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厄:沧州篇 第95章 生命秘罐 吴又之身(1/2)
宋柳花被溅了一脸的血,顿时惊恐,刚想开口尖叫,但突然又意识到什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高海堂表情呆滞,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的血,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怎么回事?”
高海堂突然感觉世界有点昏沉,双手颤抖的抚摸了一下身上的红色。
感受着温热的触感,清楚了,这并非幻觉或虚假,而是真正的血液。
高海堂看了看自己腰间,枪铳老老实实的在腰间挂着,根本没有变位置。
又摸了摸另一边,匕手你好好的挂着,也没有变过位置。
高海堂想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干,只是推了对方一下,对方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高海堂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呆滞的转过了身。
“我,我们,是不是该去报官?”
高海堂有些磕巴的说道。
“…………”
宋柳花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拦住了高海堂,开口说道。
“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不能报官!
这样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了!”
宋柳花如此说道。
高海堂显得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宋柳花干脆一把抓起他的手,拽着他离开了。
“这是要去哪里?”
高海堂问道。
“不能就这么什么都不干,去买锯子和刀,尸体放在这个楼里很快就会发臭,现在天又热。”
“很快就会被发现的,必须在今天之内,把尸体拆解掉,再分开掩埋。”
“我爹除了我没有其他亲人了,只要我不报官的话,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他去哪里了的!”
………… 石楼墙壁之上,金奇宝手中正捏着一根不断蠕动着的铁条。
“这玩意儿怎么一直动啊?”
[体型太过庞大,不便于隐藏,没有宿主的他们也没办法隐藏于灵界,因此一部分生命选择了压缩,就像现在你手中握着的一样。
] [看来他就是压缩太久了,功能一时间无法解锁,你先把它握好了,别让他跑了就行。
] [等过一段时间,这部分的生命就可以恢复了,到那时候把它吸收就好了。
] [这只手你控制好,把生命握好,不要掉地上让他跑了,接下来我就先控制身体了,尸体留在室内容易被发现,我先把它拆吧,拆吧,解决了再说。
] 金奇宝的身体再次被译成灰色金属包裹,指尖分泌出数根细线。
从窗户的夹缝之中钻入,进入室内之后便膨胀开来,化作一只只手,打开了窗户。
金奇宝一跃而进,来到宋立的尸体前。
浑身的灰色金属膨胀开来,背后涌出一根根触手,有的触手画出利刃,有了触手化作了爪子。
灰色金属形成的利刃锋利无比,多根触手行动迅速,很快便将宋立肢解成数块。
触手拿起后,将其拖回了体内,由灰色金属包裹着,掩盖痕迹。
只是房间内浓厚的血迹,金奇宝摇了摇头。
[这血迹,太过浓厚,清理费劲呢,就算现在清理了,地板也已经被血液浸透了,根本没办法,算了,我直接去处理尸体了。
] 金奇宝顺着窗户一跃而下。
高海堂和宋柳花两人神色紧张地抱着怀中的物品,布袋里包着的是各种锯子刀刃。
“你在慌什么!
你不是在锦州当万众吗,没杀过人吗?”
宋柳花看着头上不断流滴汗的高海堂,开口问道。
“我只是预备成员,没下过手,只是一直是训练。”
高海堂呆滞的回答道。
两人走上楼后,神色紧张的看着四周,害怕自己离开的时间内,有人进过房间。
观察了一阵子,发现周围并没有异样之后,宋柳花这才缓缓推开房门。
可当回到房间,发现地上的血迹更多了,尸体却不见了。
“怎么回事啊!
尸体怎么消失了!”
“到底是有谁进来过!”
宋柳花面色扭曲,不可置信的看着房间。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宋姑娘在家吗?
我是你吴叔,昨天工地上发了驶肉,挺多的,我老婆准备晚上炖了。”
“你一个人在家做饭也累,晚上来我们家吃吧。”
“宋姑娘?
宋姑娘?”
“奇怪了,不在家吗,那算了,中午干完活再来喊她吧。”
房间内的宋柳花松了口气。
“来的这是谁?”
高海堂问道。
“楼下的吴叔,小时候我爹耍酒疯老打我,吴叔人好,就老让我去他们家吃饭,我爹耍酒疯的时候,也让我躲在他们家。”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高海堂双眼迷茫,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还能干什么?
先躲起来再说,也不知道这尸体到底是被谁拿去了,只能先躲着看看情况了。”
两人听着声音,估摸着吴又走远后,这才推开房门,准备离开。
刚一出门,就碰见了隔壁的老妇人。
“小宋……”
老妇人刚想打招呼,就看到了宋柳花身边的高海堂。
“小宋这是?
你相好的?”
老夫人打量了几下,开口问道。
“瞧瞧你这小伙,这衣服刚洗过吧,都没干就穿身上了。”
“是,是是是,刘姨呀,我们还有事,不闲聊了,得抓紧走了。”
宋柳花神色紧张,找了个理由边拽着高海堂离开了。
吴又走在路上,吃了口蘑菇干,准备去工地。
走着走着感觉腿有点痒,他便挠了挠腿,可还是感觉奇怪。
又走了两步,吴又感觉自己裤子里好像进虫子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大腿上爬行。
吴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他便走到一处拐角,脱下了裤子。
抖了抖裤子,除了灰尘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腿。
左腿的腿毛上挂着一个小白点。
“什么东西?”
吴又伸手去捏那个小白点,一摸有点硬,摸起来也跟金属一样。
“什么时候粘毛上了?”
一使劲,便将小白点连同腿毛薅了下来,刚想拿近看看到底是什么。
可是这小白点般的金属却凭空消失了,只剩下了手中的腿毛。
“奇怪了?”
吴又搞不清楚情况,但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