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盛却只是笑着问：“请问，哪位是陈嘉鱼先生的家属？”

“晚上睡过一会儿了，现在也不怎么困，还是过来吧。”

蔡佳怡摇了摇头，微微地笑着，把背上的书包取了下来。

阮秀莲也气得说不出话。

过了会儿，才一本正经的开口。

侯子凡有些紧张起来，在群里@了一下陈嘉鱼，却没有反应。

趴着睡了一夜，全身有些发僵，蔡佳怡坐直了身子，抬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法定代理人？

病房里的绝大多数人都楞了一楞。

再看那个视频中的少年，都越看越像陈嘉鱼。

下一秒，夏宇迅速的反应过来，“被撞的那个人，该不会是陈嘉鱼吧！”

众人反应了过来，纷纷指责道。

阮秀莲说：“我是他的妈妈。”

律师？

包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时，竟然说不出话。

阮秀莲在她前面起了身。

“谢谢阿姨。”

蔡佳怡将早餐接过去。

侯子凡咧嘴一笑，“你可赶紧醒啊。”

蔡佳怡俯下身子，有些微干裂的唇在他紧闭的眼睛上亲了一口，喃喃地说。

但，没人敢问出口。

一名女护士正巡查病房，她伸手推开了一间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

过了片刻，他才开口：“抱歉，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法律没有规定，我的当事人必须亲自来道歉，你们可以不接受这件事，在道义上谴责她，但不能威逼强迫。”

一听这话，侯子凡直接气炸了，捏着拳头就想冲上去：“你说什么？！”

其他人也是个个义愤填膺。

“你们的情绪不要太激动。”

包盛往后退了一步，勉强挤出个笑来，“嗯……我还是过几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