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在荣峥的腰间戳了戳(3/5)
简卓洲看见荣绒,走上前,“小绒啊,你第一次搬花盆,肯定不习惯吧?
这是药膏,你拿去,抹一抹,就不会那么疼了。
这药膏,是你妈让我买给你的。
她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对你还是十分关心的。
你别往心里去,啊。”
荣绒从简卓洲手里把药膏接去了,“谢谢。”
“哎,不客,不客。”
那天之后,简卓洲跟阮玉曼两人只起床,开了店门,就能看见荣绒从楼上来。
一三口,把店里的花盆一起摆出去。
“你看,你看。
我当初说什么来着?
我就说这孩子看着不接近,其实是因为刚到咱们,对咱们还不熟悉。
血浓于水,他身体里到底跟咱们留着一样的血,哪能跟我们不亲近,你看,还真被我说对了,是不是?”
荣绒搬完花盆上了楼,简卓洲对坐在椅子上休息的阮玉曼兴地说道。
阮玉曼给丈夫泼了桶冷水,“等他什么时候愿意开口叫咱们爸妈了,你再兴吧。”
简卓洲倒是挺乐观,“总得给孩子一点时间嘛,孩子才刚接回多久?
总给孩子一适应的程嘛。”
“我昨天跟小逸通电话了。”
简卓洲一愣,“我不是让你最别总是联系小逸吗?
小逸他现在有他自的活,我们不总是……”
阮玉曼不兴地打断简卓洲,瞪了眼丈夫,“是小逸动给我打的电话。”
“啊。
是,是小逸动打电话来的啊。”
简卓洲忍不住把椅子往妻子身边拉了拉,“那你们在电话里说什么了?
他有没有,问起我啊?”
阮玉曼“哼”了“哼”,不是说让我最别总联系小逸么?”
简卓洲赔着笑,“哎,婆。
说说,说说么。
你们在电话里头都聊什么了?
小逸得怎么样?
在荣,习不习惯?
他爸妈对他不啊?”
“啊。
怎么会不?
我们小逸那么乖,哪当父母的会不喜欢他?
没聊什么。
他就是打电话回,问问我腰痛有没有一点,还有,让你开车的时候,千万不能喝酒。
你看你这爸当的,还得让儿子替你操……”
阮玉曼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是了,你看我,又忘了小逸现在不是咱们的儿子了。”
“玉曼啊,你千万别这么想。
孩子咱们是给人还回去了,这快二十年的情分总是在的啊。
你看啊,小逸就算被认回去了,不还是记挂着咱们吗?
再说了,小绒很啊。
那孩子话是不多,不你看,他最近总是起早楼来帮咱们的忙。
那孩子从小在荣长大,哪里吃这份苦?
你是没瞧见,有一回我给孩子递水喝,孩子接去,掌心都是破的,可你见那孩子抱怨一句么?
孩子连吭都没吭。
是换小逸,该哼哼唧唧地抱着咱们撒娇了。
我说,小逸是孩子,小绒是孩子。
就是两孩子性格不太一样嘛。”
阮玉曼低道:“如果当年没有被抱错,小逸就会从小在他自长大。
哪里需跟着我们,从小就吃这么多的苦。”
简卓洲挠头,“啊,这。
小逸跟着我们有吃很多的苦吗?
我们条件是比不上荣,可我们像没怎么让小逸吃苦啊?”
“你是不在,出去送花的人就是小逸,风里来雨里去的,不辛苦?
别的不说了,就说这搬花盆,小逸可是打小就帮着我们搬一些比较小的花盆了,你是喝醉了,他还得彻夜照顾你。
小绒做这些事么?
我们小逸风里来雨里去的时候,他指不定开着豪车,在哪儿兜风呢。”
简卓洲给听笑了,“你这,你这都是都哪儿看的啊?
还是谁又跟你说什么了?
是,物质上咱们跟荣指定是比不了,可我觉得我们做得不差啊。
吃的,喝的,的,我们什么时候短小逸了?
他对香薰理疗感兴趣,我们不全力支持他去学调香了么。
光是买那些香料啊,净油什么的那些材料,就得花去我们大半年的积蓄了,我跟你有反对?
我们这不没耽误孩子追逐梦想,没误了他前程么。
而且你看,咱们把小逸教得有多。
是不是?”
隔壁李奶奶的小橘猫跑进花店里来了。
荣绒蹲在楼梯的转角处,他的耳朵上戴着一只蓝牙耳麦,剩的那一只不知道掉哪里了。
荣绒摸了摸猫咪的脑袋,转身上了楼。
荣绒搬花盆的动作越来越熟练。
掌心磨破皮的地方,结了茧。
年关将近,花店里订花的人多了起来,店里意忙了不少。
简卓洲跟阮玉曼两人经常忙到夜里十点多才结束营业。
荣绒帮着将店门外的花盆搬进屋,将被花盆的泥土给弄脏的地扫干净,去拿放在店门口的拖把。
“小绒,你来一。”
荣绒被阮玉曼叫住了。
简卓洲在一旁小地劝,“你有话说,别回头吓到孩子。”
阮玉曼压着火,应了一句,“知道了。”
跟荣绒说话时,语却仍是不自觉地严厉了起来,“小绒,妈问你,今天你靠近柜台了吗?”
简卓洲怕孩子会不兴,忙尴尬地解释道:“小绒,你妈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今天收在柜台的3000块钱,你见到了吗?
我们就是问问,问问,你别多心啊。”
荣绒又不是傻子,哪里能没听出夫妻两人的意思。
他的颚紧绷,眼神淬冰,转身就上了楼。
到底不是自一手带大的孩子,阮玉曼这时候心里头着急,她没敢直接朝荣绒发火,她试着放软语。
“小绒,妈没别的意思。
如果真是你拿的,你把告诉妈,你把钱放在哪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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