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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采购员竟然是你?(5/7)

阎秦冷冷甩开几个家丁,然后愤怒地向唐琳和御圣君走过来,直到站在唐琳面前,竖起食指,“是你干的?”

“没有啊!”

唐琳摆摆手,一脸无辜地说着。

阎秦怒道:“可你刚刚说,就是你干的,为何不承认了?”

唐琳嗤笑,“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干的?

你们看到了吗?”

问问周围围观的百姓。

那些百姓纷纷说:“没有。”

唐琳朝阎秦又摆摆手,“呐,你看到了,没有!”

阎秦直指唐琳的脸,“你这个丫头,看你眉清目秀漂漂亮亮的,怎么有那个胆子敢跟本少爷作对?”

“没有啊,”

唐琳回答得很干脆,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阎秦,“大伙儿都说没看到了,你怎么又说是我干的?

就你那不顾老百姓生死的遛马一举,我看着就心惊肉跳了,怎么有那个胆子敢跟你作对?

大少爷,你抬举我了。”

“你,”

阎秦气得有掐死唐琳的冲动。

这时,身后一个家丁在他耳边提醒,“少爷,我们还赶着去凤府呢,别跟这疯丫头一般见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算你今晚走运,等着瞧,别让本少爷再遇上你,否则,定要你哭不出来。”

对唐琳恶狠狠地警告完,阎秦不再跟她过不去,和家丁们走了。

唐琳等人走远,不怕死地大声哟呵,“喂,那什么,我等着哈。”

等那群人消失在人群中,御圣君这才认真地看着唐琳,替她担忧,“他们的来头应该不简单,若再遇上,你一定要躲开。”

唐琳是个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的人,自然什么都不怕,“怕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唐琳还怕一个毛小子?

切!

身为一个军人,看到人民有难,我能见死不救吗?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人,我见一个教训一个,见两个教训一双。

“ 御圣君无奈地笑笑,感觉自己也无法驾驭这个女人的气场。

经阎秦这么一闹,唐琳没有心情再逛街,于是和御圣君早早回了西江月客栈了。

凤府。

阎秦急促的脚步踏入凤府的门槛,在凤府下人的指引下,来到了前厅,面见凤蝶舞的双亲,“阎秦见过伯父伯母。”

“好孩子,别多礼,”

凤母乐呵呵地说道,见到未来女婿,脸上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

阎秦直起腰,“谢伯母。”

此刻,在他身上,已没有了那份对待唐琳时的暴躁,倒是非常谦和有礼了。

凤父示意道,“坐吧。”

“谢谢伯父。”

说着,阎秦坐到一旁木椅。

这时,婢女上茶。

沉默了好半响,阎秦便开口提出来意,“伯父,伯母,阎秦这次来,是奉家父家母之意,他们想知道,我与蝶舞的婚事……”

“唉,”

原本满脸喜悦的凤母,经阎秦一提到女儿凤蝶舞,立即就叹了口气,面容愁下来,“可能你们的婚事要推迟了。”

阎秦蹙起眉,不明问:“为何?

伯母,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凤父叹息道,“阎秦啊,不瞒你说,蝶舞她留书出走了,至于去了哪,我们二老也不晓得。

你们要完婚,估计你要找到她才行。”

阎秦问:“蝶舞就没有说她去哪吗?”

凤父摇头,“书信上并没有提,她只是说她出远门一趟,至于去哪,我们真的不知情。

这孩子,出去也不带一个丫鬟,真让我们担心。”

“伯父伯母,”

阎秦起身说,“你们二老别担心了,寻找蝶舞的事,就交给阎秦来完成吧,定会尽快把蝶舞找回来,还你们一个安然无恙的女儿来。”

凤母忧虑道:“可你还没有见过我家蝶舞,你怎么认出她来呢?”

阎秦笑了笑,“伯母,这你倒不用担心,你们只要给我一个丫鬟就行了。”

凤母呵呵一笑,“明白了。”

之后,阎秦连夜离开了凤府。

深夜。

晚风拂拂。

皇城兵将一波接着一波在街上巡逻。

某个街巷里传出重金属声音,原来是一队穿着盔甲,穿着长靴,手拿长戟的官兵在追捕一个黑衣人,蒙着面巾的黑衣人。

黑衣人手中抱着一个婴儿,在十字路口,往西走了。

那队官兵到达十字路口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发话,“都给我听好了,兵分三路,今晚一定要活抓偷走婴孩的黑衣人。”

不一会,黑衣人抱着婴儿,站在了陆府门口。

夜幕中,黑衣人紧盯陆府大门的双眸格外的锋利,目光鹰隼般。

婴儿这时哭了起来,哭声吸引来附近巡逻的官兵…… 第二天早上。

唐琳早早起床,穿上衣服,出门。

路过御圣君的房间门口时,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可今天,她看到的,还是客栈的小二在房中打扫,根本就没有御圣君的身影,她很纳闷,御圣君每天那么早出去,干嘛呢?

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专门到乡下收购蔬菜?

他一个普通人,又哪来的钱住在客栈的上等房呢?

唐琳越想越好奇御圣君的来历。

走了一段路,终于走到了君蝶轩了,可是,让唐琳难以料到的是,此刻,酒楼外面被百姓里一层外一层给包围了,而在酒楼内工作的人,都站在门口,亲眼看着官府把封条贴在门上。

对面的风月楼,无论是门口,还是二楼上的走道,都站着一群又一群的姑娘,她们看到对面的酒楼被封了,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君蝶轩一旦被封,那么这样一来,风月楼的生意又开始风生水起。

唐琳拨开人群,走到门口,问老秃驴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老秃驴一脸难过的表情,“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一大早的,我们还没有起床这些官兵就把我们给轰出来了。”

君蝶轩就这么被封了,高个儿很不舍,“负责人,怎么办呢?

这可是我们共同经营出来的酒楼啊!”

“唉,还以为能坚持一个月,”

牛五叹息道。

官萼云说:“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不然,官府的人怎么会亲自来查封。”

唐琳对大家说:“你们都别沮丧了,接下来的事,交给我,我去处理。”

说着,走到那位正在贴封条的官差面前,友善地问道:“差大哥,我是这间酒楼的负责人,我想请问你们一下,我们酒楼出什么事了?

何故被封?”

贴封条的官兵如实道:“这间酒楼的东家是陆府的陆百万吧?

今天,陆府已经被抄了,陆百万的家业,自然也一一要查封。”

唐琳问:“为什么啊?

为什么要查封?”

官兵说:“因为陆百万是偷盗帝都数家婴孩的偷婴大盗,他已经被收押了。

他的万贯家财,有可能是通过不合法手段得来的,因此官府下令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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