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1/2)
第三百三十五章 “凌风堡?
沙府?”
君临傲然一笑:“有何不敢,我早看那两家不顺眼了,今天正好可以找机会宰掉两家的几个子孙,宝贝儿,你说说,你有没有特别要关照的人?”
“有,。
”
相思眼神豁然一亮:“凌风堡呢,越北被我干掉了,吴候承前被我废了双腿,他呢,我要生擒,吴候来风的女婿吴候仇要活的,全过死活不论;沙府么,沙飞被我一把火给烧了,沙化放过也可以,若是有沙家还有最受宠的子孙,宰几个最好。”
知道怎么叫得寸进尺?
这不就是?
相思一口气数了一堆,脸不红气不喘,好似那就是几只小蚂蚁,伸根手指就能搞定般,语气那叫个云淡风轻。
受宠的子孙,宰几个就好?
宝贝儿当沙府是一堆摆设么?
端木雨心中的汗,滴嗒滴嗒的狂洒。
“吴候承前那小子的腿是你斩断的,不是红梨落么?”
君临突的捉住了重要信息,瞬间直了眼:“你,你也是红梨落?”
“小梨落?
你是小梨落?”
一刹那间,端木雨亦大惊失'色'。
啥啥?
他们怎么知道?
金召说的?
丫的,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呃,为了安全,我改了下妆。”
相思讪讪的'摸''摸'鼻子,又嗔了个白眼:“不就斩了人家一双腿么,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我只考虑到当时实力不够,扛不住凌风堡的吴候来风,要不,我早连人一起宰了。”
原来,真是同一人,难怪,她会觉得亲切。
骨肉的血脉相联,那感应,真的是骗不了人。
她的孩子,果然是要站在顶端的人,天赋是如卓绝。
心中豁然开朗,端木雨涌起一股自豪感,更深深的与有荣蔫。
也许,他真的老了。
竟然没一个小孩子有定力。
雨儿,会不会嫌他老呢?
“那一会儿展宝时,我们逮住不顺眼的就找理由给宰了。”
君临为自己的定力不够而暗自羞愧了一把,赶紧的飞回到了端木雨身边。
苍蝇碰上臭老鼠,一拍就合了,两人还真臭味相投般的论起宰人来了,而追问那有关喜欢谁的正事,直接被扔开了。
端木雨可是又爱又恨的在一旁直吹胡子瞪眼。
丫的,比她还牛叉,竟是谁不顺眼就逮谁。
这里可是啸月地盘,他就不担心被四方涌来的人群起而攻?
“如果犯了众怒,啸月堡被以献宝为名的人夷平了,可别说我和母亲是红颜祸水。
那时,我可绝对不会承认的。”
相思瞅着君临,眸中神'色',似笑似笑。
“谁敢抵毁雨儿与宝贝的名誉,我打折他的腿,割了他的舌,挖了他的眼。”
君临气哼哼的一正容,气息是说不出的萧杀:“想踏平我啸月堡,就凭厅内的那一群乌合之众,比离开沉沦还难。”
牛叉!
够气势,这样的护短老爹才是好老爹。
“行,竟然如此,我一会儿就去惹事生非,你要想当我父亲,可要保护好我娘,适当的时候出来给我善后。”
一'摸'小下巴,相思'露'出一抹'奸'笑。
而此刻,她看君临那是越来越顺眼了,比那“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尽管放手去闹,啸月堡暗中的人,可不是摆在哪里好看的,。”
君临兴奋的大有立马杀上场去的架式:“啸月堡的老老少少们可是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一直吵着要我给机会,今儿你尽管出手,你接不住的,有我们这一帮老的接着。”
打群架?
一旦打开,那就是混水'摸'鱼、偷鸡'摸'狗的最好机会,说不定她可以趁机捉住那吴候承前与吴候仇一对王八父子。
这个,她喜欢。
相思嘴角一弯,眼中白天见了小星星。
全上场?
咚,端木雨一吓,那一颗红心差点蹦出胸腔。
“宝贝,我的好丫头,这可不行,母亲可不同意。”
端木雨实在撑不住,立即跳出来发表反对意见:“想动那两家的人,不差今日,我会想法留下那吴候承前父子二人,千雪可不许去冒险。”
她有说去冒险么?
她只会挑挑候选老爹,外加借机扣留一二个人做人质而已。
相思撇撇嘴,绝对不顶撞老娘。
“雨儿,我哪舍得让我们唯一的小公主去冒险,我们都在一边看着,你只要好好的,我们就会好好的。”
君临侧首,宠溺的捏捏端木雨的脸:“我们的小公主呢,她还少,正是爱玩的年龄,你将她束了,将来长大后,就看不到如此淘气的模样了。”
这个?
抬眸,瞅到那一双神彩溢溢的眸子,端木雨终于败在了宠女的君临话下。
“这才像父亲的样,你若一生都如此惯着我,你不是我亲父亲,我也会敬你若真正的生父。”
对于某人的纵容,相思毫不吝惜的给予了大力赞赏,那表情,相当的认真。
“那是,我君临可是最难寻的好父亲,宝贝,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惯你惯谁,所以呢,有我护着,你尽可为所欲为。”
心中极为受用,君临一骄傲,小尾巴就翘到了天上去。
晕!
给三分颜'色',还真开起染坊来了。
刚才还将儿孙送给她揍,这会儿却充好人,这也算是好父亲?
估计是他那些儿孙惧于'淫'威,不敢反抗,否则,她敢赌,那有异心跟凌负堡要里应外合的子孙就不止少量,早全反了。
嘿嘿,不过,竟然如此,那她就不客气了,明儿先借点人手去端了沙府,留下凌风堡,再联合水家,挠它他个鸡犬不宁,然后,还可以考虑去打劫一下冰海。
瞧着那夸下海口的某人,心中小九九一拔,算盘打的“哗啦哗啦。”
直响的相思,冒出了一肚水的坏水。
莫明的,君临寒了寒背。
父女其乐融融。
“千雪,其实,那司马秩,并非你生父。”
倏地,端木雨嚅动红唇,挤出一轻轻的一句话。
那一句平淡无奇的陈述,只有缪缪数字,却似晴空劈下的道道惊雷,每一道连闪电的光都没有漏掉,全劈落到了人的身上。
那平叙的语气,声音很轻很轻,轻得似那三月的一级微风拂过草木,吹不起花枝嫩叶的晃动,但却如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心湖,击起了惊涛骇浪。
一刹那间,如被雷袭的相思,身子剧烈的一抖,脑中同时响起了“轰窿。”
的巨响,意识一片空白。
双目不敢低眸直视,端木雨僵直着手臂,只紧紧的抱着颤动的相思,她的心跳似捣鼓一般,“嘭嘭。”
作响。
“母亲,你说的,可当真?”
足足静默了十来秒,相思睁着似乎没有焦距的眸子,仰视着端木雨,飘渺无力的声音,似从九幽之地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