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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恶心的疯子(1/2)

“我带你们出去走走,”

袖盈说,“从今天开始,你们便熟悉一下自己住的环境。”

听她这番话,珞璜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袖盈是打定主意要收养他们了。

这么一来,他便更是要表现出自己的优势,来讨得袖盈的欢心。

袖盈一左一右引着孩子,口口声声说着“随便走走”

,但是细心一些便能发现,她走的方向分明是有目的性的。

袖盈一路上接收到不少视线,她余光瞥了眼宫九歌,当真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等走了一段路,袖盈在一处院落外停下,宫九歌注意到,这里不管是风景也罢,建筑风格也罢,比袖盈的住处高了几个档次不止,而袖盈的态度也证明了这一点。

只见袖盈恭敬地对守门人说:“劳烦两位小哥禀告一声,袖盈求见万护法。”

两个守门人视若无睹,袖盈陪着笑又说了一遍。

守门人想是嫌她烦人了,不耐的挥手。

“护法有要事处理,早就出去了。”

袖盈隐晦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只钱袋,递了过去:“还要劳烦小哥进去看看护法回来没有。”

她这般上道,二人倒是不好说什么了,收了钱后,守门人将她放了进去。

等又走了一段距离,袖盈突然停下来,对她带的两个孩子说: “姐姐要见的人很厉害,在这里能力也很大,你们若是能入他的眼,不仅能跟着他学习变强,这这里的身份也会高很多。

你们一定要好好表现。”

宫九歌兴致缺缺,孰不知袖盈就满意她的这点。

珞璜则是手攥成拳,觉得决定自己人生的转折点就在眼前,抓住了便是位居人上。

袖盈这般叮嘱一番后,看到二人的反应非常满意。

宫九歌又随袖盈走了一段路,看清楚前面站了不少人后,她大大的眼睛眯了起来。

站在前面的人,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带着一两个孩子。

这是什么意思?

袖盈用行动给宫九歌解了惑。

她伸手攥住他们二人的手臂,挤着人群往前,明明地方敞亮的很,这些人偏偏都挤在了门口。

宫九歌视线挪移,注意到这些人带来的孩子,大多眼神麻木,有的孩子脸上甚至被涂脂抹粉,显着一股与年纪不符的成熟。

袖盈到底厉害,很快便挤开人群到了最前面。

这个位置明显抢眼,尤其她手里带着的孩子精致漂亮,愈发成为众矢之的。

一个向来和袖盈不对付的女人冷笑一声,挑衅说:“怎么,上次那几个护法看不上,这么快就又弄来两个?”

袖盈将宫九歌往前推了一把,让她的那张标致的小脸暴露于人前,不需要任何辩驳便完胜。

这么一对比,女人带着的那两个不符合自己年龄浓妆艳抹的稚童完全拿不出手。

万护法上次收下的两个孩子便是出自她之手,想想当时袖盈丑恶的妒恨嘴脸。

这才过了多久,竟然就让她找到了新人?

现在下不来台的反而是她自己。

想到万护法手里最近多了不少资源,女人眼里的好胜心几乎溢出眼眶,她一定不能让袖盈这个贱人得逞!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外面候着的人突然都安静下来,并且自发排好队伍。

袖盈不出意料地站在了最前面。

宫九歌扫了一眼,发现里面应该是某个人的卧房,这房间的占地面积比寻常人卧房要大上不少,内部装潢奢侈。

一眼看进去,宫九歌只看到了金银堆砌的地板,宽大的屏风,还有造型怪异的桌椅。

为什么说造型奇异?

桌子的边缘有个股状的凹槽,像是方便人坐上去一般,那椅子的靠背则呈现着一种异样的弯曲,宫九歌形容不来。

加上她也不曾见过这风格的家具,一时半会儿没想清楚那是做什么用的。

其余人噤若寒蝉,低眉顺眼,宫九歌后知后觉低头,却在那一霎仿佛被什么给盯上一般,她倒也不觉得害怕,只是新奇。

门外候着的人静静地等着,宫九歌低头数数,在她数到七十三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有水声,仔细听就像是什么东西在搅动一般。

这是在做什么?

“啊——”

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这声音就像被截住一般中途消失,接着便是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然后是男人的粗喘声。

宫九歌这下知道屏风后是什么景色了,她回头打量了眼身后的孩子们。

这些孩子不曾闻到血腥味,但他们听到了惨叫声,一张张小脸上茫然而惶恐。

“噗通”

,轻微的声响从屏风后面传入耳中。

这种厚实的落地声,应该是人摔下去了。

宫九歌这样想。

她没有抬头,但是她察觉身边的袖盈在隐隐发抖,不多时,一双没穿鞋的脚映入眼帘。

看这皮肤的松弛情况,宫九歌隐晦猜测此人的年龄。

二十九以上,四十以下。

面前的人忽然伸手,宫九歌身体的本能防御排斥机制瞬间开到最大值。

万护法伸手,抓的却不是宫九歌,而是旁边勇于抬头直视他的珞璜。

“我就喜欢这眼神。”

他将珞璜抱起来,然后绕过屏风。

宫九歌听到一丝细微的惊呼声,极快地便被其主人给压了下去。

他看到了什么?

正在好奇的当儿,万护法松开了珞璜,珞璜失去支撑,双腿不受控制的脱力,站都站不起来了。

“喜欢哪个?”

万护法的声音听来竟然带着几分诡异的纵容。

珞璜脸色惨白,看到眼前的场景已然没了任何想法,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

逃,快逃!

脑内疯狂叫嚣,然而它的主人却连站起来都费力。

“不,不,我……”

万护法看着他失色的脸,从中汲取这等快感。

“怎么,哪个都不喜欢?”

珞璜得了些气力,挣开万护法就要往外跑,等他软着腿踉跄到门口,万护法轻飘飘的一句:“谁带来的人?”

袖盈便立刻出手把人拦住。

“回护法,是袖盈带来的。”

珞璜已经被吓破了胆,他声音中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哀求道:“袖盈姐姐,你让我出去,求你了袖盈姐姐!”

袖盈不为所动,反而将人抓的更紧。

“属下没将人驯好,是属下的失职。”

“也罢,”

万护法从房间出来,再度伸出手,只是这次,他的目标是宫九歌。

宫九歌被他带到房间里的屏风后,看清眼前的一幕,她算是明白了珞璜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整张大床几乎被鲜血浸透,而鲜血的来源,床上的,地上的,两个赤.

裸的孩子,一男一女。

女孩嘴里源源不断地溢出血,应该是被割去了舌头,她的四肢有明显的刀痕,生前应该是被挑断了手筋脚筋,大腿根处是严重的撕裂,挫伤面积极大,动手的人像是要将她整个撕开。

女孩双目圆睁,年幼的她承担了极大的虐待,就这样死在了这个肮脏的地方。

男孩面朝下摔在地上,宫九歌只能看到男孩的**被撕裂的几乎要将肠子掏出来,刚刚的喊声应该是他发出来的,根据现场喷洒的鲜血痕迹来看,致命伤绝对是大动脉。

旁边有个托盘,雪白的衬布上呈放着两枚眼珠,血迹未干,它的主人是谁不言而喻。

宫九歌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冲动,管他什么任务,先将面前的人狠狠地碎尸万段!

这股念头瞬间便盖过了她的理智。

“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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