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刘副主任讲的内容，钱主任紧锁眉头，瘫软地靠回椅子，回想着李伟英以前和自己讲的内容。

陆老继续问道：“最近小便如何？”

推门走进办公室，钱主任急忙问道：“情况打听清楚了！”

就有病人家属向他们的主治医师提出要采用同样的收费模式。

在中医里面，这风湿好治，可是这因为风湿畸形的肢体却不容易复原。

钱主任点点头说道：“确实有这回事，但是被所有的科室主任联合否决了。”

自从给邀请的中医专家单独设立收费窗口，医院的很多医生就已经开始感到好奇。

陆老拉过凳子，坐在床边，三根手指搭在病人的手腕上：“我看看舌苔。”

看着病人略微弯曲变形的四肢。

很快钱主任就明白过来了：“这个姓李的真的要和全院的医生作对吗，大检查就算了，还要弄疗效付费，这样要让那些病人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吗，要是都要见到疗效才付费，那咱们这些医生也就别干了。”

偷听的医生点点头：“打听清楚了，这些外面请来的专家收费方式却是和我们不同，确实是病人治疗后有了疗效才扣费。”

“还有3500元，你是要办理出院吗？”

听到黄素要去京城做博士答辩，黄母就从老家来到草原市照顾阎冰了。

看见老师点头，陈医生继续说道：“针灸可以取穴位选取百会、大椎、风池、腰阳关、肾俞、三阴交、环跳、次髎、委中、承山、昆仑。

风池、大椎、委中、昆仑用泻法；余穴用平补平泻法，腰阳关有灸治疗。”

普内科已经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了，很多科室都派出探子到专家收费窗口打听情况。

虽然现在执行的收费模式，经过陆老这些专家的研究修改后，和李伟英最初稚嫩的相仿，更符合实际、也符合中医，但是其收费核心模式没有改变。

陆老笑呵呵地问道：“病人的病情如何了？”

看着陆老带着人进来，病人丈夫急忙放下粥碗，热情地打招呼，就连对陆老的称呼都变了。

女子伸出舌头，舌苔依旧白厚，脉象紧而略滑。

然而，两人的对话全被一个假装路过的医生听见了。

“你这肢体变形还不算严重，只要积极配合药物和针灸治疗，恢复的希望非常大。”

来到缴费窗口，病人丈夫低头对玻璃窗里面对收费人员说道：“大夫，你好！

麻烦你查一下805病房，姜春艳的药费还有多少？”

孙教授非常理解黄素，点点头道：“你要好好准备，这次答辩不仅只有我，所有参加这次课题实验的学校负责人都会参加。”

钱主任阴沉着脸说道：“我就说嘛！

怎么可能有病人家属无缘无故要求我们见到疗效再给钱，原来根源在这里。”

有了母亲在家里照顾，黄素也就彻底放心了，穿上羽绒服、拎起行李箱，向阎冰和黄母告别：“妈，阎冰，我走了！

元旦前，我就回来了。”

黄素、李燕打车到了到了机场，汇合陆老、孙教授等人，踏上前往京城的飞机。

就在黄素登上飞机，飞往京城的时候。

市医院，在办公室办公的钱主任，却接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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