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那是什么？”

苏忧言挑眉：“什么？”

那位老中医开始掏纸笔写方子，右繁霜赶紧跑路去泡茶。

苏忧言慢慢悠悠地卖惨：“霜霜要是撞死我就只能当小寡妇。”

苏忧言期待地看着她。

苏忧言认真了：“谁是老貔貅。”

她假装无事地吹了几下口哨。

苏忧言：“小寡妇。”

— 秘书连忙应是，推着轮椅，身影暴露在路灯下，走出了小区。

貔貅只进不出，是骂人抠门的话，但苏忧言只在意她不愿意叫老公。

右繁霜哼哼两声：“近朱者赤。”

右繁霜坐立难安，而苏忧言强作镇定：“她经期推迟和我有关？”

右繁霜若无其事：“不知道。”

苏忧言慢条斯理道：“不是。”

苏忧言笑：“人之常情，有心爱的人在身边，这些事情自然而然，姑姑也能理解我们分开太久了。”

右繁霜懂了：“老……”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颤颤巍巍道：“不是吧，肯定要丢脸丢到姑姑那里了。”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他。

他摸摸她的脑袋：“在楼下逛一下回家了，请了一位颇有资历的中医给你看看。”

苏忧言忽然压低声音，左右看看，低声凑近她耳畔：“你别说了，我现在都忍不住了。”

右繁霜假装恍然大悟：“哦。”

右繁霜像是被定住了，她迟疑了一下，挠了挠耳朵，难为情道：“阿言你好诚实啊。”

右繁霜指手画脚：“不是害羞，我要的是精神交流，阿言你懂吗，就和我们以前在医院的时候那样。”

苏忧言捧住她的脸，直接忽略嘲笑，低声哄道：“知道了，霜霜害羞。”

右繁霜没忍住笑了出来：“咦惹，刚刚人家医生还说你亏空。”

而且还不出声地偷窥，直到那两人上去才离开，上午又去找右繁霜说话，秘书实在是摸不透了。

他本以为小承总问右繁霜最近可能会出现在哪，是因为想为难她，没想到却是去示弱了一番。

而此刻，苏承颜也只是看着手里的钢笔，轻轻转了转，多年前的典藏版至今保养完好。

是苏忧言的笔，他十三岁偷来的。

现在，他想偷点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