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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利害关系(1/2)

“没那么严重!

我觉得我们做得够好了!”

冯菲菲打断了春燕的话说。

“如果要说死,我就先死,我是内地项目负责人,机构要是死了,我就先死。”

冯菲菲的发言让人惊掉下巴。

春燕看了看冯菲菲,再看看梁凤柳,梁凤柳对冯菲菲说:“冯老师,请学会尊重人好吗?

春燕说的不对,等一会你来纠正,你这样打断,不让她说话,是不尊重人的表现,我们都知道,偏听则暗,兼听则明。

多倾听,有好处,愚蠢的人才会急于发言。

当然,我不是批评你愚蠢,我说的是这个道理,对人尊重,体现个人修养。”

冯菲菲看着梁凤柳,低下了头,她装作看手机,实际手机上的内容一点也没看,她一秒钟有几千种想法,每一种想法都被梁凤柳击破打碎一地,不管怎么样,人家有权,刘小姐都不敢咋样,都毕恭毕敬的,冯菲菲只好不吭声。

“春燕,请继续。

还有,诸位,谁要发言,请先举手!

不要乱来,要有秩序。”

梁凤柳说。

五人小组在这里代表的是火星基金会所有股东,相当于小型的董事局会议。

“谢谢!

我希望安德烈能离开这个机构,不能在这里混日子了,越早离开越好,我只说安德烈,因为我和他负责荆楚西北的项目,了解他,对其他人,我了解的少,不好建议,对安德烈,我肯定建议他离开机构,免得将来很难适应社会,找不到工作,没有饭吃。

总不能回家啃老,成为低头族和啃老族。

我说这个是有原因的。”

春燕说。

“是谁就明确说出来,不要遮遮掩掩,可以点名,只要是事实,就不存在伤害,目的是机构好,更为了个人发展好。”

梁凤柳说。

“那我可说了。

我只是了解安德烈,不了解齐思娜。”

春燕说。

“春燕!

你算什么东西?

你凭什么说我?”

齐思娜大声吆喝起来。

“梁主任,你看这……?

还能说下去吗?”

春燕问。

“你是……齐思娜?”

“是我,怎么了?”

“你是这个机构的工作人员吗?”

“是的。”

“你是怎么来到这个机构的?”

“是被聘请来的,经过了面试和试用期。”

齐思娜说。

“这个我知道,你没学过起码的礼貌吗?

这个机构没给你培训过吗?”

“经常培训。”

“经常培训,没有学到什么吗?”

“学到不少项目知识。”

“学习到怎样和村民打交道吗?”

“学习到了。”

“学习到了,在村里用出来了吗?”

“正在使用。

刚才太激动了。

抱歉!”

齐思娜说。

“春燕,请你继续。”

梁凤柳说。

梁凤柳想让齐思娜向春燕道歉,转念一想,恐怕不行,齐思娜不是一般的刺儿头,她肯定有关系,机构招聘员工要经过面试,像这样的人,面试是过不了的,为什么过了?

值得深思。

她根本没把正在发言的人放在眼里,粗鲁地冒犯,毫不顾忌讲者的面子,对人缺乏起码的尊重,这个做法令人心寒,不尊重同事,怎么可能尊重村民?

对同事就这个态度,怎么可能善待村民?

如果不能善待村民,做项目就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收割仇恨,不能收获感恩,只能让人彼此仇恨,不能让人彼此相爱。

“我说的是安德烈,他将来离开这个机构,肯定没工作,因为他没主见,即便老板看走眼会试用他几天,也只是几天,没有老板会用这样呆板机械的人,推磨,不推就不走,不会主动走,他在这个机构呆的时间越长,就越没有生存的能力,因为这个机构培养的就是听话的人,对于有才华的有能力的人,都不重用,都是排斥的,让那些平庸的人来掌权,能干的被闲置,像季柯南这样的,有才华,就是不被重用,还要假惺惺地评估,给扣工资找借口,并且永世不得翻身,我都替柯南打抱不平,其实,我真的相信了宋三皮的话,他早就说过,季柯南不该留下来,早点走早就发达了,在这个机构受罪。

可是,柯南没走,他没走的原因我不知道,可能还对机构的改革有希望吧,这个要亲自问他。

我只是想说,留下安德烈是不对的,早点打发了,他还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能够打工养活自己的,在这里耽误时间越长,他就越危险,现在他又有了一个孩子,没有一技之长,在这个机构混日子,如何养活两个孩子?

又如何照顾妻子,赡养老人?

他在这里,只是让他沉沦,大好青春耗尽,钱没了,人也老了,又老又穷,谁都看不起他,他怎样完成养儿育女的任务?

怎样培养孩子上学受教育?

我觉得他应该离开,他不同于没结婚的,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人不饿,单身的,怎样弄都行。

这里我就不点名了。

大家都清楚。

要说没礼貌的,大家都知道是谁,要说从来不扣工资的,大家都清楚,要说自以为坐第三把交椅的,也不必细说。

你们不敢说,连提都不敢提,就像谈虎色变,我不提,受害的还是你们,除非你们都回家,这个机构解散,起码在荆楚的项目宣告结束,如果不解散,大家还是要趁早提出来,免得将来人人都受害。”

春燕说。

“你说得对,请继续!

不要顾忌,放开说,你说到大家心里去了,对大家有好处,对大家有好处就是对机构有好处,你这是在拯救机构,不是在伤害机构,病人生病,就不要遮遮掩掩,要向医生如实交代,才能让医生查到病因,对症下药,才能帮助病人尽快康复,有话就敞开了说,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开了说透了说白了,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好处,绝对不存在报复的问题。

放心好了!”

梁凤柳说,对春燕流露出鼓励的眼神。

春燕看出来了,感到信心倍增,继续说:“我说的就是齐思娜。”

齐思娜听到她的名字,浑身一激灵。

“她来这个机构,靠的是冯老师,因为冯老师是她的姨妈。

本来符合条件进来的是陆丝,结果,录用了她,这个我最清楚,因为当时下乡实习的时候,她们都在我所在的项目村,我看陆丝非常合适,因为齐思娜一毕业就在家,没有任何工作经验,也不会做事,不会正常地和人打交道,不敢从哪方面来说,都不适合做社会工作,因为社工做的工作就是和人打交道,就是要和人交谈,她都不具备这个条件,但是,招聘的时候,没有要陆丝,随便找了个理由就不要了,留下了齐思娜,当时我就觉得这个机构要完蛋了,至少荆楚的项目要完蛋,为什么?

因为冯老师用了自己人,而且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对村民没有爱心也不谦虚的人,用这个人的目的就是要监督其他同事,好让其他同事生活在被监视当中。

要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果怀疑同事,干嘛还要继续聘用呢?

如果发现有问题,就直接开除,何必要搞这么复杂呢?”

春燕说。

“对不起,打断一下。”

梁凤柳说,春燕停下,没再发言,梁凤柳转向冯菲菲问:“请问冯老师,春燕说的是不是事实?”

“是的,可是…….”

冯菲菲说。

“暂时不用说可是。

等一会请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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