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叔叔阿姨能信吗?(1/2)
第189章 叔叔阿姨能信吗?
(求订阅) 最后,因为快要零点敲钟了。
章依龄可不想她好好的一个年在床上给躺过去了。
于是乎,咬了徐星河两口之后。
徐星河就一叹气,“唉,算了算了,咱们好好等过年。”
可惜啊,还想接着近距离感受下她的软乎乎的身子呢。
章依龄笑笑,“那我穿衣服了?”
“嗯,别冻着你。”
徐星河在门口就把自己媳妇脱光了,却没穿,她家不冷,地暖暖气一应俱全,而且身上还有盖着被子呢。
章依龄抱着扶手上的衣服,不多时,门一开,拖鞋笃笃两声清脆地落了地。
说穿上,也没有穿得太多,徐星河一看吃了一惊。
“枕你腿?”
徐星河呃了一下,咳嗽一声“啥意思?”
嘴上这么问,身体上却没有丝毫迟疑,自己的女人不躺白不躺,于是徐星河后仰着一躺,慢慢将后脑勺朝着她丰腴的大腿上边靠了上去。
“有你这么喘气的吗?
嗯?”
章依龄却不脸红,大拇指在他脸蛋上上摸了几下,“好好躺着,别瞎动,给你摁摁,这个寒假辛苦了吧,天天在公司。”
“急啥急,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小子急也没用。”
“你上次买的圣诞老爷爷的衣服还在家吗?”
俩人手拉手望着电视,只见几个春晚主持人都开始齐声喊起来。
徐星河走到窗户边上一拉推拉窗,让外面的空气将屋内的烟火味吹一吹。
“今天辛苦你了,又来陪我过年,又包饺子,又准备烟花,呵呵,多亏了你,这个年过的心情不错。”
章依龄用手指点了点他,也没让他起来,细润的小手抬着他的脑袋,然后屁股一抬,一只手轻轻往下一滑再坐下,把徐星河脑袋摆好,然后另一只手一只把着裤腰,红唇一张,“抬头。”
徐星河老老实实一抬头就看见章依龄的裤子顺着一双美腿滑了下去,徐星河耳朵就不仅软乎乎了,那种紧贴的细腻感觉,带着一点丝袜的丝滑,简直不要太美。
“刚刚扒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了?
我在家里本来就喜欢穿太多。”
徐星河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然后很享受地把手平放在小腹上,后脑勺动了动,忽然微微侧过头来,从平躺变成了侧躺。
章依龄将摸在她大腿丝袜上的徐星河的另一只手扒拉开,好笑道:“也是摸了我一年的大腿?
这个便宜可被你占大了吧?”
嘟,嘟,嘟,电话通了, 有点感慨,后边城区里就不让卖这些烟花爆竹咯,禁放。
“?”
章依龄换了个坐姿,眯着眼睛,“你想干嘛。”
零点一过。
这个徐星河有画面,她们俩在自己面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确实撞的好似好久没见的学长学妹,好姐妹来着。
小脚一伸一点一点插进裤子里,然后再换另一只脚,这一番动作下来,是对着徐星河的。
章姐喜欢自己喜欢看什么,就给自己穿什么。
“二……”
“塑料姐妹罢了,一直不对付,耐着性子在外边装样子罢了,大二开始才装都懒得装了?”
“你陪我吗?”
“你等下,下午估计她们在那里玩吧,我妈和我爸,在外边一般不看国内的手机,觉得有人要耽搁他们玩,一般都会打他们的没醒电话。”
说着,章姐直接用她的手机打了过去。
“哎哟,我想看嘛,成不?”
徐星河手就一把捏在了她大腿上。
“嗯?”
徐星河每次听她叫老公,都听舒畅的,细细腻腻的声音很舒服,走回去坐在她旁边,“怎了?”
章依龄只穿上了一件白衬衫,领口开得很低,一眼就瞧见里面没有秋衣了,黑底紫花的内衣也在衬衫上印出一道浅浅的痕迹,再看下面,两条美腿还是那般露在外面,只是套了一条黑色的连裤丝袜,连裤子也没穿,光滑的美脚直接踩在了黑高跟鞋里,无限妖娆。
“不玩了。”
章姐掩着鼻子咳嗽道:“门没关,把阳台外边这个窗户打开吧,屋里太呛。”
章姐腿上太舒服了,徐星河也没坐起来,依旧躺在她腿上,跟大爷一样。
徐星河一边放着花。
“一……”
徐星河点点头,每次其实和章姐单独呆一块儿,她都不会把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反正是不把徐星河当外人。
“那你不给点奖励啥的?”
徐星河腆着脸道:“比如扮成驯鹿.”
章姐走过来在沙发上一坐,瞧起二郎腿,两腿上的丝袜摩擦在一起。
不过拖鞋和连裤丝袜,想想也知道,章姐不喜欢在家太度的主,一个人跟家里是不可能这么穿的,这给自己看的。
章依龄也是感兴趣的笑着取出一支扬扬手,让徐星河给点上。
“喂,妈……嗯,等会儿,星河跟你说……”
说着,章依龄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的,把手机递给徐星河。
随后将一把花分开两半递给章姐。
等她打完电话,徐星河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给章姐家里人拜年呢,因为他不知道章姐的手机号,打了电话上午时没人接,于是赶紧道:“章姐,你母亲现在休息了吗,我下午打电话没通,今天还没拜年呢。”
“看你表现。”
“我要说不行呢?”
徐星河心情极好,等过完年,钟一敲,就让章姐扮成圣诞老人才行,来来回回多亲了她一会儿。
见章姐这个表情,徐星河也就不担心了,胆子就大了,看我表现?
喂饱你就算表现好!
徐星河伸手揽住章依龄的脖子,低了低脑袋,徐星河还在笑眯眯地瞅着他,没言声。
“是啊,放一年少一年,上次放花好像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那么久?”
外边的风还是挺冷的,吹得人是凉嗖嗖的,徐星河放完一根又点了一根,“章姐,你过年不放炮?”
徐星河呼了一口气,是舒服的, 然后章姐就笑眯眯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摸在他的脸上,像审视一件艺术品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脸、眉毛、睫毛、脸蛋、鼻子、嘴唇,从上到下都被章依龄的指尖摩擦了一遍。
“行,那你把衣服穿上,还是冷。”
“嗯,满意不?”
徐星河就取出打火机吧嗒一打火,凑上去一点,又给自己手里这支花点火,滋滋滋,客厅里顿时一亮,闪闪的火星从烟花中飞溅了出来,喷再半空。
放完味儿,就把窗户关了。
章依龄呵呵一笑,将手里燃尽的这根扔掉,又拿起一根让他点,“上一次放这个,其实是大一的时候,跨年,部门在外边玩,温婉非拉着我衣服角死活让我跟她一起玩的呢,一晃这么多年了也。”
说实话,他们还很少这么搂着亲吻,一般都是趴着的。
“你怎么不穿完?”
徐星河假模假样道:“多冷呀。”
徐星河又舒坦又痒痒,闭着眼不好意思道:“你干啥呢?”
现在过年和后边不一样啊,可是热闹多了。
“咳咳,那摸摸你腿行不?”
屋门外和电视里都热闹了起来!
徐星河乐道:“章姐,咱俩这是从去年拉手到了今年啊,这可是拉了一年的手。”
章依龄当然也回握住他,用指头肚慢慢把玩着徐星河的手指,一根一根捋着他,弄得徐星河有点痒痒,“……开始了。”
“那驯鹿那套呢?”
不过章姐让他放完,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那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