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宫闱深渊暗自谋(2/2)
可偏偏,你不袒护一个妃子。
自始至终,哀家都以为你们二人琴瑟和鸣,没成想是在骗哀家。
"
"此事,不知皇祖母是从何处得知,这等流言蜚语又岂能相信。
"
不管如何,慕容灏宸又岂会真的承认此事。
"都到这儿份上,你还想骗哀家。
"
流言蜚语?
这话,他倒是说得轻巧。
这可是关乎到皇嗣,他竟然如此不在意。
拿过一旁的册子,毫无情面将其扔向他的面前,指着道:"若不是槿淑仪告知,那一晚你的酒后真言,又岂能得知你们二人的事。
就算没有真相,内侍庭为何没有你与宸昭仪的记录。
"
慕容灏宸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册子,那一晚她便是一切都记在心中,只为有朝一日相告与太皇太后?
怕是这女人的心思,倒亦是...
"这一切,孙儿心中知晓如何做,皇祖母便不必操之过急。
"
慵懒之意地拾起地上的册子,随意地扔上桌上,轻描淡写地道来:"何况,朕已经有皇嗣,又何须过急。
"
"槿淑仪的孩子,你何曾在意过。
"她不是不知,如他这般决断的人,又岂能容得下那个孩子。
怕是任何人相劝,亦不如叶漪兰。
闭上双眸,凝思地长舒一着。
缓慢地站起着身子,步步地走向他的面前,轻声问道:"哀家只是不明白,你们二人终究是为何如此欺骗哀家。
"
"是孙儿缘由,与宸昭仪无关。
"毕竟他们之间的事,始终是个秘密。
一旦此事被道破,他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了。
"无关?
"好一句'无关';二字,倒是说得极为地轻巧之词。
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倒是毫无任何皇帝的威严。
"怕是你被此人下了***,就如你当初的父皇。
"
"孙儿并非是父皇,又岂能相提并论。
何况,这件事孙儿自有打算。
"
这件事他不想再诸多说之,看向着安怡,冷傲的言辞叮嘱道:"安怡,太皇太后累了,不该如此操劳。
"
"是,奴婢遵命。
"
"奴婢扶着,太皇太后前去休息吧。
"
"不必了,哀家想独自一人静静。
"
他说得无错,他并非先帝。
若如真的像槿淑仪说得那般,他们二人则是当面亲密,给人看之罢了。
可她知晓他的性子,他岂会是当这事儿是儿戏。
他对叶漪兰的情,倒是至死不渝。
可偏偏不明的便是,关于这皇家的利益,他们如此不在乎。
漠然地叹气着,无奈地摇头一笑着。
走得极快的慕容灏宸,放慢了步子。
方才得知兰珊所告知的言语中中,倒是有诸多的疑点,那一晚她倒是记得极为的清楚。
双眸中所迸发出来的一抹意味深长的眸光,徐徐地看向着前方。
可缓慢抬起的步子,却依然还是走向沁兰殿中。
一走到沁兰殿,便正巧遇上前来的盛彦闾。
见况,立即便是请安道:"微臣,参见皇上。
"
慕容灏宸的双眸看了一眼庭院中的二人,可偏偏那双深情地眸光却一直注视着叶漪兰,所有的温情都是给了她一人。
"朕倒是有一事想问,朕的表妹脸上几十年的伤,可有得恢复?
"
几十年的伤?
这事,他从未遇到过。
可偏偏皇上与娘娘如此相信着自己,自愿一试。
毫无丝毫犹豫地娓娓道来:"若这伤痕一旦时间过于长,一切都不可操之过急,只要悉心调理一番,这伤痕便能一一淡去,焕然一新。
"
听闻他这番话,慕容灏宸的心自然也就安心了许多,欣然地点头道:"你可是宸昭仪相信的人,想必做事都不会让真失望。
"
"微臣,自当竭尽所能,医好表小姐。
"
他刚一转身,便要踏入门槛时,倏然想起一事,极为凝重地叮嘱道:"朕有一事,要你去做。
"
听闻皇上这番话,着实有一丝的震惊,但毕竟此事非同**,自然万事小心:"微臣,定会完成皇上的嘱托。
"
盛彦闾紧紧地这皇上的身后,倒是变得极为的谨慎小心。
毕竟,此处可是沁兰殿,而今日皇上且在,自然不能如以往那般若无旁骛。
苏晓曼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这等得时辰一场便越是不安:"表嫂,你说我这脸可还有救。
"
"有朕在,又岂会让太医无法医治你的伤痕。
"
听闻徐徐传来的声音,又见那一抹身影出现后,叶漪兰的双眸充满着疑虑。
缓缓起身走到他的身侧,开口便要问之时,却见他打了一个手势,见况将缓缓地将其闭上。
慕容灏宸知晓她想要问什么,可此刻并不会回答她。
倒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以示宽慰着。
"曼儿,把面纱放下。
"
听闻,其实她本不愿将面纱给其他男子瞧去。
盛彦闾见她倒是一直犹豫不决,一笑而过地轻声安抚道:"表小姐无需担心,微臣只是看一眼伤口便好。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