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深静静看了薛煤一眼，墟力收敛，那硕大的墟柱也随之消散。

薛煤眼神晃动，他的确有偷袭许深的机会，最让他感到疑惑和不安的是，许深居然解放了能力，此刻二人彼此相聚极近，但他没有受到那种能力的影响。

“是。”

许深走到薛煤面前，抬手。

薛煤见许深没说，只好又换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你不杀我？”

带起恐怖的杀势，如长枪般刺出，体积也在随之增大。

“妈妈”上前拉开了门，看到门口的身影，露出温柔的微笑。

薛煤艰难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为什么你会有教皇的能力？”

难道是有君王出面？

“只要你愿意放过我女儿，我会效忠于你。”他说道。

桌上的灯光映照在少年的脸孔上，而坐在另一边的身影因为背对着光，却无法看到表情。

……

薛煤微微冷笑：“就凭你？他们有眼无珠，居然弃明投暗，教皇的能力岂是你能比，今日我便替教皇复仇，手刃你们这些孽障！”

许深依然没有回答。

答案自然就是另一个了。

酒馆老板代号暴风主教。

在他身前的青年同样暗叹一声，他低声对许深道：“圣父，血主教的能力特殊，我无法用噩梦渗透。”

只是，当血犬触碰到许深的裤腿时，已经变成小奶狗大小。

酒馆老板微怔，看了许深一眼，余光隐晦地扫过许深的肩膀，眼底闪过一抹忌惮，恭敬低头退回到许深背后。

这一切都在瞬间发生。

“为什么……”

“无碍。”

无眠区除了陈青云外，白昼帮只有两位二态坐镇。

只是一头大型犬的高度。

这诡异的能力，这熟悉的感觉……他们仿佛有种错觉，眼前的年轻背影，跟柳积川的背影，相互重叠。

这血色如烈焰般攀升，在他背后浮现出一头血色的巨犬，身长四五米。

老杜代号雾主教。

“没用……”

3米时，血犬从6米的身长，缩小到5米。

在暗哨前便是老杜等5位枢机主教，在黑光教内，也被称作红衣主教。

他实在无法相信，那位在他心目中一直有种无敌姿态的教皇，居然会死。

这是全范围的削弱和增强，若不是靠蛮力压制，几乎无解。

除了5人外，这些暗哨里许深看到不少熟悉面孔，比如白天在学校里扮演老师的那位，此刻也换上暗哨装，隐没在人群中。

“走吧。”

许深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