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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绝对权力(1/2)

在报销这件事上,对金莲显然是格外开恩的,不会斤斤计较,刘小姐显然是区别对待的。

对于春燕,她则非常严苛,这是从哪里来的道理?

对人不对事,看人再看事。

这个让人郁闷。

金莲甚至可以把一整张票分成两半,票根和票据一起贴在粘贴单上,这样做的好处是,免得再去辛苦地找票据。

现在坐车,票很难得。

一般坐麻木车,哪里有票?

麻木车(三轮车)车主去买车票,人家还不卖。

人力三轮车也不会去买一本车票。

实际情况就是这样。

没票是常态,有票才奇怪。

做这个工作,出门是常有的事,出门就会产生车马费,或者叫车船费,遇到山就要走山路,遇到水就要走水路。

像柯南一般在荆楚省内工作,用不着飞机。

即便有机会坐飞机,柯南也不选择,因为飞机一旦出事,将是毁灭性的,很少有人存活,能多活一天算一天。

就像《卷席筒》里小苍娃唱的词那样。

没有紧要的事,就不需要那么着急去赶车。

没有紧要的事,不用坐那么快的车。

不是主要负责人,不用追求那么高的效率。

能者多劳,多劳容易过劳死。

刘小姐对金莲格外开恩,让春燕很不自在。

刘小姐的脸色一变,说:“这次去港岛,弟兄们的表现很不好。

特别是拿布匹,不够爷们。

都不想拿,拿的很少。

特别是有些弟兄,完全不考虑姊妹的感受。”

说完,她的眼光的余光看了柯南,柯南发现了这个,心里很着急,想为自己辩解,后来忍住了,觉得完全没必要。

她已经认定事实,已经判定了是柯南没有拿布匹。

这个不必计较。

季柯南心想,都是为公家做事,何必呢?

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就行。

对于安德烈,她没说什么。

这个批评,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傻子也清楚,问题出在谁身上。

没有上火车的有两个:齐思娜和尹贤仁。

他们没有拿布匹上车,更没有拿布匹下车;中间下车的是多哥。

因为多哥和齐思娜有气,根本不拿她的项目的布匹,只拿轻省的零食袋,上车没拿布匹,中途又下车,也就不存在下车拿布匹,这些布匹是用来做项目的,因为不太清楚到底开了几个项目点,需要多少布料,这次只是暂时拿一部分。

就是这样,那么,跟随布匹自始至终的,就是柯南、安德烈、会计和春燕,这四个人,陪着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布匹千里迢迢地回来,谁有功劳?

春燕不指望,她喜欢动嘴,不喜欢动腿,就是动手,也要发一通脾气才肯干,干的时候,也是专拣轻省的活儿去做,指望她吃亏拿重东西,那是假的,根本不可能。

如果遇到危险,肯定脚底抹油——溜了。

也极有可能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会计更不用说,她是玩笔杆子的,拨打算盘子的,现在,只需要按按计算器的按键,不用费大力气,加上她本身有病,拿不了重物,据说是腰椎间盘突出,一用力,腰就疼,且劳动一次,要累上好几天,甚至几个星期。

谁敢用她?

用坏了怎么办?

现在就剩下了两个弟兄,很明显,刘小姐在用有色眼镜看人,看得不真切,就横加指责起来。

在机构里,如果没有冯菲菲的教诲,她可能也不会这样,不调查就乱加评论,因着她的不公平、不公义,她的形象在柯南心中大打折扣,但又不好说什么。

季柯南心里暗暗叫苦,这刘小姐已经变色,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动动脑筋想想,就不会人云亦云,不会跟着冯菲菲走了。

如果真的像春燕说的那样,这布匹是不可能搬上搬下回到江城的。

桃李无言下自成蹊。

不是弟兄做的怎么可能?

难道春燕真是女汉子不成?

她可能在这一辈子不行了,只有等来生,如果有来生的话。

她说了这些话后,看看冯菲菲,显然,这些话是她们商量好了的,没有什么,她们经常一个鼻孔出气,穿一条裤子,好得没法说,一致对外,无懈可击。

开会是例行公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惟一不同的是,安排金莲去九峰。

自从离开归州后,就到了宣统县,在宣统做了一年半的项目后,省总公司的主管发生了变动,升迁的升迁,调走的调走,剩下的,有的是新人,有的不熟悉项目,基金会面临着巨大的挑战,需要重建关系,另外,还要加大筹款力度,才能应付新一届决策班子的需求,尽量满足他们的需要。

新的总经理的家乡在九峰县白鹳村,为了满足他的需要,冯菲菲立马变脸,将项目从宣统县转移到九峰县。

首先,派了多哥和尹贤仁到九峰县救灾,也就是说,先入为主的,就是多哥,多哥的关系和冯菲菲没有办法说,看来,过年送鸡奏了效,起了作用。

因此,多哥得到重用。

自从在归州提出意见,一开始没让多哥参与到项目中来,让柯南占了鳌头,以后人家归州县分公司一直承认柯南而不承认多哥和沈静,每次开会,多哥就要拿这事说事,弄得冯菲菲印象非常深刻,每次做什么,都先想到他,要他去做,免得他在背后说个没完没了的。

更重要的是,他送的鸡,不能白吃,要不然,又如何教别人心灵鸡汤呢?

多哥和尹贤仁在九峰救灾,和九峰分公司建立了好的关系,这下子多哥没有意见了,应该走到哪里,都受他们欢迎才是。

九峰的救灾结束,他们又返回了宣统,然后结束宣统的项目,验收。

柯南的水杯也遗忘在宣统县一个村项目干事的家里,很是遗憾,不过,他打电话给项目干事,说水杯不要了,只当是一种纪念。

宣统县分公司的经理很支持基金会的工作,经理也很够意思,先解决弟兄们的家乡村的缺水问题,这样就做了一年多,等到想要解决自己家乡村的饮水困难时,省总公司的负责人要进行调换,项目也跟着变化,没办法,宣统县分公司经理的家乡村,就没办法照顾了,很遗憾,可是,他仍然抱着希望,希望他们再回去。

季柯南心想,这不可能。

因为冯菲菲的目标是巴结新的总公司总经理,肯定不可能回来做没意义没效果的事。

要做,就做能带来升迁机会的事,如果升迁不了,起码也可以得到经济利益,至少有钱不是坏事。

话虽这么说,可无法实现,除非换了冯菲菲,或者还有可能继续在宣统做项目,如果不换,永远做不了项目。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正是这事的写照,总之项目是堂而皇之地要落实到九峰县了。

考察就不用说了,那是走走过场,早就内定的事,为了显得公平,忽悠大家,把表面工作做足才行。

九峰的东部,就是汉人聚居区,越接近汉人区,问题越复杂,倒还不如少数民族地区单纯。

越是复杂的地方,做项目越难。

项目大方向已经定下来,不容改变,只要那位九峰县白鹳村出去的到省总公司任职的不离开位置,项目肯定不会离开。

现在的社会,非常现实,别抱着幻想,太阳会从西边升起,只要傻瓜才会认为人都是大公无私的,这种说法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有,哄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

因此,现在的家长不敢讲童话,因为童话和现实相差甚远,根本达不成一致。

例如丑小鸭的故事。

丑小鸭小时候再丑,长大了也会变成美丽的大天鹅。

只要努力就行。

这是骗人的。

丑小鸭再丑,不用努力,长大了也是一只天鹅。

不是努力得来的结果。

因为有天鹅的基因。

基础好,品种就是这样,无法改变。

所以说,现实和通话有时候会闹笑话,不能总是哄孩子。

一方面教孩子要做好人、做好事、懂礼貌,另一方却做恶人、做坏事、粗鲁无礼,怎样才能让孩子效法呢?

言传身教非常重要,可惜,很多人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小人。

大方向已经定了,就看落实到哪个村了。

考察就是去县里推荐的村子去看看,看是不是真的贫困,是真的缺水吗?

能推荐上的村子,肯定是有前途的村,稍微帮扶一下,就能起来。

而在其他地方,自然资源恶劣,人们住的地方交通不便,许多东西运不出去,外面的东西进不来,因此,想要发展一个项目,非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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