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场面一度尴尬到了极点（2/2）
可顾长生哪有闲工夫，培养他们几十上百年，等他们慢慢成长起来？
见况，将近十名弟子内心动摇，慢慢脱离了队伍。
还剩下周正，方琴等人站在原地。
“方琴，本宗主再问你最后一遍，愿不愿意跟我回去？”
黄玉目光不悦，沉声问道。
方琴从储物戒指内拿出一枚令牌，送还给黄玉，跪着回答道：“对不起，从此时起，我不再是灵溪宗圣女，我只有一个身份，太和学院弟子！”
砰！
圣女令牌轰然破碎，化作粉末，消散在空中。
其余人为了表示决心，纷纷效仿方琴。
原本热闹的氛围，逐渐变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