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我是魏朝阳(2/3)
家主继承人是由八神赐福所定,你根本夺不走,只能给花守家造成无谓的损伤,动摇我们御三家之首的位置!”
花守宏史呵呵冷笑了两声,道:“你怎么知道八神不会赐福给我?
你见过八神,听他亲口说的吗?
如果八神赐福给我,你会支持我吗?
不会,你只会支持花守宏男。
把孙女嫁给他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与花守宏男绑定了,想要维持你们家老的位置,就只能支持他,不是吗?
不要把你的私心说得那么正气凛然!”
崛田守中道:“难道这就是你要做的吗?
攻打本家?
宏男在灭风间和城户两家,要带领花守家走上巅峰,成为东瀛运灵师界的王,可你却带着外人来攻打本家。
谁更适合当家主,难道还用我说吗?”
“我知道我不适合当花守家主,所以也没有这个打算!”
花守宏史哈哈大笑。
这句话让崛田守中露出不可抑制的惊恐表情。
如果花守宏史想当家主,那么所做所为还是可以预测和控制,做为笔头家老甚至还可以为自家争取交换条件来表达支持。
任何家主都需要笔头家老。
可如果花守宏史不想当家主,那么他会做出什么来,可就没人能知道了。
“当然了,虽然我不想,但还是要做一阵子,所以你这个笔头家老就不能做了,谁让花守宏男是你的孙女婿呢。”
花守宏史摆了摆手,不再理会崛田守中,继续向前走去。
曹威冲着按着崛田守中的两个士兵微微点了下头。
两人麻利的把老头按倒在地,掏出手枪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枪。
周围跪着的花守家人产生了一阵骚动。
有人甚至不能扼制恐惧而起来想跑。
但这种骚乱在几枪之后,便被平复下来。
曹威便问花守宏史,“是不是全都清理掉?”
“魏先生说了,花守家不能死太多人。”
花守宏史毫不在意地道,“等过后把他们全都送去北海道。
花守家在那里有一块养运地,一直很缺人,以花家的血脉,他们一定是很好的炉鼎。”
没有炼运师的炼运手段,就只能依靠时间和人来堆积养运。
养运地无论到什么时候都缺人。
曹威是外行人,不懂这其中的关窍,只能猜这是一种流放手段,便道:“要流放的话,还是得尽快办,按首座指示,我们要立即返回速浪,参与下一阶段行动,不能在这里为你提供长时间的支持。”
花守宏史哈哈一笑,道:“曹先生,不用担心,我会和你一起去速浪。”
曹威愕然。
不留在花守本家,怎么做花守家主?
这个操作他看不懂。
但这显然也是首座安排的。
对于首座的安排,看不懂服从就是了。
首座肯定不会错!
花守宏史一路来到了花守靖一的居所。
上百名罗汉座士兵正隔着小溪木桥与十几个持刀武士对峙。
武士们身后的楼上站着在众多武士簇拥守护下的花守靖一。
他的状态比起开家族大会时更好了。
虽然头发依旧雪白稀疏,老人斑也没见减少,但腰板挺得笔直,精气神明显见涨。
不再是那个每天都昏昏沉沉,佝偻着腰背,站都站不起来的垂死老人。
罗汉座的士兵没有发动进攻不是受到了阻击,而是因为进来之前就得到命令,这里不能强攻,只能等花守宏史亲自处理。
当然了,还有另一道命令,如果花守靖一想逃的话,那就打死他!
看到花守宏史到来,罗汉座士兵们让出一条通路。
花守宏史昂首阔步踏上木桥,毫不犹豫地向着那些持刀的武士走去。
曹威停在了桥头,举手示意手下做好准备。
接下来是花守家真正的内部事务,他不能去参与。
但如果花守宏史死在这里,所有人都要给他陪葬,包括花守靖一。
“二公子,请不要再前进了。”
为首的武士按着刀柄,高声大喝。
“怎么?
我要继续前进的话,你要当斩杀我吗?
井伊彻,你要斩杀我吗?”
花守宏史大声说着,脚步没有停留,走过小桥,就那么直挺挺奔着一众武士走了过去。
众武士弯着腰,举着刀,却不敢真的上前,只能连连后退。
花守宏史一直走到木楼下方,轻蔑地扫视了一众武士一眼,然后抬头看向花守靖一,“父亲,我为你带来寿比南山之前,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花守靖一冷漠地看着花守宏史,“宏史,你不应该背叛家族。”
、 花守宏史却自顾自地往下接着说:“你说花守宏男恨不得你死了好正式成为家主,绝对不会想要帮你延寿续命,所以你只能指望我了,如果我能为你找回可以延寿的好运,就把我选定为继承人。”
花守靖一道:“你更不应该自大到攻入本家!”
花守宏史继续道:“为了你这句承诺,我冒着被花守宏男派人刺杀的风险,远赴海城求见魏先生,为你求得寿比南山。
可你对我的回报呢?
不是宣布我是继承人,而是站在了花守宏男一边,重申了他的继承人之位不可动摇,严厉禁止我继续对抗他!”
花守靖一冷冷地道:“你以为花守家只是依靠那些凡俗的力量来保护自己吗?
你以为我这个家主对你毫无办法吗?
你以为宏男为什么急成那个样子,却依旧只争夺继承人位,而不是想办法弄死我,直接继任家主?”
花守宏史的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父亲,寿比南山这个好运,不可能白拿,如果你不能让我成为继承人或者家主,那么就交还给我,让我奉还给魏先生!”
“花守家传承数百年,几次面临严重的生死危机,但都挺了过来,你以为靠的是什么?”
花守靖一以更高的声音大喝,“你以为是你使计调走了守卫部队吗?
你错了,其实这是我特意安排的,就是为了把你引回来,亲自处置,结束这场由你掀起的内乱!”
花守宏史哈哈大笑,“所以,这就是你对我求回寿比南山的回报吗?
好啊,我现在就站在这里,你想要拿什么手段对付我,尽管使出来吧,我接着了!
如果我死不了的话,这花守家就是我的了!”
“无知的蠢货!”
花守靖一大声斥骂着,向身后一挥手。
便有一名头缠白带的武士走上前,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前胸后背密密麻麻的符纹图案。
他一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拔出腰间太刀,对着自家脖子就是一抹。
这一下就把脖子切开一半。
鲜血如同喷泉般嗤嗤激射。
花守靖一抬手把这切了脖子的武士推出栏杆,大声念诵,“涌血祭神祈,牺牲拜诸空,诸线收新世,浮空见本真!”
好一口字正腔圆的河南话。
喷血坠落的武士突然发出尖厉的嚎叫。
整个身体化为一团血雾。
隐约可见血雾中的筋肉皮骨在翻滚涌动。
整个人都好像机器般被拆得七零八落,然后又快速地重新组合。
血雾无声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