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司海这话问的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他是真没计较，还是故意这么问的？

如果是前者，那自己一提，不就提醒了司海了吗？

可要是后者……

顾知知就要头疼了。

她要怎么办？

顾知知还在头脑风暴，司海故作出一副迷惑无辜的表情，对顾知知道：“玄水是说了什么，让你起了疑惑了吗？如果是，你可以说出来，我与你一起分析分析，看看玄水到底想干什么。”

司海的表情太过自然。

完全看不出任何问题。

难道是她想多了？

顾知知到了嘴边的试探，瞬间咽了回去。

看来司海是真的没听出玄水的意思啊。

那她可不能提醒他。

顾知知干笑两声，将话题转移开。

司海也没追问，只是在顾知知移开目光之后，后者的目光陡然幽深莫测。

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了顾知知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