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死！

只见秦天抬手一挥，身上燃烧着的火焰就全部熄灭。

尽管身受重伤，但他还是在武雷鸟的自爆中坚持了下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哈哈！

哈哈哈！”

“这难道就是命运！”

“我殷文德千算万算，最终还是没能扭转命运啊……”

见到秦天安然无恙，殷文德先是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随后便仰天怒吼！

他不甘心！

秦天缓缓靠近，“抱歉，让你失望了。”

殷文德双目空洞，看向秦天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一丝神采。

“在你临死前，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秦天说道，“其实，殷冷雁不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我没打算杀她，是她自己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自尽在我面前。”

“什么……”

殷文德的眼睛忽然涌上一抹雾气，“你说什么？

冷雁她……”

秦天点头，“七世家生来与我一脉就是宿敌。”

“但你想过吗？

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是何其的不公？”

“她喜欢什么，她想做什么，你知道吗？”

秦天叹息，“你作为她的父亲，什么都没有给她。”

“你带给她的，只有无止尽的苦修和使命。”

“与其说是她自己了结了自己，不如说是你逼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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