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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心理医生的惊讶(3/4)

望着手机,马禹东突然笑出声来,吓了叮当一跳,“东哥,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着这么多年拍戏,别的没混上,反倒是交上了一群好朋友而开心吧。”

瞎姐那边又发来:快点,大叔。

马禹东让叮当给他拍了几张照片,有西装装、也有露出两条大花臂的社会照。

瞎姐看花了眼,这样的大叔也好有魅力哦,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发哪张好。

干脆一股脑全发上去,顺便心痒难耐地她,再用自己的微博给几张照片点赞。

有敏锐地粉丝看到了,‘咋回事?有情况?’

没错,瞎姐那被伤害的心思又开始活跃了。

同时,她也是试试这次还会不会有人来爆破她的微博。

人嘛,总是有叛逆心。

………

马禹东坐着金允珍的车,来到了那个所谓的心理诊所。

左拐右转,最后在一栋高级写字楼门前停了下来。

望着高耸路云的写字楼,金允珍道:“他在20层,咱们上去吧。”

心理诊所虽然也紧贴着一个医字,但是它和医院却完全不同。

医院更是以简洁、效率的白为主,白色的墙体,白大褂,白色救护车。

而心理诊所却正好相反。

这里的人都是有问题或者是咨询,反倒是以一些深色的颜色或者一些明亮的图案。

走入里面,是一间会客室。

墙壁除了几扇窗户外,都由矮一节的书架构成,上面放满了各种类型的书籍。

看上去就非常专业。

听到声音,走出一位60多岁的老医生。

格子衫,白发梳的背头。

声音底气十足,“金允珍小姐,还有这位马先生,请坐。”

金允珍简单给他介绍了一下,“这位是非常著名的心理大师,你叫他李先生就好。”

总算不是姓金了。

“李先生你好。”叮当给其翻译。

心理医师倒是颇为慈眉善目,“马先生,你是来此咨询心理问题的,那你觉得是否该让金允珍小姐回避一下呢?”

马禹东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想起自己也是需要翻译叮当在旁协助。

既然不能单独和医师讨论,那便一起来吧,也可以让她知难而退。

心理医师递给他一张调查表,上面有很多问题,“马先生,你不用担心这些问题,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即可。”

“如果哪个问题让你觉得是隐私,就空着。我这只是测试一下,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在他回答问题的时候。

心理医生又放了一首宽松的古典乐曲,舒缓一下病人的情绪。

将填好的表格拿到手里仔细打量。心理医生大体扫视一遍,“看来马先生你确实对于女性是有一定的抗拒心理,但你不用担心,这并不严重。”

“心理咨询或心理治疗是一种人际关系的体现。”

他将表格收好,并随手拿起一本书,“马先生,接下来我可能会问到你几个私人问题,不过还是像之前一样的规则,不喜欢便不用回答。”

这样的问题方式,反倒让马禹东心里觉得非常舒服。

果然不愧是专业级别的大师,就是贵了些…

医生开始询问:

“马先生,请问你这个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在初中发现的。”

“那么再请问一下,你是不是初中以前遇到了什么变故,比如家庭、社会、人际关系?”

马禹东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家庭。”

心理医生那慈眉善目消失了,转而目光变得犀利,“那我能再深入了解一下,具体是什么原因吗?”

这个刚才让他舒服的心理医生,现在又开始变得讨厌起来。

但马禹东明白,心理医生实际上并不是用药物治疗,反而是用谈话的方式来揭开你的伤口,并寻找到心灵的创伤。

这个环境如果他不接受,那他这一趟变白来了。

马禹东抿抿嘴唇,“10岁的时候,我的母亲遭遇了一场车祸,随后我便独自一个人生活。”

金允珍倒吸一口冷气,眼神中充满了可怜与母性的光辉。

没想到她这边刚刚演了一部《邻居》身边却有一个真实父母双亡、孤苦伶仃的人出现。

叮当也没想到,这个像熊一样壮的男人,居然会有这么悲惨的童年。

心理医生倒是见过太多大风大浪,并不意外,“结论很明了,马先生,你是因为幼年时期失去了母亲的爱,并孤身一人生活,所以心里产生了畸变情绪。”

“而随着时间的增长,你这种情绪也在逐渐发酵失控,从而行成了恐女症这一现象。”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漩涡鸣人。

金允珍问:“那李医生,他的病还有救吗?”

“当然。”

心理医生翻书找到一页,指着上面的内容,“这种病如果是天生携带的,那不亚于一场癌症。”

“但如果是后天形成的,那就简单多了。”

这还是马禹东这么多年,头一回听到有心理医生这么说。

之前那些人,都对他这种病束手无策。

“那我该怎么做呢?”马禹东也是变得激动。

医生却放下书本,拿出一张画纸,“马先生先不急,我还需要在测试一下。”

把纸和笔给他,“马先生,我想先请你画出你内心里的家。”

这是心理学的小技巧。

有些话可能难以启齿,但从心的画就不一样了。

顺便,心理医生还要测试一下马禹东的恐女症的等级。

分为抗拒结婚的初级、抗拒女性接触的中级、抗拒女性的高级、无法和女性说话的终级。

金珍笑却一捋长发,“我已经测试过了,他的病停留在中级阶段。”

心理医生这次反倒是一愣。

不是吧?

我这么给你们留台阶,你反倒自己爆料?

谁不知道你刚刚登报宣传结婚了?

现在你又说你给其他男人测试这种症状?

你是要疯对吧?!

马禹东也是颇为无语。

这女人行不行啊?

他就只是当做一次被揩油的教学经历罢了,这在以往当教练的时候都已经太正常不过了。

但没想到这个女人却当真了。

他拿起画笔,拒绝了金允珍的好意,在洁白的纸上画了一个房子。

有房子便有家。

但家又不只有房子,于是他又换了一个自己。

想了想,又画了一个女人。

他其实是想将这个女人画成自己的母亲,但当他以母亲的形式来下笔时,马禹东却发现自己竟然将和母亲生活的一点一滴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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