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刘邦之死(2/3)
!”
“傅宽,老子和你拼了!”
王吸二人飞扑上来,被傅宽抽身闪过,二人重重摔在石路之上。
这十几日来,王吸二人的口粮是军中最差的,即便此刻想全力一搏,也不是傅宽的对手。
傅宽看着二人,忽地一笑,“哈哈哈...本统领突然改主意了,忠臣良将自当为君主守墓,你二人自诩对刘邦忠心,便让尔等留在此地好了,可千万别入秦半步!”
“傅...宽...啊!”
二人伸手向傅宽,被傅宽狠狠踩在脚下碾着。
傅宽看着死尸旁的二人,心头格外畅快。
长剑击伤二人大腿后,换剑为钺戟,砍下刘邦的头颅。
“臣说过,这钺戟便是为王上准备的,哈哈哈...但没说生前还是死后啊!”傅宽扯着低头的头颅,癫笑不已。
“啊——!”
傅宽顿觉剧痛,低头看去,王吸靳歙正死命咬着他的脚踝。
“这是尔等找死!”
傅宽挥舞钺戟,鲜血四溅中,两颗喷血的头颅翻滚道中。
望着几人的头颅,傅宽格外心安。
“全军继续北上,入了秦地再做商议。”
近处的巴蜀兵,双腿颤抖齐齐跪地,“傅统领...子午道口必有秦军把守,我军这...这是去送死啊!”
“送死?”傅宽端详着刘邦的头颅,邪邪一笑,“原本是送死...此刻便不是了!”
一个时辰后,彻底无力的巴蜀军出了子午道,出乎意料子午道竟无秦兵把守,大军奋力继续南行,天色微亮之时,在一座城墙之南瘫软倒地。
“娘的,大军如此模样还如何西进雍地?
!”
傅宽看着刘邦头颅暗暗地说着,忽觉刘邦的头颅有些怪异。
傅宽挑拨染着鲜血的头颅,正欲细看,一巴蜀兵磕磕绊绊跑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牌位。
“傅统领...这是周大夫的牌位...”
“叛臣周苛周昌之贱位?
呵呵呵...”
傅宽听郭蒙说过周氏兄弟的密谋,以为二人之事必成,想不到竟见到他们的牌位。
“原来子婴早就把他们看穿了,我等费心费力行军半月,秦人恐怕还在偷偷嘲讽我等呢!
子婴之能不输于周吕侯。”傅宽心中恐惧,莫名生出投靠秦国之心。
“统领莫要丧气。”巴蜀兵急道,“秦军不在此处驻军,恐怕是提防别国来袭,我军便装混进咸阳城,定可一击定秦!”
“我军还有机会吗?
!”傅宽抓着巴蜀兵胳膊,瞪眼问道。
“有!
还有的!
汉中遇袭击,秦军却不在子午道设伏,恰恰证明秦军已无兵可派!
巴蜀的成败全在统领今日之举!”巴蜀兵决绝道。
“此言有理...”傅宽连连点头,“哈哈哈,天无绝人之法,全军速速脱下盔甲,今日便装成秦民直袭咸阳!
建功立于便在此时!”
颓丧巴蜀兵斗争重新被燃起,费力解开贴身铠甲,偷偷扔在南方不已被人察觉之地。
巴蜀众军眼中皆是决绝之色,为不被秦军看出端倪,分成数十波走进杜城之中。
傅宽望着众军,难掩笑意,交换过眼神,正欲继续北上直至咸阳。
盔甲振动的声音响起,近万手持长戟的秦兵,将手无寸铁的巴蜀兵重重包围。
“啊?
军爷们,这是何意啊?”傅宽满脸堆笑问道。
众秦兵冷脸不答,不断伸着长戟,近乎贴在巴蜀兵的脖子上。
“军爷!
我等解释大秦子民,何需刀兵相见啊?
!”傅宽费力思索,出了子午道明明未见秦军,自认并无破绽。
身后秦军将三千铠甲递到前方,扔在傅宽面前。
“这些东西是你们的吧?
!”为首秦军喝道。
“这...这些不是将士的东西吗,和我等有何干系,军爷误会了。”傅宽笑道。
秦军一把抓住傅宽的左手,张开后细细端详,“啧啧...如此厚的老茧,恐怕拿铁器至少三年有余了吧?”
“小人做农活落下的,非是什么铁器。”傅宽解释道。
秦兵探头到傅宽耳旁,“别装了,尔等的奸计早已被识破,此刻老实交代的话,可留给你们一命。”
“好啊,死到临头还敢抵赖,砍了他们!”
一声令下,众秦军高举长戟,朝着众人砍去。
“子...王上...不是以仁治国吗?
!
此刻滥杀子民,往日的好名声便毁了!”
傅宽扯着脖子吼着,为首秦军停住动作,忽地一笑。
“哈哈哈,有胆色,不愧是我大秦子民!
我等只是在诈诸位罢了,此为战时,乃是不得已之计。
还望诸位见谅。”
“哪里的话,身为大秦子民自当为国分忧,小人为大秦添乱才是心中有愧。”傅宽强笑道。
众秦兵点头退散,消失在巴蜀兵视野中。
惊魂未定的傅宽带着众人听着自己的心跳,急速北行。
笃定身后无人跟来,前前后后的三千人除了都城坐下不知名村落前喘着粗气。
“哈哈哈...秦人...秦人果然大意了!
子婴需要为他们的大意付出代价!”傅宽身体颤抖,忍不住狂笑,“陆贾也好,陈平也罢,还不是一群酒囊饭袋!”
巴蜀兵跟着笑意在脸,已然想好攻占咸阳宫的场景。
“酒囊饭?
这种话...尔等总要等到入了咸阳再说吧?
!”
村落中传来一道阴笑,数十骑兵领着千余步兵,冲向傅宽众人。
傅宽暗道不妙,起身正欲回撤,刚刚的秦兵却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堵住他们的退路!
“巴蜀统领,我们又见面了。”
“尔等该不会真以为大秦如此松懈吧?”
南侧的秦军忍不住大笑,傅宽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军爷疑心太重了,小人...”
傅宽还欲狡辩,跨马的黑衣秦官,扔出刘邦的头颅。
“对于此物,阁下又如何解释?”黑衣秦官笑道。
“这是何人,小人实属不知啊,小人...”
傅宽急着解释,却见秦官正笑吟吟看着他,神情之中极尽嘲弄。
“说啊,怎么不说了?
本大夫听着呢。”黑衣秦官笑道,“不过不要总是说‘不知’,这种借口过于低级了,不像奇袭子午道之人的话。”
“你...既然已经知晓,何须再费力戏耍我等!”
巴蜀兵怒急起身,但手无寸铁,想反抗都无资本。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