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诱拐改嫁(1/2)
谢雨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整个人都是魂不守舍。
甚至在进门的时候,恍恍惚惚差点被门槛绊倒。
见到朱见深牵着朱依依,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差点哭了出来: “爷爷……!”
朱见深黯然的看着谢雨桐,轻轻叹道: “去吧,去看看他吧,唉,说不定……!”
谢雨桐眼前一黑,好悬没直接昏了过去: “他……他到底怎么了?”
朱见深脸色一沉,说道: “慌什么?
成何体统?”
然后话锋一转,语重心长的说道: “乖孙啊,人生不容易,十之八九……哎哎,我还没说完呢。”
见到谢雨桐不顾一切的往后跑去,朱见深心头又是欣慰,又有些发酸,没好气的在朱依依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小丫头,都是你的主意。”
朱依依哼了一声: “老祖,您可别这样把什么都推到我身上,我还是个孩子,承担不起诱拐老朱家大少奶奶改嫁这种责任。”
朱见深又好气又好笑,再次叹了一声。
苏牧已经被送到了永乐堂后院朱一为他提前准备的净室之中,老江兄妹被朱见深赶得老远,整个后院内松外紧,难得看到一个人。
这分明就是朱见深故意安排的结果。
净室之中什么都没有,苏牧刚洗了澡,身上就盖着一块白色的毛毯,正平躺着调息。
突然门被推开。
谢雨桐见到这一幕,顿时不受控制扑到苏牧身上,哭了出来。
她以为苏牧挂了呢。
但是刚哭了两声,发现不对。
怀中抱着这货,居然动了动。
低头一看,苏牧正在她怀中挤眉弄眼。
谢雨桐顿时明白过来。
上当了。
一定是朱依依的馊主意。
她这个气啊。
狠狠把怀中抱着的葫芦往地上一丢。
哐当。
苏牧浑身没力,摔得脑袋生疼,却不敢生气: “老姐,不是我要骗你啊。”
谢雨桐伸手抹了一把泪,起身就要走。
苏牧连忙伸手抱住了她的纤腰。
谢雨桐浑身剧颤,满腔的怒火和浑身的力气消失得干干净净,一屁股就跌坐在了苏牧旁边。
但是这丝毫不妨碍她继续生气。
“姐,我这不是没事吗?”
谢雨桐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苏牧挣扎着起身,轻轻揽着她肩膀,哄道: “不哭不哭哈,雨桐乖。”
谢雨桐顿时羞红了脸,浑身一阵阵发麻,啐道: “你小子滚远点,你叫我什么呢?
这些小手段,快去对你的女人用吧,没死就好,我走了,懒得理你。”
说着要起身,苏牧却死皮赖脸的抱着她不松手。
谢雨桐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扑到他怀中: “你为什么要去冒险?”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为了不让小颜伤心,你连命都不要了吗?”
苏牧嘿嘿一笑: “嘿嘿,老姐,为了你,我也会不要命的。”
谢雨桐伸手重重的掐了他一下。
心底一直折磨着她的某个念头,在瞬间就坚定了下来。
幽幽叹息一声,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慢慢蜷进了苏牧的怀中,轻轻说道: “我可不能和小颜她们比,人老珠黄。”
苏牧顿时一脸责备,说道: “谢雨桐同志,我要批评你啊,在我心头,你可是……!”
谢雨桐立刻伸手按住了他的嘴,摇了摇头: “别说话。”
苏牧只感觉一直温柔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嘴上,那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不过老姐不按剧本出牌啊。
难道不是憋说话,吻我吗?
你吐出这半截子话,我是吻呢?
还是吻呢?
他正要使坏,谢大青衣低声说道: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苏牧立刻拍胸脯: “你说,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抱下来。”
谢雨桐飞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红着脸迟疑道: “不要让其他人知道……知道……我们……!”
苏牧顿时一脸震惊: “雨桐,你什么意思?
吃干抹净不认账吗?
我可是抱也被你抱了,就差亲了,你这是要始乱终弃啊?
你要敢这样无情,我就敢带着朱依依去青橙总部发传单拉横幅,说你是个渣女。”
谢雨桐心头剧烈跳动,胸口急剧起伏,脖子都红了。
“你……你这个无赖。”
苏牧嘎嘎一声笑: “嘿嘿嘿,老姐,你才知道吗?
晚了。”
谢雨桐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没看出来啊,你心机居然深不可测。”
苏牧见到娇艳如花那张脸近在咫尺,肌肤雪腻如玉,光洁滑嫩神态诱人,脑袋当场短路,直接脱口道: “深不可测的是你,我是鞭长莫及。”
谢大青衣可不是什么小姑娘,绝对紧跟时代潮流,什么梗她不知道?
“你!”
谢雨桐心头急颤,脸如红布,伸手就是雨点般的拳头砸了过去: “我让你开车!
我让你开车!”
苏牧这才惊觉过来,好悬没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心虚的看着谢雨桐,决定倒打一耙: “姐,你在说什么呢?
我怎么听不懂?
哎呀,别打了,我现在还是重伤人士。”
谢雨桐连忙停下,红着脸盯着他,神色之间是说不出的娇媚靓丽: “你是什么时候,把主意打到我身上的?”
苏牧傻了。
我日。
老姐,你这样直接,我该怎么回答你?
这还是那个冷漠高傲的谢大青衣吗?
“老姐,何必纠结这个问题呢?”
“不行,我想知道,我和小颜,挽秋她们有什么不同。”
苏牧心头一撇嘴。
我怎么回答嘛?
和她们是日久生情啊。
和你?
这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吗?
“嘿嘿嘿,老姐,人和人呢,是不一样的,比如说我和你,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而后种种譬如今日生,对了,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觊觎我的?”
谢雨桐已经恢复了强大的外壳盔甲,哪怕是心头害羞,但是依旧能优雅的似笑非笑: “你说呢?”
苏牧一瘪嘴: “我自作多情了。”