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初夜……”

他压低了声音：“月儿呀，那可是你的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

李民他……并不是你真正意义上的丈夫呀！

而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啊！”

他顿了顿，带着深思的神情。

“你和我……只是他们的精神分身而已！

这些，你都忘了吗？

所以，还是多想想活在当下的我们吧！”

“活在当下的我们？”

冷月困惑的问，困惑的望着他。

“是！”

清风舒展了眉头。

“要不，就去寻找一下失去的快乐时光吧！”

“寻找快乐时光……”

冷月在他专注神情的凝视下，终于止住了哭泣。

“嗯。”

清风点头。

“就是边做喜欢的事儿，边回忆往事。”

他说，用两只胳膊圈住了她的腰。

“那么现在我们两个人，是不是该去寻找失去的时光了？”

“什么？”

“比如说……”

清风微笑起来。

“寻找生日快乐的时光。”

“这……”

“这什么呀？”

清风灵机一动，顺手拿出了插在花瓶里的花。

“生日快乐！”

他笑着大叫。

“可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呀。”

“我说是就是！”

他粗声大气地说。

“哎，够狠的呀！”

冷月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了。

她接过花，又把花插回花瓶里。

“知道我再怎么撒泼耍赖，也不能对一个笑着喊生日快乐的人耍横，对吧？”

“这跟笑着不笑着没关系。”

清风讪讪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个不讲理的小傻瓜，特别是在嚎啕大哭的时候。”

“谁嚎啕大哭了？”

冷月的脸颊红红的。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

她反问。

“我知道！”

“知道？”

“知道你不讨厌我！”

清风笑着，声音温柔。

“呀，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冷月神情一变，又认真起来。

“我讨厌你总是为我着想，讨厌你总是用你认为对的方式宠着我，惯着我，想着我，爱着我。

但是你知道吗？

我命硬，命不好……我害死了远山，又害了李民，将来，我也会害死你的！”

“又在胡说了！”

清风张大眼睛，不满望着她。

“你这是在伤我的心！

知不知道哇！？”

“知道！”

冷月重重地说。

“第一次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我是朦朦胧胧的，充满了期待。”

她继续说：“但是现在，我却好害怕……没有你的世界，没有袁清风的冷月，还是那个冷月吗？”

她忧伤的说，声音低低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就在流泪哭泣了。

所谓的爱情，也许就是这样吧，开始的时候笑，结束的时候哭，我们——结束吧！”

她闭了闭眼睛，泪珠从眼角滑落。

“从见面那天起，我们延续的太长，太长了。”

“月儿！”

清风大喊。

“想来想去，还是到此为止吧……我们是时候分手了！”

她低附着头，眼里又蓄满了泪水。

清风瞪大眼睛瞪着她。

他轻轻的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脸和她的眼睛，好半天儿，他才低沉的问：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觉得幸福吗？”

“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承受你再受到什么伤害了。”

冷月的声音怯怯的，低低的：“我希望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希望你能忘了我。”

“你说完了吗？”

“嗯！

说完了！”

“好！

我知道了！

知道你命硬！

但你不知道的是，我的命更硬，你克不了我的！”

“这段时间很感谢你，也很开心……”

冷月站起身。

“再见！”

她转身欲走。

清风一把抓住她。

“在干嘛？”

他大叫着问。

“这可是你家呀！

你要去哪里呢？

这是在开我听不懂的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