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唐琳?唐教官?小唐哥?(1/2)
贤妃震惊得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满脸的错愕。
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俊美丈夫,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御圣君见她不回话,径直到床侧,扯来一条挂在木衣架上的白色腰带,然后,往房梁上一抛, 这一抛,在贤妃眼中,不仅抛出了一条比彩虹更好看的弧线来,也抛出了一段寂寞的故事来,更是抛出了一条死亡之。
在那条白色的腰带上,她看到了这几年自己在后宫以来的寂寞与索然无味。
最后,是带着激情而结束自己的生命的。
她的人生中,晚晚波澜不惊,除了今晚。
腰带抛过房梁,掉了下来,并被御圣君打成了死结。
一切准备就绪,他转向贤妃,这会,已在她脸上看不到悲凉,自嘲,羡慕,认命。
只剩下,一脸的淡定。
缓缓的,贤妃站起来,她是抽尽了全身仅有的一点力气才能站起来的。
平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那打了死结的腰带前。
御圣君转过身,背对着她,声音无情得击碎了贤妃的心,“你去吧,这样朕才能给后宫一个交代!”
贤妃伸出颤抖个不停的手,抓住了那腰带,眼泪,就没有争气过,一直往脸颊掉,“臣妾懂!
臣妾不会为难皇上的!”
在她踮起脚尖把头扬高时,他语气淡淡地问:“你可有心仪之人?”
贤妃一怔,皇帝为何会这样问自己?
御圣君说:“用不着带着这样的心事离开尘世。
朕只要你一个人死,不会为难与你有关系的任何人!”
听到他这样说,贤妃松了口气。
既然他想知道,自己也想一吐为快,又快要死了,说说也无妨。
“有,臣妾有心怡的男子,他叫杨梓,是我们村子里的人,也是唯一能当上官的。
他目前在任地方知府。
虽然我们同村,但我们没有过任何交集,在选秀那会,方知他暗暗心怡我很久了。
无奈,我已经被选上为妃,只能拒绝了他。
皇上,希望您说到做到,不要为难了杨梓!”
“好!
朕说到做到!
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御圣君冷冷地走出了房间。
简陋的房间,一盏昏黄的烛火, 贤妃闭上眼睛,默默地流下两横泪水,紧接着,她用脚拖来旁边的凳子,然后站在凳子上,头往打了结的腰带上送过去,再然后,凳子就被她用脚踢倒了, 御圣君站在窗口,神情冷漠地看着那双正在拼命挣扎的脚…… -- 次日早晨,阳光明媚。
御圣君下早朝后,直奔御书房。
此时房中已经候着安林和一堂。
御圣君坐下后,立马就问:“说吧,昨晚丽妃大闹后宫出口的事!
朕要知道事情起因,结果!”
安林吞吞吐吐:“皇上,这起因……尚不知,但最后老奴已经命人强行把丽妃送回日丽宫了,并让人把大门牢牢守着,不让丽妃再踏出日丽宫半步,免得又到后宫出口那大闹不休。”
御圣君又问:“那永宁宫如何了?”
一堂也吞吞吐吐道:“这唐姑娘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一直在房里呆着,不见人,也不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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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圣君已经拿过一本折子,正要批的,叹了口气后,把折子放了回去,起身,“朕这次真是把她伤透了!”
不出多久,御圣君走入了永宁宫,来到了唐琳的房间外,永宁宫一干人等跪安,“参见皇上!”
御圣君随意的摆摆手,“都起来吧!”
看了唐琳那房门紧闭的房间一眼,问几人:“什么情况这是?”
一个个表现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有的摊手,有的耸肩。
只有一霜说话,“回主子,自昨晚唐姑娘把自己关进房间后,就不曾出来过。
敲门时,没人回应,等我等要撞门时,她的声音又出现了。
之后,我等都不敢再打扰她。”
“你们都下去!”
御圣君命令道,“朕去看看!”
所有人叩了叩首,“是。”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御圣君走到房门前,敲了敲门,“琳琳?”
又敲了敲,“唐琳?”
再敲了敲,“唐教官?”
继续敲,“小唐哥?”
御圣君火大地吸了一口气,“死丫头,居然连朕也不放眼里。”
不再敲门,双手用力一推,就这么把门给推开了。
走入,往里面不远处那张大床上一瞄,真是可恶,死丫头居然睡熟在床上。
“岂有此理!”
御圣君怒气冲冲走过去,走到床边,定眼一看,唐琳是睡得蛮熟的,而且嘴角还弯着甜甜的弧度,好像正在做春秋大样。
奇怪的是,她的耳朵上塞着一样东西,这个东西还连着她的手机。
殊不知,唐琳正听着歌。
也难怪,为何敲门那么多次,也没听到,敢情是用着耳机听歌呢。
御圣君坐下床边,伸手推了推唐琳的腰,“琳琳!”
叫不醒,推也不醒,干脆掐了一把唐琳的腰,“琳琳!”
妃惊他眼白。
“啊!”
唐琳倏地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的耳塞都掉下来了。
往面前定眼一看,御圣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不禁一惊:“君君?
你怎么来了?”
御圣君气道:“刚敲了那么久的门,你怎么不去开?”
说到这,戳了一下唐琳的脑袋瓜,“越来越放肆了你!”
“我不知道啊!”
唐琳很是无辜地说,发觉自己正在听着歌,才发现是怎么回事。
“呃,君君,不好意思,我一直在听着歌,昨晚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不是故意不去开门的,是因为没听到。”
往窗口瞄一眼,阳光普照,“都天亮啦?”
御圣君不忍的恼了她一眼,“还以为你整晚在生朕的气,可把大伙儿给吓坏了,不吃不喝,也不见人。”
唐琳咧嘴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昨晚是蛮生气的,但后来想想,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实在不该,所以就听听歌睡觉了。”
御圣君的神情黯然下来,“你还在怪朕那样对待贤妃姐弟俩吗?”
唐琳抿起唇,笑米米地看着他,“怪?
怎么会呢,您可是九五之尊,我唐琳哪有资格去怪。
再说了,我唐琳又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哪敢触动这个国家的律法。”
“你看着朕!”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正视自己,“你怪朕,恨朕,都没关系,但你不能自残!”
她拨掉他的手,“谁自残了?
你才自残呢!”
贤妃姐弟俩的罪已经坐实,自己也无能为力,就这么过去吧。
“下来!”
御圣君扶过她,“昨天晚膳没用,今日早膳也没用,你这不叫自残,那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