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多，现在综艺节目请明星动不动几百万上千万。你要愿意上，挣不完的钱。只不过呢，咱们没什么赞助商，而且收益主要用于培养新的音乐人，支持少数民族音乐，所以只能给你这点。”

“嗯。”龙姑娘看着照片爱不释手。

龙腾被夸得小脸红红的，“秦老师好！”

何欢站起来，仙女再次从他腿上掉下，狂躁得原地跳脚，嗷嗷大叫。

“龙姑娘做头发时光听小白龙讲话了。”

“哎？”何欢抬头，“哎！”

何欢就把手机塞回兜里。

仙女也跳到何欢腿上，求撸。

“不用，我们在学校走走。龙姑娘认路，她上次来过。”

“能能能，从茶马古道到320国道，从高黎贡山到火山热海，从滇越乘象国到碧血焦土，不是能拍的少，现在的问题是内容太多了，我们要精选一下，所以要去保山走一趟。”

“我答应了吗？”

“我答应拍了吗？”

何欢看着龙姑娘，龙腾脸一红，何欢忍笑拉拉她的手，又央求：“秦老师！帮我洗吧！”

何欢现在可没这心思，很快反应过来，陈老师是自己喜欢的才拍，不喜欢的跪下拿钱砸他都不拍。

仙女看着照片，嘤嘤嘤扭头扑在何欢怀里，为什么没它？

跟陈局说了过几天和陈老师去保山，陈局大喜，“谢谢！小白龙！带着女朋友来啊！”

晚上，又请了几个老师一起吃饭。老师们也见着了传说中的龙姑娘，一顿夸赞。

秦怀说：“我原来就跟你们说上大学的时候一定要谈一场恋爱，出来当了导游，一没时间，二来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尔虞我诈的事情多了，露水情缘的机会多了，很难再有当初那样的心情。”

何欢道：“陈老师，我原来跟你说过帮保山拍宣传片的事，现在我要走了，您看能不能抽出时间，我们一起去趟保山，商量一下？”

连忙说：“陈老师你听我讲啊！”就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何欢捂脸。

等陈老师做好头，何欢让龙腾先去做头。陈映坐过来。

精灵大笑。

陈映就在茶几上的草稿纸上画了分镜，“那现在就看现场呈现。现场呈现不了这个画面，我不拍。”

但她这一头卷卷怎么能如此美丽，层次错落，阳光下也呈现出更加丰富的色彩。让人想起大珠小珠落玉盘，当然她那张脸是中间那颗最亮的最莹润的珍珠！

第二天去申请了工作签证，何欢首先带龙腾去学校看老师。

精灵也点点头，“嗯，听你说起来很有画面感啊！你不讲，我以前都不知道保山。在云州确实不太出名。

这是什么洋娃娃啊！

噢噢噢！何欢心都化了。情不自禁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

秦空和龙腾正站在他们面前听他们聊宣传片。

何欢也有了门道，至少去了那知道从哪儿开始干。

上次秦空给他剪得比较短，比较成熟。这次留了刘海，少年感十足，十分飘逸，十分随意。

何欢掏出手机。

“对对对！”何欢说，“到时候拍九隆立国、柳貌归汉、抗日战争、滇缅公路，这些场面都需要演员。确定了内容让他们先训练起。

龙腾看看何欢，原来他的老师们早就知道她了。

“下一季还是交给你来制定线路，你来带。”

何欢牵着龙姑娘的手走回沙发边，精灵说：“这一看就是两个初恋的孩子！就是青春最美好的样子！”

精灵说：“你们这整得不是宣传片，是一部电影了！”

头发烫着大小不一的卷，染成了板栗红，色泽很亮，围着一张晶莹剔透的小脸，非常地俏丽呀！

“也不是每次都能睡着。你女朋友刚刚就没睡着，光听你讲话了。”

“这已经很多了！宣传少数民族音乐，我原来就没打算挣钱的。”

当那雪亮的刮刀从那个男人手上落到他脸上，何欢像个婴儿一样甜美地睡着了。

另外三人一脸笑容。

结果精灵给了这么一大笔钱，就按原来的打算，不挣算了，还白得一张大师级照片！

而且照片真的很好，当他们白发苍苍的时候，看着这一张照片，多么美好。

“这也是等你来了，再给你的原因。你才明白收益和支出。对比其他综艺，我们这公益性节目确实不多。”

秦空正给龙姑娘洗头，见这姑娘睁着大眼睛，听得聚精会神，居然没睡着！

一一抱了老师，老师们目送着他们走进校园。

龙腾手放在他手心里，晚风吹拂，感觉很舒服。

并不是说前两天围着他们那些亲戚邻居不好，他们也很热情，但还是感觉不一样。

虽然都是长辈，但他的老师们确实令人愿意跟他们多待一会儿，喜欢听他们说话。他们的世界很大，很有趣。令他们对未来向往，且无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