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表白(2/3)
说完了,就像是完成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终于闭上,放入睡。
穆湛愣了一,然后也低声了同样的话,把人抱得更紧,巴搁在他的头顶上,睡了。
一夜无梦,酣睡至天明。
醒来睁开时,就已经跨了年,新的一年了。
新年的第一件事,就是睡懒觉。
睡饱了,闻鸣玉才起来。
过年就是休假,穆湛也没有早起,是跟他一起醒的。
洗漱更衣完了,便是用早膳。
让闻鸣玉的是,穆湛竟然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红封,递给他,说:“新年快乐。”
“……哇。”
他小时候在福利院过年,虽然会有公益组织来红包,但那种前这个红包,显然是完全同的,收的情更是一样。
闻鸣玉把红封宝贝捧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就已经足够高兴了。
好一会,才抬头看向穆湛,拱了拱手,笑着说:“恭喜财,万事如意。”
穆湛也笑了一。
然后,一向贪嘴的闻鸣玉没看桌上丰盛的膳食,倒是说了句等等,就跑一边去,知在偷偷捣鼓些什么。
等再过来时,闻鸣玉把手放在背后藏着什么,一个百米冲刺,扑穆湛面前,往他手里塞了个红封,两弯弯笑着祝福:“陛,新年快乐哦!”
穆湛猜他去把红封收好,宝贝藏起来,却没,自己也会收一个红封。
这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上一次收红封,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父皇统一给的,并无特别,他站在角落里,默默看着受宠的皇子公主在皇帝面前撒娇讨好。
穆湛愣了一会,神情有些说出的复杂,随后敛去情绪,挑眉说:“你孤是小孩子?”
闻鸣玉都,所然道:“我也是啊,陛还是给我了,既然我收得,那陛自然也没有收得的道。”
说着,他还故意两手在空气里比划了个圆,“我还是第一次给人包红封,那么大一个。”
穆湛摸着手里的红封,也能感觉得出来,仅有彩绳穿过编成龙形的压岁钱,还有少的银票,真是很饱满的一个红封,沉甸甸的。
他忍住笑了,“那就谢少爷赏赐了,管怎么说,我也拿走了少爷的第一次。”
……这听着,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过,闻鸣玉也没说什么,然总感觉会踩进一个坑里。
互相送过红封了,两人才真正开始用膳。
一般来说,压岁钱应该是在除夕夜,新年零以前,长辈给晚辈的,寓意着辟邪驱鬼,保佑平安。
但他昨晚都没有守岁,早就睡了。
而且按照本朝的习俗,六岁之后,开始男婚女嫁,已经收压岁钱了。
就像穆湛说的,他都是小孩子了。
过真收了意料之的红封,情是说出的好。
早膳也吃着觉得是从未有过的美味可口。
穆湛挥手就给了御膳房赏赐。
新年第一天,御膳房众人就收了奖金,又惊又喜,顿时干活更卖力了。
昨日是除夕宴,今日的大年初一宴也很重要。
朝廷重臣会来给圣上拜年,献上祝福礼物,并简单说一新的一年目标蓝图等。
这场宫宴会从中午一直开傍晚,直接把两餐都解决了,中间还会有好些精彩的表演。
所以,吃过早膳之后没多久,就要开始为新年宫宴做准备,宫人伺候着闻鸣玉穆湛换上繁复奢华的正式宫廷礼服,一番复杂的打扮。
早上的时间,就这么悄然流逝。
闻鸣玉就只是找了个时间空隙,好奇打开穆湛给他的红封,看看里面装着什么。
最基本的由彩绳串起来的压岁钱,还有好些商铺……嗯?
他低头认真一看,才现没看错,穆湛是送了他几个铺子,还是黄金段的,书肆,布庄,酒楼,尤其那个书肆,正是他印刷话本出售的铺子。
现在都成了他的,他从合作方,变成大老板了。
而且这些商铺,都有专人打,他根本用操,可以说是坐着等收钱就好了。
他看完之后,又把红封重新收好,转头再看向穆湛时,两亮晶晶的。
突然就觉得穆湛特别英俊帅气,整个人都闪闪光的,大概,这就是金钱的光芒吧。
午膳时间,宫宴开始。
穆湛闻鸣玉在中央落座,大臣行礼。
席位里有着熟悉的面孔,魏英武温长阑都来过年了。
闻鸣玉看他,忍住笑了一。
他也注意视线,以一笑。
整场宫宴有固定的流程,顺着一路往走。
热闹是真的,但也有些无聊繁琐。
时间久了,闻鸣玉差打瞌睡。
“要要去?”
底朝臣正看着表演,穆湛没看,偏头问了闻鸣玉这么一句。
闻鸣玉连忙摇头,往嘴里塞了一块果脯,酸酸的味道,有提神。
穆湛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让人删减了一些必要的流程,让宫宴的时间缩短了。
用完晚膳,天还未黑,只是夕阳西,云彩都被艳丽的晚霞染红,成了火烧云。
宫宴了尾声,顺利结束,众人相继离席。
离席也有要求,必须按照尊卑顺序,穆湛闻鸣玉自然先离席,然其他人也走了。
过,出来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去。
温长阑二人从边境来,有些事要禀报。
魏英武只会打仗,更多谋划细节,他懂,听着也头疼,干脆就闻鸣玉一边去玩雪了。
几个月没见,魏英武自然很念这个朋友,更别说闻鸣玉那么像他最喜欢的兔子,一见就高兴。
他随意堆起了雪人。
玩雪这种事应该是小孩子做的,但魏英武一都觉得幼稚,还很认真捏起了雪兔子。
而闻鸣玉做的雪人比他的兔子大一些,做好了身体,又继续补充细节,拿了两根树枝,插在雪人的头顶上。
魏英武疑惑问:“你在做鹿吗?”
雪人头顶竖着的褐色树枝,很像两个鹿角。
闻鸣玉却一时愣住,似乎自己都太能解怎么会给雪人头上插树枝,看了一会,然后笑着说:“是鹿。”
魏英武更明了,“那是什么?”
闻鸣玉没答,而是说:“我问你件事,可以吗?”
魏英武毫犹豫头:“你问。”
“就是、我有一个朋友……”
闻鸣玉这句话刚一说出来,就很虚,停顿了一。
所幸魏英武很捧场,认真等着他往说,似乎完全知道一般说我有个朋友怎样怎样其实就是在说自己。
闻鸣玉勉强说了去,“他觉得,他应该是喜欢上一个人了。”
远处,穆湛温长阑站着,谈了些正事,就快要说完时,温长阑一抬,现穆湛的目光又落了那边,在看一个人,刚才就一直这样,像是控制住自己的视线。
虽然正事是没耽误聊,说什么穆湛都有在听,都能接上,但温长阑看着就是有噎,像吃什么吃太饱了。
反正已经禀报得差多了,温长阑干脆顺着说些圣上听的话,“恕臣冒昧,陛闻公子是说开了吧,微臣看着感觉气氛都一样了,以前仿佛隔着一层什么,如今则格亲近。”
穆湛闻言,难得收了视线,看向温长阑,平淡问:“有什么同?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温长阑文雅一笑,坦然答:“神。
陛闻公子之间的神,微臣曾在父母身上见过,一就看得出来,那是自然流露的喜欢。”
这话说出来,显然有些越矩了,但他很有把握,圣上会因此生气,反而会情很错。
穆湛确实没有任何悦,却也没有笑,而是透着一丝近乎探究学术似的认真,问:“你觉得,何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