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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是冷血，不如说是其本质就是一个机械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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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还将柯林能够回溯时间的事情说了出来，希望柯本能够解疑，毕竟记忆是灵魂的基石，柯林始终是由柯本所造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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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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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这根本不关他的事一样，表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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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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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能够时间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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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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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倒是让柯本有些在意，因为回溯时间这种东西可不是说把时针往前面拨动那么简单的，无论是暂停时间，甚至是削去时间，都在物理允许的范畴内，时间回溯的话，除非是逆乱岁月，倒置因果，那是只有……神才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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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说了在洛城发生的事，柯林总是能够在逼近极限的情况下对sct的恐怖活动做出最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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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本听完后也有些诧异，或许柯林的确是极为特殊的存在，不过也没有意义了，他只想见证世界消亡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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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来到隧道的一处分支，迷宫般绕了一会儿后，来到了只有卢卡以及少数几人才知道的绝密通道，卢卡用暗示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只能从内部出来的铁闸门，从里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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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并非是升降梯，而是极长的螺旋阶梯，目的是在基地被入侵阻绝电力的情况下，可供重要人员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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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基本等于没有，勉强能看清每层阶梯的轮廓，只有极度昏暗的红色警示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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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字形阶梯的中间看下去，就仿佛无底深渊般，令人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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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联想到柯本的过往，以及他早夭的儿子，他想自己可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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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没有任何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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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没有任何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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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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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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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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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黑格尔的自由和限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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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纽带只是以一种精神概念存在，真实世界只有个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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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如何找到调节和转换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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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本率先卢卡一步，走下这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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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沉默了一会儿，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还是有些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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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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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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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这样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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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一切问题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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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本没有回答，一声不吭继续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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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也不再废话，因为如今也毫无意义了，无论如何，都是柯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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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直接和间接有所区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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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