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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2/3)

她紧紧拽住床单,猛然间醒过来,于是听到了自己的尖叫声。

左苏陈撑在她身侧,无辜状,眼神里却怎么都藏不住满足之意。

她的内裤飞到一边,她的睡裙捋至胸前,而那里已经是一片泛滥的春潮,她的身体也已近快感尖峰,可他的睡袍却完好…… 裴光光一下子轰了,警戒,指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两个人在床上对峙着,一个脉脉看着对方,一个如狼如虎蹬着对方,左苏陈忽然笑起来,一把抱过她,聚集到顶峰的欲/望带着灼/人的温度迅速冲进她温嫩湿软的体内。

裴光光使劲推他,不让他进入,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着,扭打着,却厮磨得越来越紧。

左苏陈握住她的腰,重重撞进她□深处,裴光光不甘示弱地掐他的肩颈,“你混蛋,乘人之危。”

他竟然趁她睡着了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她一辈子英明都毁了。

左苏陈的呼吸极重,压抑不住得沙哑,“是,是我不好,乖。”

她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认错,在她耳边诱哄着,却加快加重着动作,深深浅浅的律动将她原本敏感已挑起情/欲的身体推向失控,她来不及收拾他和揍他,只能挂在他身上咬着她的肩,承受他的无边热情,咪呜地轻吟喘息。

窗外有树影摇曳,娑娑声应和着他们的节奏,那深邃的美妙直教人坠落。

…… 事后,裴光光对自己的无能和左苏陈的卑鄙十分痛恨,背对左苏陈,决心和他冷战到底。

其实,她是觉得没面子……这个美丽的村庄简直是她的耻辱。

左苏陈过来抱她,她推开,他又追上来,“好了好了,是我错。”

用一阳指抵住他的身体,裴光光激愤,“生无可恋。”

左苏陈大笑,转到她这边,“有这么严重?”

始作俑者还乐悠悠?

裴光光用一阳指不停戳他胸口,“你这人怎么这样?”

左苏陈目光圈住她,眼神微醺,“我怎样?”

裴光光抬头对上他线条勾人的薄唇,心里那一点点微末的羞耻感更加膨胀,恨不得一阳指变成九阴白骨爪抓他,最后缩到床边上以示抗议。

左苏陈看她快掉下去了,用力把她拖进自己怀里。

她这样子活像一只被蹂躏残暴过的小猫,耷拉着耳朵耷拉着脸皮装死,又好笑又可爱,而他也只会在她一个人面前这么“低声下气”

,“是我不对,别生气,来,打我一顿。”

裴光光睁开眼,“打你有什么用!”

“那你说要我怎样才不生气?

我什么都依你。”

被惹到的小母老虎必须顺毛安抚。

裴光光撇过头。

打一下棒槌再给颗糖,当她小孩么?

她的长发柔柔散落在他身上,左苏陈很享受这种交/缠的感觉,摩挲她的头发,“如果没要求,那这事就算过去……”

裴光光连忙,“谁说就这么过去的?”

“那你说想怎么办?”

难得争取到这么至高无上的权利,裴光光一时间却不知该要什么,激/情过后的身体仍虚软无力,无力中她猛地眼睛一亮,“真的全都依我?”

左苏陈看着她雀跃的表情笑,“当然。”

“不许耍赖。”

“当然。”

“好。”

裴光光抬头,笑得迷蒙眼神也迷蒙,一字一句,“我要你办公室桌上那只笔筒。”

她对那只笔筒心心念念很久了,那东西就像根刺一样杵在她心上。

左苏陈大概没料到她会提这个要求,愣了愣,“你要它?”

见他意外,裴光光刷的坐起身,语气酸溜溜,“怎么?

舍不得?”

两个人的目光一拼杀,左苏陈就低下头,垂下的眼眸里闪着不怀好意,裴光光急了,盯着他,“你还说全依我?

你是不是真舍不得?”

忽然间裴光光发现自己这方面在乎得很,如果左苏陈宁可让她生气也要留下那女人的东西,她一定马上和他离婚。

这是爱情的专属,争取不到她宁可彻底放弃他,她不要不完整的他。

前一刻还缱绻缠/绵,这一刻已然是决定他们婚姻前途的关键时分。

左苏陈看着她绷紧的脸,为难状,“你要那笔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裴光光斜眼,“还有条件?”

不愧是商人,一个字,毒。

左苏陈没继续说下去。

他睡袍衣带松松散落了一半,很有些无所谓的味道,裴光光更急了,眼神期盼,“什么啊?”

其实她一开口要笔筒,左苏陈就已经看穿她的心意了,见这会时机已到,他抱过她附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宁静的夜深邃无比,连风都似乎带了些夜的暗香,很适合情人间的昵语呢喃。

裴光光着实愣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骑在他身上揍他。

当然这样的揍不是真揍,没用力道,惹得左苏陈哈哈大笑,“答不答应?

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算了。”

裴光光掐他脖子,“你这男人能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

左苏陈极为开怀,以退为进,“看来你是不打算同意了?

那好,笔筒留着吧。”

“别。”

裴光光一个劲摇头。

那只笔筒多留一天她就多一天愤懑。

“那就是同意了?”

裴光光继续摇头。

“不同意?”

“……”

“看来还是不同意……”

“……”

“那只能算了。”

“别。”

交涉到最后裴光光萎靡了,只能妥协,“交换就交换……”

相对于笔筒来说,她在他跟前丢脸就丢脸,反正今晚也被他偷袭过了…… 左苏陈在她额上重重亲了一下,满足,“那就这么说定,我换掉笔筒,你答应我的要求。”

裴光光斜着眼看他,心里愤懑到了极点。

她花尽心思想达到的目的,最后竟然这么容易,也这么荒诞地达到了……以后在床上她再不能对他有任何“不接受”

…… 这真是一场最平等又最不平等的交易。

裴光光躺回自己那边,左苏陈也跟着过来,压住她,刚平息不久又燃起的欲/望抵着她,那眼神温柔得快滴出水了,也快燃烧起来了,裴光光一阳指重出江湖抵住他胸口,终于还是在他的注视下败下阵,一阳指抽风地颤抖着,“你……你没什么不良嗜好吧?”

左苏陈笑起来,咬住她的耳垂,“真是个傻瓜。”

他要她,要不够,而没有了她那些所谓的不接受,他一定会让她更快乐。

她的身体仍湿润着,他进入,激喘的撞击不绝,甜蜜的诱/惑不断,一面墙上映出他们交/缠的妖娆画面,旖旎有致。

这个晚上左苏陈在她耳边说了很多以前从未说过的蜜语,还有闺房内夫妻专属的以前在她看来很不要脸的亲密话语,裴光光恨不得把自己变成拇指姑娘遁形。

她好像吃亏了,也好像赚了,最后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 累,累,裴光光一点都不想起床,只想睡觉,可是她不能,因为不能让其他人看笑话。

小豆丁早就来踹门想爬上他们的床,最后被左奶奶的妹妹强行抱走,不打扰他们二人的甜蜜时光。

左苏陈先起床,裴光光探出头搁在被子上,一点一点地,又睡过去。

左苏陈心疼地抚她的脸,亲她。

他“服侍”

她起床,替她穿衣,裴光光几乎是挂在他身上洗漱,半昏沉半清醒着,当然还有个原因就是她昨天晚上受到了左苏陈的刺激,听了那么多不该听的话,觉得没脸面见人。

她没脸见人,左苏陈倒得逞了,看着老婆脸上满满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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