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之眼却告诉他，河水是真实的河水，星辰也是真实的星辰，只是被至强神力赋予了虚幻属性。

程瀚眨巴一下眼睛，心底涌起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他低声呢喃道：“莫非星皇陛下为了练就真神器，抽取了无穷无尽的河水，又祭炼出了无数星辰？”

以物质计算，恐怕相当于几个小世界那么多的物质。

换而言之。

星皇炼制真神器之时，大概率吞噬了几个小世界，甚至是更多。

神皇之威，恐怖如斯！

程瀚有点心神失守，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在旁边。

凌波神将转头瞄了他一眼，俏脸满是惊讶：“你感应到了？”

程瀚迟疑一下，点了点头：“隐约有所觉。”

作为挂逼，外挂感应到了，就等于是自己感应到了。

没毛病！

凌波神将“啧啧”

了几声：“你这小孩还真是深藏不露嘛，就连实力弱一点的神将，都未必能感应出来。”

祂顿了一下，又道：“你是第一个感应到的玄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