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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诬陷(1/2)

早上醒来,我吓了一大跳,宿醉过后的头痛立即好了一大半。

“我……我去上厕所!”

我吓得尿意都上来了。

“你回来!”

骆建芬抱住了我,不肯松手。

正当两人纠缠之时,我一个不小心,便从狭窄的床上滑了下去,我下意识地就用手撑住,哪知道这时候便整个人倒在了骆建芬的怀里,骆建芬调侃道:“讨厌,死鬼,你可让我占尽了便宜哦,还没好吗?”

“你……”

我脸上一阵潮红。

没过多久,车就到站了。

骆建芬起身朝外面走去,望着她的背影,我呆了。

她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双腿,细柔的腰,微翘的臀部,简直是美神裁剪的杰作,那种健康而自然的美,就算是模特的身材都难以和她相比。

“喂,你愣着干什么啊?

快走啊!”

骆建芬转身笑道。

我们住在招待所,我拿了钥匙之后就回房间,没想到刚关上门,就听到“咚咚咚”

有人敲门。

我开门,是骆建芬。

“骆老师,有事么?”

“没事儿就不能来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陪我去买点东西,你开车。”

“好啊!

我们这就出发。”

我以为骆建芬是要去超市,但是开着开着,却到了一个空旷的废弃工厂内,我颇感奇怪,正要开口问,突然周围闪出十多个持枪的人。

“这是干什么?!”

我不解地问。

“抓起来!”

骆建芬冷冷地说。

…… 七天后,我就站在了法庭上面。

“被告林坤,现年23岁,湖州师范学院大三学生,利用学生身份为掩护,以及民间组织“龙骨堂”

内重要身份之便,长期从事谍报工作,对政府各项工作造成极大危害……”

我咬牙切齿地吼道:“这是诬陷!!

我要见冶和平!!!”

骆建芬冷漠地瞟了我一眼,似乎是在报复我,说道:“报告庭长,冶教授正在来的路上。”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身形消瘦却精神矍铄腰背笔挺的男人,步伐稳健地走进法庭。

他戴着大框墨镜,年龄在五十岁左右。

“冶和平?

……”

我立即认出了来者就是冶和平。

冶和平不掷一词,墨镜后的眼神总是让人无法揣测,他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被告犯罪事实证据确凿,本庭宣判如下:判处被告死刑,立即执行!”

骆建芬不发一言,冶和平的笑容依然狡黠。

“诬陷!

诬陷!!!!”

我慌乱了起来。

我被关押在监狱里。

与其他囚犯不同的是,重刑犯都单独锁在一间铁牢里,手脚都锁着镣铐,终日不得放风。

在牢房里,终日不见阳光,早晚不分。

一日三餐送的饭菜都一模一样,五个包子,一瓶矿泉水。

平时送水送饭的人都不进牢房,只是将饭水放在门脚,囚犯饭后再将空盘空瓶放回到牢门外。

每过30分钟,就有全副武装的狱兵来巡视,稍不对劲狱兵就可以开枪扫射。

我被捕后一直都套着头罩,所以押送的一路行程上我都看不见路线也无法得知周围的地理环境,直到被押进这间牢房后才给我取了头罩,外界 的环境我是一无所知。

冶和平那个老小子专门命人盯着我,我的牢门前每隔30分钟就有重装卫兵巡查,而且隔三差五就派人将我提审,还故意选在睡觉的时候,每一折腾估计至少十个小时。

我心里很清楚,冶和平不是在审问我,而是在故意报复我。

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撕掉了伪善的面孔,毫不留情。

当然,我不相信他真的敢对我怎么样,要是想把我枪毙了,何必弄这一出。

死刑犯在监狱楼层的较高层(当时虽然头戴头罩无法看清监狱的构造,但由走过的楼梯来看,这里应该是第五楼),楼下的都是一般的军事犯人,死刑犯被关押在单独的最高楼层,楼下的犯人不允许上楼,这样才最容易完全屏蔽我们与任何犯人可能的接触。

也正是由于死刑犯被关在顶楼,楼下的动静我们一概不知,根本听不见。

但是,监狱毕竟是密闭的空间,且由水泥构建,任何震动声虽然肉耳听不见,但是耳朵贴在地面上能听见楼下微弱的声响。

犯人放风时,都是列队出楼门,也是排队回来。

如果楼下的震动由强逐渐减弱,这就说明楼下的犯人正由多减少,他们排着队挨个挨个的出门了。

反之,震动声由弱逐渐变强,就有可能是犯人们放风后列着队依次回牢房了,所以楼下牢房里的人逐渐增多,响声也相对地变大。

虽然我自知没什么可能越狱,不过,在这个牢房里,倒是可以锻炼一下一个人的心智和能力。

我记得之前姒玮琪跟我提到过,密室逃脱是一种至关重要的技能,我们随时随地都可能处于危险的额境地,倘若拥有这项技能,我们便可以做到处变不惊,应变自如。

最重要的是,这是一项综合性的能力,涉及各种技能的应用,物理化学数学生物全都要样样精通,十八帮武艺,要玩的团团转才行。

“冶和平那个老小子不是想叫我难堪吗,老子今儿就偏要整整你!”

我心底默默地打定主意。

即便是出不去,也得闹出一点动静。

不然,他还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

我留意到放风结束的时间通常是下午,虽然不知道准确的时间点,但是,通过默数,大概可以估算出时间。

当然,这个前提是,我必须要保证默数的准确性,其次是等量地划分一天的时间单位,也就是说24个小时,每一个小时,或每一分钟能够精确对应我的默数节奏。

然后是普通犯人集体用餐时间,回牢房的时间大约是六点。

等响声由弱变强后,我就开始数数。

一小时有3600秒,心里就默数3600声。

不过,我的默数水平没有那么高,据说时间感和结构感非常好的人,可以做到与时钟分秒不差,即便是再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依然能够保持灵敏度。

我第一次见到姒玮琪的时候,她就是踩着秒针的节奏从楼上下来的,那种无可挑剔的时间感,是我难望其项背的。

关于数数,我不曾受过专门训练。

但是,对时间秒数把握的准确性,对于特工和间谍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倘若在执行任务前安装了定时 弹,又在没有钟表的情况下,只能靠对时间的感觉来判断所剩的秒数,不然的话就无法准确地把握炸弹爆炸的那一刻时间。

一般的人数到3600,往往与实际的3600秒有偏差,不是快了一些就是慢了一点,而一名间谍 ,必须对实际的时间秒数把握相对精确。

“我要是有琪姐的本事就好了,就这个鬼地方,想困住我,门都没有!”

我心里暗骂道。

从楼下的犯人放风归来时起,我一共暗数了一万四千多秒,因而大致确定当前时间在晚上十点左右。

30分钟快到了,巡逻的卫兵就该来了。

我扯下床单,在上面撒泡尿,将床单均匀地浇湿再拧成绳状做成套马索放在手边,因为干床单拧的绳子轻飘无力,若打湿了再用就能像绳子一样使得上劲道。

然后我便在床上躺着,扯来被褥盖住手脚。

卫兵照例来巡查,透过门上孔的防弹玻璃看见我一反常态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便在外面敲了敲门,喊道:“你在干嘛?”

我依旧是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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