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程乾安看着状态不对劲的柳智敏，给她倒了杯热水，关切问道。

“又不能出道了。”

柳智敏话里委屈极了，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白嫩的小脸蛋皱成一团，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散乱。

“又？”

程乾安伸手递过去纸巾。

“mv拍完了，但是公司又说不行，然后就没有动静了，问公司也说还在筹备当中。”

柳智敏本以为拍完MV，新专辑的各项物料拍完之后就可以出道了，没想到还没熬到头，又是漫无尽头的等待。

“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通知又要继续等下去？”

他如果要追回林娜琏，走正规的方式怕是难，得靠死缠烂打和耍阴招。

“你们组合的主唱是叫…宁艺卓？”

可却是见着程乾安盈盈笑意，一脸正常的模样。

程乾安听到她吐槽自家公司，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心里小鹿乱颤，心跳加快。

柳智敏嚅动嘴唇，眼神闪烁，却是温顺又失落。

一次一次给她希望又打击她，起起落落。

程乾安不是故意的，就是下意识的多瞄了两眼。

这个动作似乎是惊到了她，柳智敏身体一僵，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眼神仓促的瞧他。

他是看着柳智敏这样子一路一路过来的，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已经是相当了解对方了。

“moya（什么啊）。”

柳智敏轻轻转过头，看着身边的程乾安，目光一时间动容，轻启柔唇。

程乾安见到，张开的双臂轻轻揽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那谁知道呢，反正你是会越变越好。”

那到底是什么感情？

柳智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时内心百感交集，理不清楚思绪。

程乾安看着她这幅萎靡不振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没有了动作。

程乾安扒拉起来自己之前去S.

M.

公司时的记忆，想起了当时碰见她们三个人。

柳智敏抬头瞟瞟他，稍微感到有些好笑，面上笑过后却是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内心是有那么几分意动。

“内。”

NCT也没有很厉害，RedVelvet也出道好几年了，未来也就这样了。

“就是今天正好看见她出门了…oppa你不要多想。”

有些尴尬但又觉得羞涩。

但是没想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来了一个邻居，长时间的相处之下倒滋生出了几分感情。

“谁知道以后还会再发生什么呢。”

“嗯…”

这是她天生便如此，一紧张或者心跳加速时就脸红带着脖子身体都染成一片粉红。

“内，oppa再见。”

“怎么了？”

“哪里有六年还没有推出新女团的公司。”

“没事就多喝热水。”

一开始只是哭诉衷肠，怎么到后面就慢慢变得不对了呢？

“啊，这都什么时候了。”

柳智敏当然知道她是最有可能出道的人选，但关键问题就是谜底没有揭晓的时候谁都没有办法说有百分百的信心。

有反应就对了，无所谓大小。

“之前的原因都是哪些？

不能出道的原因有很多，但这和你都没有关系，你做的很好。”

“那我还有几年，JYP的ITZY都出道了，甚至有一些离开的练习生都出道了。”

可能是组合风格多变的缘故，再加上他现在的个人标签很是明显，所以S.

M.

就没有再来找他。

出生率降低的影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实实在在的影响着韩国社会方方面面。

谁都有脆弱的时候，需要加油鼓气。

要是没有女朋友就更好了。

低的连诱惑的事业线都若隐若现，深不见底。

走到现在也不容易。

是和名井南不同规模，不说天上地下，那也算是丘陵和高峰。

躺在被窝里还在回想刚刚短暂拥抱中的温暖时刻，甚至连得知出道再次延迟后的失落煎熬感都抛到了一边。

程乾安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说道。

她心砰砰的跳。

她觉得自己和裴珠泫比不了。

柳智敏抬头倚着他的肩膀，轻轻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感受到其中肌肉的坚实有力。

俏脸一红，柳智敏装作无意的挽了挽秀发遮挡住胸前不断调整。

柳智敏抽抽嗒嗒的，一边委屈一边双手捧起水杯，小口小口嘬着。

“说不定呢，现在BlackPink和Twice都这么厉害，出道也混不出头。”

“不是这样子。”

她是模范练习生，没有恋爱过，很自律。

程乾安看她说话吞吞吐吐的模样，接道。

程乾安和她目光对视上，回道。

今年Red Velvet还有一次大队回归，但是S.

M.

公司没有给他发邀约。

“我知道，但是我…”

“但是你不放心，是吧？”

可痴女怕缠郎。

程乾安有时候还是挺相信不能随便立flag这句话的，他看着柳智敏这般模样就有种预感。

柳智敏嘟了嘟嘴。

柳智敏乖巧的应了一声，站起来说道。

“这样啊，你还真是会挑时间。”

出道这个东西他也没辙，S.

M.

公司在女团方面一直没有动静，也没有和他发过什么有关新女团的邀约。

“都说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如果无法反抗，那就坚持承受下去。”

啊… “oppa…”

先是作为两个出道预备组其中一个中的rap担当，后来一个个出走，预备组又被打的七零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