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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流言未落泪雨霖下(1/2)

若说自私,她自然不愿当这个自私的人。

毕竟,她不想因这件事而耽误了他,让他娶了一个早已破碎不堪的女人。

而自己最为感激的便是替自己疗伤,将自己脸上的伤治愈。

可偏偏,却是在第一眼,他便早已在心中认定了自己。

若非这件事发生,想来这件事他定然不会开口,亦不会道出。

毕竟,他根本便是一个不善言辞之人,又岂会直言不讳。

对于此事,所纠结的人是自己,所承担的一切流言蜚语不光是自己,还有他。

这件事,本就是自己拖累了他,却要与自己同行,这一切根本便是毫无任何的回头之路。

不知为何,他道出那番话时,宛若情窦初开时那般的悸动...

所有的背叛,亦不该在这个时辰中把不该存有的一切心思,所一一的展露在其中。

"这件事,我从来不强求他人。

只是,既然出了这件事,你爹与我爹已经一道,这件事你自然该知晓,而我道出此话,只是让自己心安罢了。

只因,我已经坦然将自己的心告知于你,自然根本便不在乎其他。

至于娶你,或许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

若是她未曾嫁人,不管那件发生与否,或许定当会下门定亲。

可如今,他又岂能做恶人,让她抛弃此事的感情。

与其如此,不如将真心告知,亦好比一直藏于心中。

而她说的无错,又岂能因这件事而做出此等自私的事来。

"或许,有可能。

"

听闻,萧彦闾倒是恍然之间倒是不敢听信,她所言的这番话,亦不知她所言这番话的用意?

只是觉得,此番话她道得口,却是***的不解。

"这话是何意?

"

"你可知,我爹为何如此着急的想要定下这门婚事?

"这一问,她则是不免的对着自己一番讥讽一笑,毕竟他不知此事究竟发生过何事,又不知其中的原由,怎得一问他便可全然知晓。

嘴角扬起的苦涩的笑意,从他的怀中轻推而开,微冷的风意一直都在吹散着她额前的发丝。

便是娓娓道来之:"只因是知晓你我二人的事,又因他根本便是不承认我与崔昊的这门婚事。

若非表哥所同意这门婚事,怕是那一日我定会与其私奔。

如今想来,若是当初未回宣都,想来不会有诸多的事发生。

"

未回宣都?

她所发生的一切,自然不会降临在她的身上,而自己亦不会遇见她。

这一生,便不会与她相识。

可这一切,根本便是毫无任何的无果可言。

一遇,误终身。

欲想伸手触碰她的发丝,将其那凌乱之意轻柔的撩拨而开,可依然还是一番犹豫地停住了手。

毕竟。

是他不可触及之人,自然不敢随意触碰,自然亦只好默默地望之。

静静地站在一旁,所听着她的一切。

"其实我与他早已经缘分尽了,只是说我一直不敢承认、面对。

"

她只是不知,在这番令自己迷失的心境中,倏然出现一个还深深爱着自己的人。

而自己,明明被他所言的那些话所打动,却一直告诫着自己不能为之动容。

这份情,她不想辜负他,亦不愿让他失望。

可偏偏,在与崔昊的那件事上,对他早已充满了隔阂,心中的间隙逐渐地扩大。

而他的出现,似乎不知为何那一道心门还能容得下他。

在自己最为迫切想要与一人诉说的一切的人,竟然唯有是萧彦闾一人。

其实,这是自己骗自己罢了。

根本对于这些,反而无任何的纠结。

可自己心中所需的人,好像并非是崔昊。

这场婚姻,看来终究只是一个错误的抉择。

亦不能当真,更不能深入骨髓地去爱。

毕竟,受伤的人终究是自己。

他人,又岂能真正的感受到。

"可我没告诉你,当初有了为了窃取先帝留于表哥的兵权,而那人却是姝妃的哥哥,可他们都不知,那一晚我竟然差一点失身。

也就在那几日,所有人都说我的声誉以毁,可他们不知,这一切根本便是那人的阴谋,故意让自己认为是他强要了自己,却不曾想是崔昊。

那时,我本以为可以与崔昊共度一生,可万万没有想到..."话到此事,自己才渐然地发觉,在他面前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一道出那晚的事,脑海中便一直浮现着关于崔昊所言、与那人合欢的画面。

如今想来并非是厌恶,而是恨意罢了。

自己戴他们二人从未有过任何的亏待,却偏偏是他们二人来伤害自己,处处丢尽了苏家的颜面。

如今自己不在府内,想必他们二人定然是在寻欢作乐。

抬眸仰望着星空,眸是却是如此的黯然忧虑,心中的苦楚唯有自己一人知晓。

却是一番若无其事地一道之:"有一夜里,他竟然背叛了自己。

我却害怕的没有揭穿,而是选择了逃避。

而他却得知我与你一事,并非是关心,而是质问。

从那一刻起,我便对他早已死心。

拒绝你,我只是不想当这场婚姻是儿戏,亦不愿我真若与他合离,怕世人的嘲笑,苏家受损罢了。

"

"苏伯父与我爹都不在乎,我亦是如此。

"

若非听她道出心中秘密,怕是不会知晓他们二人之间早有隔阂,而那崔昊竟然与他人苟且。

怪不得,她亦可接受亦不可接受自己。

原来只是在她心中,有着诸多纠结的一切。

而自己,无非是听得那定下亲事时,心中却是***的喜悦。

可一想到,她已经是有夫之妇,自然不得有任何窃取的心思在其中。

如今,她越是想要与他合离,自己自然不得有任何的乘人之危,这反而对她终究会有一个阴影在其中。

双手却是无法控制着自己的举止,亦是温情地握着她的手,轻声宽慰道:"他,根本便不值得你付出。

亦不值得付出一生,与他一起度过。

"

亦不值得?

当初,自己曾觉得可以值得付出一生,可如今倒是的确不值得。

嘴角黯然一笑地扬起着,不屑地轻笑之:"我告知你这一切,你是不是更有勇气想要得到我。

毕竟,我终究还是会一个人。

"

自己将这一切告知他时,此时的他更为比以往越是想要靠近着自己,无当初那般距离。

只因他知晓,自己与崔昊已经毫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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