动,直至十一岁突破王阶时,灵珠显像,七凤凰迎驾归族。”

黑凤应声而答:“圣主十二岁远赴沉沦寻母,十五岁重归,七凤凰在圣主身侧共四年才为圣主接纳,也只限于服侍梳妆,尚不能太亲近。”

“圣主又为何许白冰接近?”

眉峰一蹩,端木凌黑顿感压力甚大。

“族主……白冰眼一弯,溢出轻笑:“圣主身上的羽铠,是用白冰身上的羽'毛'与冰灵之脉炼制成,有白冰的气息,圣主又偏爱冰霜灵气,白冰才能与圣主亲近。”

冰雪灵气,原来如此。

副座上的白雪恍然大悟,总算明白昨日那一句的意思。

凌烈、凌云凌空端木和陡然黯然。

亦是同时,那期盼的双双明眸里亦划过暗'色'。

“如此,你们再辛苦些罢。”

为防事得其反,端木凌黑暗暗一叹,只得无奈的放弃计划。

白冰十四凤凰轻轻颔首。

端木凌黑起身,走到桌边站立一会儿,沉'吟'过后,紧锁的眉又悄然舒开,脸上笑容又愈发浓郁。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那是阻路石,又何尝不是新的机会?

一切只看人如何把握。

心中有新的决断,端木凌黑带着神秘的笑容,缓缓归座,那笑容中的自信令人想忽略都显困难。

突然的,凌烈等人又再次精神抖搂。

晚宴继续。

一转眼,又过半个时辰,距子夜只一个时辰。

酒已都醒,如何消夜永?

意识清醒时,相思突的就冒出一种略带苍凉的心态。

意识一醒,凤目开,深埋的头抬起,却又瞬间有点'迷'茫。

“圣主,您醒啦?”

白冰顿然一喜,俏脸上满是笑意。

“唰”

浓浓烈烈的视线,整齐的转向,俱俱投上主座。

“头还有些晕,什么时辰?”

收回一只手,'揉''揉'眼,相思伸个懒腰,整个还有三分醉意。

“亥时初。”

白冰小心的扶着坐着。

蓝凰金凰橙凰立即离身起离座准备新的净面水,黑凤、白冰亦离座坐边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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