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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皇帝要有强大的心(2/3)

文素云抿了抿嘴,随后说道:“陛下大概还是有些不开心吧,我想逗他笑,他倒是老出神,然后就去养心殿专心国事了。”

后宫妃嫔们看着那边叽叽喳喳的场面,随后又见皇帝走到了那边的云台上喊道:“郭守乾,你带着他们练。”

朱厚熜看着下面蹦蹦跳跳的孩子们,眼神又一阵恍惚。

出身福余部的塔娜自小生活在辽河畔的草原上,如今她看见了这雄峻的长城关隘和兵甲森严的明军。

说罢又看着林清萍:“贤妃,你与陛下相识多年,有机会也多开解一些吧。”

现在,就有一个船队来到了牛庄驿外的河边码头。

孙茗肃然点了点头,随后眉间厉色一显:“不盼着那人来冲冲喜,倒是嚼这些舌头根!”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了,他也开始经历与他有关的生老病死。

这右屯卫的东边,是一片很大的凹型海湾。

如此一来,海运局倒成了去年底这次大清查里最干净的一家企业。

丰州滩因为回家的这一些勇士而变得热闹,但这热闹与石天爵无关。

这个僧人头戴黄帽,闻言先向满受秃行了一礼。

他心头一凛:俺答过来迎接了。

这片海湾,就是汇入了辽河、太子河、浑河三条水道的辽东水系的一个重要入海口。

因为有三条河汇入,这条河如今名为三岔河。

第二天,他就随着俺答的一个妻兄一起出发前往大宁,带着长长的马队,其中还赶着很多牛羊。

枕边人的香消玉殒,孕育了数月不曾谋面的一个儿子…… 大明大明皇帝的册封,甚至是帮他们加强大位法统的重要一环。

既有册封,自然又有赐服。

同样,学习华夏礼仪穿着华服,也是这里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才能做的事。

“是,陛下!”

“听说那大明钦差使臣,是一个才二十七岁的年轻人?”

莫登庸问了一句。

孙茗目光找着其中算是年龄最小之一的朱载墌,林清萍自然寻找着朱载垺的身影。

莫登庸又看向了一个武臣:“你家与大明做着生意,去年传回来的消息,没有错吧?”

快步上前之后,他张开了双臂,声音哽咽:“我亲爱的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在坤宁宫与中圆殿之间,围墙之内、云台之下的场地上,很快就冲出来许多五六岁到八九岁的孩子。

孙茗则站了起来:“好了,别让他们疯得厉害,免得伤着了。

先回去做算学题吧。”

俺答也没有下令再轻易劫掠大明,去年的主要动作是去攻下了青海、赶走了亦不剌。

伯革谨记父亲教诲,认真地说道:“陛下宽宏大量,不计较朵颜部前年无奈之下助汗庭之事,更是允我三部只献一女而已,岂可怠慢?

塔娜并不是出自大家,正担心不明礼仪,入不了皇帝陛下的眼。”

文素云忽然说:“啊!

下课了,他们出来了!”

是进献给皇帝陛下的女人,赵时春之前避嫌没见。

但是放心不下随他来到边墙之外的妻子却偷偷跟他说了,确实长得极为美丽。

汗帐之中,石天爵压着眼底的不安看着忽然就笃信佛法的俺答和那个仁增贡布。

他是合格的政治家,但大元离他太远,他没必要关注太多的大元内部局势。

在他看来,就是大明兵威反压过以前一直欺负他们的大元了。

权衡了一番利弊,莫登庸终究还是没能压下自己本就有的对于大明皇帝册封的渴求。

安兴城以西的升龙城里,莫登庸身着龙袍、坐在他的宝座上。

塔娜想着三部老族长对她的请求和拜托,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

朱厚熜则缓缓走向坤宁宫那边。

“陛下!

操练完毕!”

“淑妃妹妹,陛下心情好些了没有?”

“陛下,千真万确!

那大元的大汗,当真是前年死在了大明。”

“……世子,咱们海运局只管运粮草、做生意。

这些事,朝廷自有诸官分担。”

莫登庸抬头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文武重臣,缓缓开口:“拖不下去了,卿等以为该当如何?”

皇帝虽然会自己做主,但难保不会问他们些什么、考较他们些什么。

当初虽然很不乐意到海运局,但薛翰一直不曾离开薛伦的书信教诲,如今倒也适应了。

又不好继续将他们软禁在那边,禁绝他们和各色人等接触。

“十月里各省军战队争冠,届时都一起去瞧瞧如何?

散散心。”

正式受“禅让”

一年多以来,莫登庸忙着镇压内乱、清剿黎氏余孽,本就打算着遣使赴明廷,声称后黎朝子孙灭绝,无人可以继承皇位,临终前嘱咐让大臣莫氏权管国事。

同时宣称莫氏得到了群臣拥戴和百姓的拥护,请求明廷册封其为安南国王。

群臣拥戴?

百姓拥护?

现在可还没到那种程度,焉知明使会不会在安兴城听到什么闲言闲语?

“可汗!

满受秃没有丢掉那么多弟兄!”

满受秃骄傲地说,“还有一千人留在那里,拉布克接纳了他们,希望他们继续留在那里放牧,帮助他守住新的牧场!”

现在仍有余孽在反抗,若是新朝得了大明册封,这些跟着他的臣子也会安心很多。

“安排下去,沿途清整好道路,十里一亭,迎天朝钦使入京!”

御书房设立之初,让人以为会是代替司礼监一般很重要的部门。

发展至今,其实吧,挺尴尬。

南面的宣府大同,这两年逃边的汉民忽然变得越来越少。

现在,明使倒提前到了。

来人也翻身下马,却先抚胸行礼,大声说道:“伟大的土谢图彻辰汗,满受秃没有给您丢脸!”

海运局这些年在总裁马澄的带领下,这个此前通过漕军山东总捞过不少银子的家伙却不敢再多贪了,只兢兢业业地把增强海运运力、开辟和熟悉航道、稳好辽东及北直隶海上粮道三件事办好。

当然了,陛下要什么美人没有?

能不能入陛下青眼,其实正如赵时春所说,不重要。

莫登庸沉默不语。

俺答骑在马上,看到一个大汉在几人护卫下从西边快马奔近后,他就先下了马。

“钦使放心,莫说咱家海贸行这边已经合作多年的交趾富商大族,便是使团大驾入城的消息,自已传出去。

不仅如此,设下宣交使馆,主要便是打理海贸之事也传了出去。”

“……”

袁红瑁看了看他,不再说话。

那也难怪,足足花了近十个月选出来的人。

在她们面前,则是被宫女抱在手上的更小的公主,奶声奶气脆生生地冲在那边喊着:“皇兄!

皇兄!

母妃,我也要去玩!”

…… “是……”

草原上的丰州滩以西,两千余疲惫的骑兵爬上了缓坡,终于看见了东边的营帐。

一个是经山海关来到辽东的陆路所必经的锦州,另一个则是这可以走海路、经三岔河来到此处的牛庄驿和海城县。

郭勋的儿子是小班长,皇子、宗室和勋臣子弟们组成的这特殊小学,课间体操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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